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有些事情她必須要親自確認。
江依來到藥鋪的時候,就先去後院找了一趟餘郎中。
“少夫人,怎的了”
“餘郎中,我在家歇息的一日之後,突然想起來些事情要問問您。”
餘郎中看着一臉嚴肅的江依,直接就問了句,“要不要避嫌”
江依搖了搖頭,表示不用。
餘郎中見此,便又跟着說了一句,“少夫人想知道什麼”
江依聽着餘郎中的問話,倒也沒拐彎抹角,反而是開門見山的說道:“你和老方認識多久很熟悉麼對老方的瞭解有多少”
餘郎中聽着江依的問話,忽然覺得前兩日少夫人所說的先不要告訴老方是別有所指,頓時也是嚴肅的起來,“不久,也就這幾個月的事兒。我們的接觸並不多,也沒有深聊。”
頓了頓,便問了句,“老方可是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江依聽着餘郎中的問話,就已經明白了,他對這個老方也不算是瞭解,因此也就沒有他的那個問題,跟着又是問了一句,“那老方對你瞭解多少”
餘郎中看着這少夫人,心裏好像產生了一抹的恐懼感。“少夫人,您有什麼話就直說吧。”別這樣了行了總覺得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一樣。
“既然不瞭解,也就不必知曉了。記得你答應我的事兒,不要告訴他中的是什麼毒就行了。到死都不能說。”江依說完便是深深的看了一眼,希望能保住他的小命吧。
餘郎中真的是被江依看的感覺汗毛都豎了起來,小心翼翼的問道:“少夫人,老方是不是有什麼特殊身份”
江依之時笑着眨了眨眼,“餘郎中,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叫知曉的越多,死的越快。”
餘郎中:“”那他現在是在死亡邊緣掙扎呢麼
“餘郎中若是忙不過來,我便會幫你來分擔一部分病人,若是我有事不能前來的話,也會提前告訴餘郎中的。”江依說完,便轉身就走。
“少夫人,等等。”餘郎中覺得這事兒吧,還是的問清楚了。要不然到時候真的有可能會是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還有事”
餘郎中點了點頭,“少夫人能否隨小人來一趟。”
江依看着餘郎中那番一定要知曉的模樣,嘆了口氣,隨着說道:“我雖不知曉你身上曾經發生了什麼事,但你卻那個地方有着恐懼。而我想說的,也僅僅是我的猜測而已。”
餘郎中見江依並沒有把話點明,但也明白了她要表達的意思。也就是說,老方有可能是閻羅殿的人。而他出現救他,也可能不是一時興起。似乎有點耐人尋味的意思。
餘郎中這人倒也不是沒有見過大場面的。畢竟小時候的他,便知曉閻羅殿的存在,從醫的時候,更是跟着師父救過被閻羅殿丟到深山裏的試藥人。
這其中有一人些,當真是救活了,也有一些,救是救了,卻也是半死不活的,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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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閻羅殿自幼就給了他深深的恐懼和無力感。難道沉寂了許久的閻羅殿又要重出江湖了麼
“少近夫人要我怎麼做”
“就當做什麼都不知曉便好了。若是被看出來”江依搖了搖頭,也就沒再說下去了。
“小人知曉了。”餘郎中還算平靜的應了這麼一句,便笑着說道:“少夫人,請。”
江依便點了點頭,隨着一起到了前堂。
餘郎中又叫人搬來的一套桌椅放在了餘郎中的不遠處。可以說,兩個人要討論下什麼,或者臨時換個看診桌都是十分方便的。
在一切準備妥了之後,便開始了今日的生意。
原以爲會老實幾日的徐夫人,結果再一次來到了藥鋪。在看到江依就在看診桌前,便直直的朝着她走了過來,就那麼理所應當的坐在了江依的看診桌前。
江依:“”
餘郎中:“”
剩下的衆人:“”
一個個的見徐夫人這樣均是無語。倒是江依表現的還算是淡然,表情不變,眉頭也沒有皺,就是那麼平靜的看着坐在她看診桌前的徐夫人。
一旁的餘郎中看着人直奔自家少夫人去了,又想到她們之間發生了點什麼,便開口詢問道:“徐夫人,您前來可是看診”
徐夫人白了一眼一旁的餘郎中,隨即頭微揚的答了一句,“看人看診。”
在徐夫人話音落下的時候,江依便開口說道:“徐夫人若是想看看我如何了,那我便告訴你,歇息了一日,緩了緩,稍微好些了。若要是看診,您是打算讓我來瞧瞧麼”
徐夫人聽着江依的話,原本準備好的話也頓時全部嚥進了肚子裏,隨即便顯出了一副有些生氣的模樣,就好像江依把她要說的話都給搶了去。
不過徐夫人還是理直氣壯的說道:“對,找你看診”
江依看着徐夫人這理直氣壯的模樣,也是一陣的無語。卻還是一臉平靜的對着她點了點頭,說道:“手伸出來吧。我來診診脈。”完全沒有問她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徐夫人見她什麼也不問,也就什麼都沒主動開口說。只是遵從的將手放到了桌上。就如同以往讓餘郎中看診那樣。
江依用她那看着纖細的手指,一下子便搭在了徐夫人的手腕上。過了好一會兒之後,纔開口說道:“換隻手。”
待江依將她的兩隻手腕都診完脈之後,便看向了徐夫人,“徐夫人這身子並無大礙。”意思就是,你根本沒病。卻也沒問她到底是做什麼來的。
徐夫人聽着江依的話,倒也沒什麼意外,只是她怎麼不問
江依看着徐夫人那表情微變的臉,見她也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便開口提醒道:“徐夫人,還有其他病人。”那意思就好像說是,你要沒什麼事,就可以走了。
徐夫人還是上下打量了江依一遍,還是開口問道:“有沒有生子的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