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求你求你”
望着爬在地上的冷雨寒,鳶夫跪在少女的面前,帶着哭腔哀求。
“奴兒,這是你求人的方式麼”
蹲下身子,少女的脣,貼近鳶夫的臉頰,快要貼上的時候,停住。
“求、求你,放、放了煙兒”
主動吻上少女的脣,鳶夫哆嗦着手指,扣上少女的手腕,拉着少女的手,摸向自己的小腹下方。
“嗯嗯”
一聲沉吟,一聲醉,聲聲沉吟,聲聲碎。
冷雨寒看着美男子眸角遺留的淚水,和麪顏上強裝出來的虛僞享受,再也無法呼息。
“對不起,父君,等着煙兒,煙兒一定會回來救你,煙兒一定會接你離開這個充滿罪惡與痛苦的皇宮”
淚灑一路,冷雨寒跑出皇宮,跑的很遠,很遠,到底要跑向哪裏,她自己也不知道。
“瞎子啊,走路不長眼睛”
新買來的饅頭就被小姑娘給撞飛了,真是倒黴啊怎麼辦發發善心,丟給乞丐算了。
饅頭丟進路邊的乞丐碗裏,冷雨寒的視線隨着饅頭飛去,那白白的,熱熱的,好像很好喫啊
“這是我的,你不許搶”
“這是我的,你不許搶”
乞丐碗裏的饅頭,乞丐都還沒喫,就不知道從哪裏跑出兩名衣衫襤褸的小男孩,抓起饅頭就開打,打的頭破血流,乞丐看到饅頭上染了血,索性不要了,繼續等着其它路人的施捨。
“是我的,你走開”
近水樓臺,離饅頭較遠的小男孩被另外一個搶到饅頭的小男孩使勁推攘了一下,跌到路邊的涯上,一痛,一餓,綜合在一起,昏了過去。搶到饅頭的小男孩以爲殺死了人,嚇的揣起饅頭就跑遠了。
冷雨寒定定走向昏過去的小男孩,拔開小男孩額上的碎髮,看到小男孩被髒污擋住嬌美面孔,是比父君還漂亮的小孩
“餓,餓”
小男孩伸着手在空中亂摸,摸到冷雨寒的身子,好暖和。
抱起小男孩的身體,冷雨寒走近附近的一處客棧,交了銀款,點了膳食,食畢,躺在塌上入睡。夜裏,冷雨寒察覺到有雙手摸在自己沒有多少發育的身子上,冷雨寒想推開,可腦中又出現跑出宮前看到的畫面,皇姐,居然和父君,在、在做只有母皇才能做的事情
“母皇,煙兒,也、也能做嗎”
學着畫面裏的皇姐,冷雨寒解開小男孩的衣釦,嘴脣碰嘴脣,青澀的吻上。
少女和女人,不過是差了一道生理上的工序而已。儘管,這一道工序看起來那麼漫長。
穿好衣衫,冷雨寒放下五十兩銀票在桌上,一個初爲人事的男子,五十兩一夜,算是夠多了。
踏出客棧,冷雨寒小小的身子踱步走在風雪之中,背起小手,整個膝蓋都被滿天的鵝絨大雪淹沒。路上的行人,都用怪異的眼光瞅着冷雨寒,冷雨寒依然在風雪中,踱着穩穩的小步子,一步,一個腳印的前行着。
那夜過後的第五天,凰鳳女皇因病歸殞,遊移天境,大皇女詩晗然初登帝位,立鳶夫爲鳶貴君,尊先帝遺詔,封九殿下詩晗煙爲凰笞王爺,掌管凰鳳國凰鳳印之凰吟印,與女皇詩晗然同持朝政。
八歲的小姑娘,哪裏懂得什麼是朝政餓了,就招膳食上殿,渴了,就命小侍喂遞湯汁,累了倦了,直接就在女皇陛下的凰塌上一躺,順便嬌氣的踹上女皇幾腳,囔起的聲音,清涼霸道,“皇姐,本王要睡覺,給本王騰個地”
滿朝文武,沒一個人敢吱聲的。詩晗然即使凰心不悅,也沒辦法,在百官面前,還是要扮成仁慈的皇姐,對凰笞王爺寵愛有佳。
坐在凰塌上的身子向外挪着,詩晗然眸內的冷意乍然捲起,詩晗煙,你是怎麼對我的,下朝之後,我就會十倍、百倍、千倍的還給那個生下你的男人。
五年過去,生下詩晗煙的美男子在詩晗然的塌上足足撐了五年,在詩晗煙過完十三歲的生日之後,美男子把詩晗煙招至塌前,撫着越來越像上一任女皇的詩晗煙,滿足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