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質立刻祭出八環刀抵住鱷人的嘴,一邊轉頭讓青小嫣帶着張青去安全的地方。

    而當青小嫣將張青拖開後,冰層完全碎裂,一片一片地漂浮在水上,鱷人與白質相較不下,一個翻身將白質壓入了水下。

    “三弟”白息大驚,在水下,人類完全不會人魚的對手隨即只聽“噗通”一聲,他便跳了下去。白景連伸手攔都來不及。

    與此同時,另外三個鱷人也翻身下水,水下不僅是對鱷人極爲有利的環境,還是四對二的必敗之局。

    白景暗罵一聲,急忙運起大量靈力,催動骨笛。霎時間,狂風捲起,那呼嘯吹來風聲正與笛聲相呼應,河面翻個巨浪,地下暗河的土地開始開裂,清澈的水不斷從下面噴涌而出。

    簡書憶往邊上退了幾步,一條地下暗河就這樣露出了真面目,從清澈的河水裏望去,還能見到白質白息與鱷人爭鬥的影子。

    青小嫣與吉勻在腰上綁緊輕質鐵鏈跳入水下,同時居婆婆在水面上凝結出一條冰柱,對着下面的鱷人砸去。

    一切本來會非常順利,唯獨的意外盡然出在了簡書憶這個原本靠邊涼快的人。

    當地下暗河的一下段顯露出來,裏面的河水洶涌地衝擊着整段河道上的土地,不過一會兒,地下暗河已經露出了幾公里長,沒有人注意到一塊鮮紅的玉珏也順着河水的力量衝了出來。

    玉珏衝到了簡書憶的不遠處,她還在觀望衆人與鱷人的對戰時,突然感覺神魂離體,像被用力打了一棍子呆滯住了。

    身後不遠處就炸起來一條因爲水壓過大而從地爆開的水柱,水柱直接打在簡書憶身上,將她捲進了水中。

    “簡姑娘呢”

    衆人將結束了與鱷人的戰鬥時,簡書憶所戰的地方只留下兩隻尖叫的白團,那一紅一白的身影都消失了。

    “咳咳”不知道過了多久,簡書憶醒來就看見緋夕那張驚爲天人的臉在眼前,上面還掛着晶瑩的水滴,溼漉漉的碎髮搭在前額,獨有風味,要是不一陣冷風吹得她瑟瑟發抖,她還真不想打破欣賞溼身美男的氣氛的。

    “怎麼回事這是哪裏”簡書憶沙啞着聲音。

    河邊,一座恢弘的古老的殿堂散發着讓人無法忽視的孤傲之氣,纏繞在牆壁上的植被像是被鋪上了一層白灰,暗淡失色。

    仔細看去,在植被覆蓋之下,有無數人形雕刻浮於牆壁,浮雕的衣飾很漂亮,長袖飄飄,仙氣縈繞。飄逸動人。

    簡書憶看了許久也沒看清人的面孔,反而覺得頭暈眼花,緋夕捂住她的眼睛,這纔開口道:“不要多看,這是神殿。”不,應該是魔殿。這是牆體上以萬古神力雕刻的衆神圖依舊散發着它不敗的生機。

    以簡書憶的角度,她看不出神殿到底有多大,她收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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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色,聽緋夕的話背對神殿掃視了一遍四周,周圍一片死寂,連昆蟲的鳴叫聲都沒有,可見神殿的危險,也不知道令鱷人不得不挖出暗河也要離開的東西是什麼。

    “這是什麼”緋夕遞上一塊紅色玉珏。

    “神牌。”

    簡書憶伸出去的手頓了頓:“什麼神的神牌,有危險”

    “不知道。”緋夕的眸子閃出不確定的神色:“我不記得了,不過沒有危險。”

    “那給我做什麼”

    “物歸原主。”

    簡書憶愣住了,結巴地擡起頭問道:“我,我”

    “神牌與主神之間有感應,你之所以會暈眩,是因爲你已經沒了神力,而神牌反客爲主對你的靈魂進行了召喚。”

    “所以你說我,是神”簡書憶不可思議,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她一會兒是人,一會兒是妖,一會兒又是神該不會還會成魔吧

    “不是神,只是神的轉世。”如今他已經確定了簡書憶是神轉世,不過即使神的轉世,也不過是個普通人,一旦進入輪迴神就和其他人就沒有區別了,要想再回到神位也幾乎是不可能的事了,神牌更是會隨着時間的推移而消失。所以很少有神會進入輪迴。

    但是讓他不解的是,這塊神牌爲何會引起他的心悸而神威如此強大的神牌,爲何他會不記得它的主神又是爲何這塊神牌沒有消逝也沒有被魔殿給影響魔化,純正的神力依舊能召喚原主的靈魂

    緋夕不得不得心裏起疑他的記憶是否曾經被誰封印過爲什麼很多明明是神界大事他卻不記得

    “那我帶着它有什麼用”不管曾經她是誰,現在,她只是簡書憶。

    “好看。”緋夕認真點頭道,鮮豔如血的玉珏世間罕見,何況盈盈閃爍的神光更是讓它附上了一層神祕的面紗。

    要是有神在此處,大概要被緋夕氣得吐血,神牌象徵着神的地位,雖然不是什麼實質性的東西,但是對神來說,卻看得比生命還要重要,這是屬於神的信仰,可惜,緋夕沒有。

    不過簡書憶倒是覺得這種奇葩理由特別有道理,當下就要把紅色玉珏往納戒裏塞。

    “塞不進”

    “神牌乃神力造化,別說你的納戒,就算是我給你的手鐲都不可能放進去。”說着,緋夕用指尖割斷一小段頭髮,擰成一股覆在紅色玉珏上。

    只見玉珏微微一亮,黑色的發繩便與玉珏融合在了一起,嬰兒巴掌大的紅玉便掛在了簡書憶的脖子裏。

    “唯有同等的純元之物才能抗衡。”

    簡書憶點點頭,沒說什麼,只是覺得吧,緋夕的烏黑亮麗的頭髮當繩子掛在脖子裏有些,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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