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秋平淡淡地說:“班長在操場後面那塊大石頭邊與鬱香英在一起,可能是講什麼私話”
文敏聽了,知道鬱香英一定是與王行義談戀愛。立即疾步向前,跑到王行義面前,見果然鬱香英與王行義坐在一起,她氣喘吁吁地對王行義說:“我說過你在教室門前等,我去買飲料,誰知你已跑到這裏,我到處找你不見。餵你們談什麼呢”
“談兒童時的往事”鬱香英淡淡地說。她因恨文敏前來干擾她與王行義談戀愛,心中非常不高興,態度也不好。
文敏只“哦”了一聲,拿出一瓶果汁給王行義說:“喫吧”
“我口不渴,你自己喝吧”王行義含笑說。
“不渴也得喝”文敏說完,又拿出一個蘋果給王行義,笑着說:“喫吧別說我不渴、不餓這句話吧”
鬱香英心裏很不是滋味,恨恨地對文敏掃了一眼,走了。
文敏含笑地問王行義:“剛纔鬱香英說與你談兒童往事,兒童往事是什麼事”
王行義當然不會把與鬱香英拜堂成親的事說出來。當年這件事只有鬱香英、王秋平、王行義三人,文敏不在那裏。他認爲必須捏造事實,但這個捏造若要文敏相信,應該捏造一個笑話纔行,便一笑說:“鬱香英談兒童時她一次拉肚子,方老師抱着她,洗她的那個”
“那個什麼”文敏忙問。
“洗她的下身。”王行義接着說:“她問我有沒有看她的那個地方”
“那你怎麼說”文敏急問。
王行義低着頭說:“我說看不清楚。”
“對呀這個回答非常正確但她這些話屬於挑逗。”文敏接着說:“她也太厚顏無恥,敢問這句話幸好你說看不清楚,如果說看清楚,那麼,她一定要看還。”
“看還是什麼意思”王行義大惑不解地問。
“這看還都不知道”文敏嘆道:“看還是要看你的那個祕密的地方,你就得脫下褲子讓她看,她看了一定不自覺地摸你的那個東西,結果,發生了”
“你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王行義問。
“這是按理推斷嘛”文敏心中暗喜:幸得這事沒有發生。
“我守身如玉,決不讓女孩子看我的那個東西。”王行義正色地說。
“那你也不肯讓將來的妻子看,是嗎”文敏臉上一紅問。
“妻子要看要香,當然另當別論”王行義說:“不過,我也要看妻子的那個地方,這一來,半斤八兩,各無損失和相欠。”
“說得對”文敏吻了王行義一口。
“怎麼能這樣”王行義霍地站起,正色地說。
“爲什麼不能這樣”文敏嗔道:“那呂秋花屢次三番在大庭廣衆面前,衆目睽睽之下吻你,你都不生氣,我只吻了你一下,你就惱怒起來,磚何太厚,瓦何太薄”
“呂秋花的老師當然是站在自己學生的立場上,爲自己的學生掩蓋羞恥。”文敏怫然不悅地說:“誰知道呂秋花有邪念,或沒有邪念”
“不說這件事了。”王行義說:“你說你很溫柔,我隨便說說,你就惱怒起來,這是溫柔嗎你這種性格與我很難相處。”
文敏聽了,認爲王行義這麼說的意思就是性格不合,難以相處,不能與她結爲夫婦。她忙賠笑說:“我是說着玩呢你不必認真,我說過我是很溫柔的。”
說完,便趴在王行義膝蓋上。
王行義說:“女孩子最喜歡撒嬌起來起來被人家看見不好意思。”
文敏站了起來,對王行義嫣然一笑。
中午,王行義與王行明、王行莉一起喫午飯,買了幾碟高級好菜,兄妹一起喫。文敏與文秋、文奇一起喫。葉仁吉與葉仁明一起喫。鬱香英與鬱文文一起喫。王秋平與王平弟一起喫。因爲明天他們就要放假回家了,跟弟弟或妹妹喫一頓比較好的菜。
王行莉問:“哥哥,你能不能考上清華、北大”
“能考上大學就已好了,還想考上清華、北大”王行義含笑說:“不過,分數沒有出來,怎能知道”
“以小妹認爲哥哥考上清華、北大那是易如反掌。”王行莉笑着說。
王行義含笑問:“何以見得”
王行莉說:“因爲當年哥哥小學畢業考上全縣第一名,兩次參加各科競賽又是全縣第一名。哥哥考不上清華、北大,那麼,還有誰能考上清華、北大呢”
“考試那是不一定的有的同學平時成績很好,到高考時偏偏榜上無名。有的同學平時成績很差,偏偏一躍成名。”王行義笑着說:“所以,這件事很難預料的。”
“如果哥哥考不上清華、北大,那麼,小妹以後參加高考,對清華、北大想都不敢想。”王行明說。
“話可不能這麼說,這是不求上進的消極態度。”王行義說:“應該要努力爭取,力求上進纔對,至於不能達到理想的要求,那是另一回事。”
“是哥哥說得對”王行明笑着說:“小妹聽哥哥的話,不管如何,目標是走進清華、北大的校門。”
“我也聽哥哥的話,勤奮學習,面向清華、北大,昂首挺胸地走進清華、北大的校門。”王行莉正色地說。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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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我的好妹妹”王行義喜笑顏開地說。
文奇見文敏全神貫注地看着王行義兄妹,似乎在聽王行義兄妹的講話。便問:“大姐,在看什麼,聽什麼呢”
“聽班長兄妹在講什麼話呢”文敏說:“原來他們是講考大學的事。”
文奇問:“大姐能不能考上清華、北大呢”
文敏說:“能考上普通大學我就心滿意足了,那清華、北大我夢都不敢夢”
葉仁明含笑地問葉仁吉:“大哥能否考上清華、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