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那個意思。”夜霧簡單的解釋,“我只是覺得不安,而且,以我瞭解的她,根本不可能會太安靜。”

    虞鴿瞭解夜霧,但不代表夜霧就不瞭解她啊,兩個人曾經是最親密的關係,彼此瞭解,知道彼此的祕密。

    所以說,最可怕的敵人,是那曾經和自己親密無間的朋友,因爲你的痛點、毒點,彼此都知道。

    這是最要命的。

    夜殤看着夜霧,沉默了片刻,最後點頭,“我會讓人去做。”

    說完,他還不忘叮囑一句,“你只要好好養傷就夠了,這裏,沒有人對你如何。”

    她的說伸不到這麼長。

    面對夜殤的強調,夜霧有些無奈,她其實沒有說不相信夜殤,恰恰相仿,她最相信的就是夜殤了。

    不過,現在解釋也沒用了,她所幸就什麼都不說了,“我有些累了,讓我睡會吧。”

    她躺到了牀上,蓋上了被子。

    夜霧現在是真的被折騰的有些疲憊了,人特別累,就想好好的睡一覺。

    夜殤也沒有在打擾她,默默的轉了輪椅,離開了夜霧的房間,順帶把門輕輕的給她關上。

    接下幾天還是很平靜的,夜殤一直找人跟着虞鴿,她一直都在虞家裏修養,沒有出門,更沒有見任何人。

    祁墨也沒有來打擾過夜霧。

    看過去一切都非常的平靜,只是唯一一點夜霧,最近傷口一直髮癢,就好像有小螞蟻在啃食一樣,有時候癢的有點疼。

    但她又不敢抓,常識上,傷口還沒痊癒就抓,肯定會留疤的,多好的藥都沒用,所以夜霧就一直疼的,有時候晚上癢的都沒有辦法睡。

    剛開始癢的時候跟夜殤說,夜殤是說這是正常現場,一定不能抓,過一兩天,換藥的時候就會好的,所以一直就忍着。

    但三天後,傭人給夜霧換藥,拆掉夜霧臉上紗布的時候,猛的驚呼了起來,受傷的紗布和剪刀也掉到了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夜霧猛的睜開眼睛,警惕的看着一臉惶恐震驚的女傭。

    從夜霧受傷開始,都是這個女傭給她換藥,以及貼身照顧的。

    “怎麼回事”夜霧下意識的就要摸自己的臉,女傭趕緊伸手阻止,“小姐,這個不能碰。”

    女傭把夜霧的手抓的放到她的大腿上,認真的說,“小姐,您的手千萬不要碰到傷口了,不然感染了,很難好的,這又是臉的。”

    夜霧點頭,對於自己的臉,自己的皮膚她還是很珍惜的。

    要不然前幾日又癢又疼的,她也不會硬生生的忍着了,還不是怕對臉,或者對身上的皮膚,留下什麼疤痕。

    一點點痕跡,她都不樂意的。

    “小姐,您等我一會兒,我藥拿錯了,現在馬上給您換,您千萬不要碰臉上的傷口。”女傭說的同時,開始慌忙的收拾剛纔準備好的藥。

    夜霧看着她這個樣子,不由的皺眉,覺得很有可疑。

    首先,藥怎麼可能會突然說拿錯

    還有,剛纔拆掉紗布的時候,女傭的表情讓夜霧覺得非常可疑。

    在女傭離開之後,夜霧並沒有聽她的話,乖乖坐着,而是站了起來,朝浴室那邊走去,當她站在浴室內的鏡子前,看清楚了自己的樣子,頓時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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