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祕愛新妻 >第一百三十章 線索
    厲墨景點了點頭:“謝謝你。”

    這句話在時美君耳朵裏怎麼聽怎麼刺耳,只是這個時候她也不想跟厲墨景計較這些,只是急急的追問道:“你有線索了嗎能找到亦暖嗎”

    厲墨景搖了搖頭。

    他不是天兵天將,更不會能掐會算,如果連掌握了所有資源的美國警察也沒有辦法這麼快尋找到言亦暖的下落,通過正常渠道,他也沒辦法這麼快鎖定目標。

    厲墨景有些心煩意亂,丟失了言亦暖的擔心,他不想讓任何人看出。

    他衝孟召翰招了招手:“去找一下之前那個丹尼爾。”

    孟召翰一愣,隨即確定道:“就是那個軍火商”

    “美國雖然不限槍,但是每支槍都是經過備案的,遺留在現場的彈殼都能排查到途徑,既然警察那邊這麼久沒有反饋,八成這是來自於黑市的槍支,你去找人問問,看能不能找到買家。”

    孟召翰點了點頭,立刻去聯繫了丹尼爾,沒過多久就回來回話:“厲總,丹尼爾想要親自見您”

    厲墨景笑了笑,這樣的結果,他早就預料到了。

    商人不會做虧本的買賣,既然對方手裏有自己想要的信息,想必不會這麼痛快就賣給自己這麼個人情,厲墨景點了點頭:“跟他約時間。”

    一旁牀上躺着的時美君聽見厲墨景這話,以爲他又要去談什麼生意,氣的從牀上一下跳了下來:“亦暖還沒找到,你要去見誰”

    宮柏羽一把沒拉住她,又被她把傷口重新掙開,厲墨景看她一眼,不想跟她過多解釋。

    “他辦事,你少管。”宮柏羽把時美君按到座位上,不許她再起身。

    言亦暖睜開眼睛的時候,自己已經被帶到了一個不知名的房間。

    房間的裝潢乾淨明亮,不像是平常囚禁犯人的地方,她直起身來,發現自己躺在一張牀上,而手腳都還能活動,顯然沒有被綁。

    頭上的擦傷隱隱作痛,而脖子後面剛剛捱得那一記手刀,也讓言亦暖有點緩不過來勁,她有些警惕的靠着牆坐起來,等了半晌,聽了聽外面的動靜,才穿上鞋子從牀上下來。

    沒人來看她,她也不敢輕舉妄動逃走。

    雖然這樣的環境,讓人感覺把她帶到這裏來的那些人,對她好像並沒有什麼惡意。

    言亦暖試探着去開門,讓人意外的是,門竟然沒鎖。

    她一下激動起來,拉開門悄無聲息的溜了出去,這棟建築對她來說有些複雜,但她還是靠着本能,一步步的朝外面摸索着走去。

    走廊裏有很多個房間,言亦暖不敢停下多看,一步步朝外面走去,心裏祈禱着千萬不要被人發現,只是上天好像沒有聽到她的禱告,她剛剛祈禱完,走廊盡頭就傳來了幾個人的腳步聲。

    走廊空空蕩蕩,言亦暖無處躲藏。

    她只能重新往剛纔的房間走去,祈求走來的人看不到她,可是她還沒走幾步,後面的人就已經發現了她的身影,大喊一聲:“站住”

    言亦暖怎麼會聽他們的命令,頭也不回的朝走廊盡頭跑去。

    只是沒跑幾步,她就被那些人抓住了,抓住她的人,就是把她帶到這個地方來的人,那男人手臂上的紋身是個奇形怪狀的妖怪,眼睛正惡狠狠的盯着言亦暖,他身邊的手下有些擔心的說道:“老大,這個女人現在看見我們臉了”

    “怕什麼。”男人輕蔑的笑了笑,“等會兒她就記不住了。”

    言亦暖心頭一緊,這是什麼意思

    難不成要殺人滅口

    橫豎都是一死,言亦暖掙扎起來,抱住擡着她胳膊的男人的手臂,狠狠的咬了下去,男人喫痛,終於鬆開了手,言亦暖就趁這個機會又朝外跑去。

    “把她給我捉回來”

    男人捂着手臂,氣急敗壞的指着言亦暖喊,這些人吃了一次虧之後就不會再給言亦暖第二次機會,第二次言亦暖被捉回來的時候,嘴裏已經被塞上了毛巾,雙手也被綁在身後,支支吾吾的發不出任何聲音。

    “關到屋裏去等老大來了再說剛纔那個司機呢處理乾淨沒有”

    聽到那個司機的消息,言亦暖一下子瞪圓了雙眼,像這種喪心病狂的人,他們口中的“處理乾淨”是什麼意思不言而喻。

    想到剛纔還在幫助自己逃跑的人,很有可能在這些人手裏變成一具屍體言亦暖就有些受不了,她被那些人粗暴的扔到房間裏,像一隻被綁住了的動物,無處可逃。

    不知道在房間裏等了多久,終於,有人推開了她的房門。

    看到面前的來人,言亦暖驚恐的睜大了眼睛。

    來人看到言亦暖的表情,彷彿覺得十分滑稽似的笑了笑,然後伸手從她的嘴裏扯出了那塊毛巾。

    “怎麼是你”

    言亦暖十分驚訝的看着來人。

    “爲什麼不能是我”

    來人蹲下身子,伸手捧住言亦暖的臉,言亦暖下意識的往後縮着身子,可是她的身後已經是牆壁了,她退無可退,沒有地方再躲。

    “拿開你的手”言亦暖冷冰冰的說道,“你處心積慮接近我們,到底有什麼居心”

    來人笑了笑:“你不需要知道。”

    “反正就算你現在知道了,等一會兒也會什麼都不知道。”來人笑了笑,“下一次見到我的時候,你還是會覺得,我是那個溫柔體貼的男人。”

    言亦暖不知道這人在說些什麼,只是用眼睛瞪着這個男人,不知道他會對自己做什麼。

    “別怕,不疼的。”男人一邊說着,一邊伸手去摸着言亦暖的頭髮,言亦暖只感覺脖子上一陣刺痛,撇過頭去發現那人不知道什麼時候手裏多了個針管,針管裏的液體在男人手指的按壓下,一點點的注射進她脖子上的血管。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言亦暖想問,但是聲音越來越小,最後漸漸消歸無聲,再度暈了過去。

    “帶走。”

    男人站起身來,剛纔看着言亦暖的溫柔神色蕩然無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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