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年四十幾歲了,根本不是那些年輕力壯的乞丐對手,便只能守着這個小巷子過活。
沒想到,這個瘋婆子竟然要來搶他的錢?
白飄飄聽他的聲音像個公的,再也顧不上別的,直接把他身上那塊惡臭難聞的破布扯了下來,緊接着把自己身上那紅色蕾絲睡衣也扯下,像是一隻餓狼撲了上去:“乖乖把我伺候好了,一會我給你錢!”
一邊說着,她把自己那張紅豔豔的嘴對着那乞丐那張臭得像是糞坑一樣的嘴啃了下去。
那中年乞丐還是個老光棍,從來沒有過女人,第一次被一個女人主動這麼投懷送抱,哪裏按捺得住。
雖然是個瘋女人,但好歹也是隻母的啊。
更何況,那瘋婆子還說完事了之後會給他錢,天底下竟然有這麼好的事情?
於是,他反守爲攻把白飄飄壓在身下。
臭哄哄的舌頭往她的嘴裏鑽,滿是污垢的手在她身上游走。
因爲運動出了汗,隨着兩人肌膚的摩擦,乞丐身上的污垢被她搓了下來,厚厚的一層像是橡皮泥似的。
那一頭幾百年沒洗過的、油膩膩的長髮,隨着他動作的頻率一下、一下掃過她的臉。
白飄飄明明被薰得作嘔,可是又莫名覺得很爽,靈魂在天堂和地獄之間撕扯。
“快!快點給我!”
“我不行了!啊啊啊!”
巷子裏,迴盪着乞丐沉重的喘息聲,和白飄飄淒厲的叫聲。
那乞丐異常勇猛,極大地滿足了她的需求,兩人在臭烘烘的巷子裏來了好幾次。
白飄飄第一次覺得,自己這名字起得真是好,她現在就覺得自己飄飄欲仙了。
只見一個戴着棒球帽的狗仔,扛着一個高清攝像頭,對着她和那個乞丐不停地狂拍。
白飄飄的心猛地一沉,趕緊捂住自己的臉,對那個記者喊道:“不……不要拍!求求你!”
上次那起陪睡門,白家花了很多錢幫她洗白了,說照片是被人惡意合成的。
她現在這副樣子,可是現場直播啊,總不能再說是被人惡意合成的……
令她想死的是,那個狗仔不但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而且還把鏡頭拉長,越拍越近。
不僅如此,他身後又來了幾個狗仔,個個都扛着長槍短炮對着她從不同角度進行拍攝。
白飄飄真的很想穿上衣服跑走,可體內那團火還沒平息,身體根本不受自己的控制。
她像是一隻水蛇似的纏着那個乞丐,喉嚨裏也發出不堪入耳的聲音。
幸好,老天爺還算眷顧她,突然就下起了雨。
夏天的雨下得又大又急,還伴隨着電閃雷鳴。
那幾個狗仔怕鏡頭被淋溼,再加上已經拍得差不多了,便只能撤了。
而白飄飄還在樹下,和那乞丐抵死纏綿。
一陣轟隆隆的雷聲響起,白飄飄一邊爽着一邊暗暗心驚肉跳。
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自己之前曾經發過誓,說如果對宮雪麗撒謊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察覺到她的分神,身上的乞丐有些不開心:“小騷貨,誰讓你走神了,恩?”
又是一陣驚雷,不偏不倚地劈在頭頂的那棵樹上。
白光閃過,黑煙四起。
白飄飄慘叫一聲,沒了呼吸。
這回真的是飄飄欲仙,直接登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