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少年無奈的嘆息一聲,對自己主子頭腦裏的天真頗感頭痛。
“怎麼不行幽堂不是無所不能的”
白衣小人兒看到黑衣少年躊躇不回的表情,訝異不解的問。
他姑姑騙他
不是說幽堂是凰鳳女國的半壁江山麼
怎麼連他想見個人這樣簡單的事情都做不到
“呃>
問出事情的關鍵所在,黑衣少年可不認爲失`身這樣的事兒,在凰鳳女國,尤其在以貞潔規嚴的幽堂裏,是件值得大肆宣揚的好事。
若是被堂主發現,少主悠閒自在的小日子怕是就快到頭了。
“當然>
話語聲止,白衣小人兒想到身後站着不言的少女,話鋒一轉,輕聲斥責道:“胡說本少主怎麼會有不能讓堂主姑姑知道的事情休得引人口舌,若是傳到堂主姑姑那裏,本少主少說都會受此皮肉之苦,不要傳了風聲出去,知道嗎”
一席明着說給黑衣少年聽的話,實則是說給站在身後的少女聽,白衣小人兒看到黑衣少年放在身側的手袖裏,大拇指悄悄的豎了起來,得意的抿抿脣角,爲自己的聰明小智慧很是自豪。
“少主教訓的是,南冥尊令”
黑衣少衣很有默契的給白衣小人兒拜了一扣,恭順回道。
“呵”
少女看到黑衣少年和白衣小人兒在她的面前一拍一和,不甚清冷的薄喝一聲,向着白衣小人兒欠身行禮,話語幽幽的說:“稟少主,惜霜尚有些堂內的事務要去處理,就不打擾少主與南侍衛商談要事,惜霜告辭”
揮揮小手,示意少女可以快點走,再快一點走,白衣小人兒對惜霜的識大體,懂事理相當欣賞。
“嗯她、她真的走了”
少女退出雅閣,黑衣少年的視線追着少女的身影步出向外,不可思異的驚奇着。
“嗯嗯走了走了,怎麼她走了不應該麼”
瞧南冥那個無法相信的小樣子
好像惜霜做了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情一般
沒有堂主姑姑派來監`視加看管他的人兒在,白衣小人兒扇着手中一柄小花扇,舒服的搖啊搖着。
“真是不可相信少主,您看不出來,惜霜是故意讓出地方給您的”
少女的頭上,彆着一朵嬌豔美麗的花兒。
黑衣少年看到少女走的時候,拂袖摘了頭上的那朵花兒,藏進了袖子中,小心的珍放着。
這是不是代表>
也對,像少主長得這般美豔絕世的人兒,整個凰鳳女國都找不出來幾個,像惜霜那樣沒出過幽堂的女孩子,對少主動了不該有的心思,算是不正常中的正常。
可這私戀主子的罪,在幽堂裏,是不小的罪責啊
“看得出來啊所以本少主纔會格外欣賞霜兒姐姐察言觀色的靈巧心思嘛”
一朵合`歡花,收買了一顆正處在芳`心`春`動時的女兒心,不知他這樣的做法,是否滲有幾分不爲人`道的殘忍
薄脣凜起一束冰涼,白衣小人兒在惜霜離開之後,凝起美豔的眸梢,蘊染開一股淡漠孤美的寒`色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