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鴿目光裏充斥着憤怒和怨恨,她這一切都是夜霧給的。

    不管是事業的不成功,還是婚姻的失敗,全都是夜霧給的

    虞鴿甚至能料想到,祁墨很快會找上她,然後就要跟她離婚,以祁墨的性格,或許會給她一大筆離婚的費用。

    她看的太透了。

    但,她不要這一切

    虞鴿原本還憤恨的眼眸,突然就淡了,一種釋懷,更帶着一種得意。

    “夜霧”她呢喃着這個,現在讓她恨透的名字,“我不幸,我也不會讓你幸的。”

    “你想跟祁墨在一起抱歉,不可能”

    虞鴿說的同時,又冷笑了起來,隨後搖頭。

    她俯身,從牀頭櫃裏拿了手機,撥了一通號碼,“喂,有沒有一種辦法,能讓人臉上的傷痕永遠好不了,留下傷疤”

    “你快遞給我,好。”

    掛斷了電話之後,虞鴿又撥了一通號碼,“今晚你來找我,我有東西給你。”

    等到一切都好了之後,她便冷笑起來。

    “夜霧”她呢喃着這個名字,“我會讓你永遠帶着一身的傷疤的,你放心,我不會虧待你的,哈哈,哈哈哈哈”

    她突然像失心瘋一樣的笑起來,但因爲臉上表情不能太大,否則會牽扯到傷口,所以虞鴿笑聲是在喉嚨裏,特別的隱忍,但也特別的詭異。

    而此時的夜霧在夜殤的別墅裏,從祁墨離開之後,她一直躺在牀上,但總是感覺心神不寧,胸口發悶,總有一種慌亂的情緒。

    但這慌亂感,又不知道從何而來。

    總之,整個人都不是很好。

    夜殤來看她,看她表情也覺得怪怪的,“還在爲他離開的事情,而難過”

    他語調一如既往的平靜,但他的情緒,卻沒有人能看的懂,看的明白。

    “我只是覺得心神不寧,感覺好像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一樣,很慌。”夜霧把自己心裏的情緒說了出來。

    她看着夜殤,“可是,我已經跟祁墨說清楚了,他走了,代表他不會來打擾我,我應該輕鬆,不是嗎”

    哪怕心裏還會有難過,但不至於會是這樣慌張的情緒的。

    “那你爲自己的傷慌張”夜殤盯着夜霧詢問。

    隨後又補充道:“之所以非要等傷好了才讓你回去,是因爲現代科技發達,藥也很好,我這裏有藥治療可以讓你不留疤,但回去,就不一定了。”

    畢竟文化還是相差了千年。

    聽着夜殤的話,夜霧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她搖頭,“我覺得不是因爲這個。”

    她低頭,片刻之後,又擡頭看着夜殤,“你能幫我一個忙嗎”

    夜殤點頭,“可以。”

    他連什麼忙都不問,只要是夜霧提出來的,他做不到都要做到。

    根深蒂固的信仰。

    “幫我去查看下,虞鴿最近是在做什麼。”夜霧捂着胸口,她總覺得自己這慌的感覺,跟虞鴿脫不了干係。

    畢竟她不是那種被她反擊了之後,可以善罷甘休的人。

    “你擔心她報復你”夜殤終於是明白了夜霧的意思,但隨後搖頭,“這個地方,她涉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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