殊不知,劉牛正享受着莫大的便宜,脊背舒服的靠在梅冉的懷裏,那種挺彈軟酥的感覺,差點令他舒服的叫了出來。
這就是女人,注意力往往集中在一點上。
渾然不覺的梅冉,向後一倒,將雙腳收了回來,像只狸貓般,竄到副駕駛位上。
車輛一如既往的在兜圈子,正當梅冉暗暗竊喜時,車輛突然加速穿過了十字路口。
“嘀”右側一道長鳴響起。
梅冉從後視鏡中看到一輛垃圾貨車正巧堵在十字路口。
“砰砰”兩聲劇烈的撞擊聲響起。
只瞧見垃圾車廂被撞翻倒地,整個路口狼藉一片,完好的車頭裏,司機尖叫着跑了出來,對着劉梅二人的尾氣大罵。車廂另一面是如何的慘烈,一點也看不着。
“偶也”
梅冉如女孩般歡呼雀躍。
“吱呀”
身後又傳來尖銳的摩擦聲。
一輛敵車緊急轉彎,避過了車禍現場,追了過來。
“是個高手”梅冉從車輛行駛的軌跡看得出,提醒道。
“沒事”劉牛灑然一笑。
只見他輕點剎車,像是等待好友般歡迎後車的到來,而且還讓出了左道。
“這傢伙搞什麼鬼剛走了狗屎運便得意忘形了”梅冉暗自嘀咕。
後車也不客氣,一個油門,便飆到了左邊,遙遙望去,車上坐着兩人,副駕駛的那位正掏出麻醉槍,降下車窗
還沒等梅冉掏槍,劉牛左手揮出“巧剪”,甩了過去
“咔嚓”
麻醉槍管應聲落地
“咔嚓”
“嘭”
右前輪被剪了一道口子,瞬間炸響
梅冉壓根沒看清楚劉牛的“祕密武器”便被他收了起來
只覺得銀光幾閃,對方的車輛便爆開撞到護欄上,遠遠傳來叫罵聲“狗日的,太缺德了”
“沒錯,這傢伙是夠缺德的”梅冉深以爲然,旋即低頭找尋劉牛的“祕密武器”
尋覓了半,也沒發現那武器到底在哪兒,按理,那東西也不呀,能藏在哪兒呀褲襠絕對不可能
這傢伙真是充滿了古怪
梅冉很不爽,這傢伙明明知道人家在幹嘛,他卻故意視而不見,專心開車,現在連唯一的敵人也沒有了,還裝模作樣的,真是討厭死了
唉,自己總不能伸手去搜吧,這種難爲情的事情,可是從來沒幹過呀。
“去哪兒”劉牛突然問道。
“啊什麼去哪兒”梅冉被打斷神思,不明其故。
劉牛苦笑道:“我的大姐,我家裏正被賊人佔據着,警局裏又有對方的臥底,當然是去不得的,你好歹也是個組長,偌大的上海,安置下咱兩應該沒問題吧”
“呃這個呀,等一下。”
梅冉掏出手機,迅速在一個文檔裏找了下,點開,拿到劉牛的眼前,道:“去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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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奧”
汽車瞬間加速
東方的魚肚白漸漸浮現,路口那邊就是衡山路,喧囂了一夜的人們漸漸散去。
此院落靠近路口,獨門獨棟,陽臺的視野很好,若有人站在此處監視,保準能乘早發現敵情,而且這院落有前後兩門,分別出向不同路段,逃跑起來也極爲方便,果然不愧爲國安局特情組的零時落腳點。
“嘀鈴鈴”
梅冉的手機響了起來,正好她也從浴室裏走了出來。
劉牛雙手環胸,大飽眼福,好一副美人出浴圖。
沒有了風衣的束縛,那一頭烏黑及腰的長髮,散亂着覆蓋在梅冉的浴袍上,因爲電話,她光着腳丫從浴室裏走了出來。
腳趾很好看,各個珠圓玉潤,拿在手上應該很好玩。
“陳局”梅冉按下接聽道。
“嗯好的,我這裏暫時很安全對,他跟我在一起行,晚一點再聯絡”
扔掉電話,梅冉拿起肩上的毛巾,揉搓着秀髮徑直走回浴室,不一會兒,裏面傳來吹風機的聲音。
梅冉雖然沒有潔癖,但很愛乾淨,再次出來時,已經換了一套裝束:一套黑色皮衣褲,裏佩迷彩背心,腳下穿着黑色矮根皮鞋。
如瀑的秀髮被她盤在頭上,雲錦卷舒似得。
與昨夜相比少了一些溫婉,多了一絲颯爽。
劉牛也不計較她剛纔沒提醒這裏有換洗衣服,殊不知,自從成爲五彩石的傳人後,過着“衣食無憂”的生活,就再也沒換過身上這套工作服了
梅冉得意洋洋的看着劉牛,那神情似乎在“就不給你換衣服”
劉牛無所謂的聳聳肩,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梅冉略一沉吟,才道:“我也是昨晚才知道的”
“古木古教授,前中科院首席考古學家,昨在交大的別墅裏被殺了”
“這件事情驚動了上層,所以委派我來督辦此案”
“昨晚我從北京乘坐軍用飛機抵達滬上,隨後協同上海市刑偵方面的專家查驗現場。”
到這裏,梅冉露出凝重的神色,以不可思議的語氣道:“別墅區的監控完好無損,技術專家驗證過,沒有任何刪減的可能,根本沒有形跡可疑的人在那個時段去過教授家裏”
“直到古夫人回到家裏,發現教授躺在客廳的地上,人事不醒,這才報警”
“最奇怪的是法醫的報告”
梅冉深吸了一口氣,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恐懼,道:“教授身上的血液大多被抽走了,他是嚴重失血,導致身體多數器官衰竭而死的”
“可是教授身上沒有發現任何針孔也就是,偷走他血液的,並不是傳統的針管抽血”
這時,梅冉頓了頓,緊盯着劉牛的雙眼,彷彿是要查看他眼神會否慌亂
“奇怪的是,教授身上穿着紅背心,紅內and褲,紅襪子這三處部位的皮膚以及皮下組織的器官,尚有血液存留劉先生,請你爲我解惑”
“哦”劉牛應了一聲,心想,到底是什麼人害死了老古自己製作的三件套裝還是威力不夠,沒有救下老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