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霜霜站着沒動,定定的看着他,“不回去喫飯我總要給我爸打個電話吧。”

    “剛纔傅叔叔已經打過電話來了,我告訴他我們明天再回去,還讓他幫你請了幾天假。”南宮昱又將剛纔端來的水杯遞給她,“先喝點水到牀上坐着喫飯。”

    傅霜霜接過水杯抿了兩口,嘴裏全是苦苦的藥水味,喝着白開水也跟喝藥一樣,皺了皺眉走到牀沿上坐下。

    南宮昱指了指她的身後,“去牀上坐着倚在牀頭上喫比較舒服。”

    傅霜霜白了他一眼拈着筷子就開始喫,“我一手腳不殘,二不坐月子的,跑牀上喫什麼。”

    南宮昱掃了掃她烏青一片的右手背,撇撇嘴,“半殘了。”

    傅霜霜順着他的視線瞅了一眼,“要不是你吼人家我不可能多挨扎一下。”

    那時候她雖然昏睡,但是他吼的那麼大聲她還是聽到了。

    兩個人喫過飯後餐廳的人又進來把餐具撤了下去,傅霜霜去了客廳想要拿她的東西視線不經意掃到茶几上的錦盒,從外觀上看很精緻,應該是送給女孩子的,不屑的撇了撇嘴。

    還說要追她,這禮物還不知道買給誰的,口是心非的玩意兒。

    南宮昱走出來的時候正好看見她撇嘴的動作,嘴角扯出一抹笑,伸手就要去拿錦盒,“看來你不喜歡這東西,我還是幫你扔了吧。”

    傅霜霜挑了挑眉梢一把按住,聲音依舊沙啞,“別告訴是買給我的,還是因爲被我看見了不好意思送給別人”

    南宮昱收回手把另一隻手裏的藥遞了過來,“把藥吃了我就告訴你。”

    “輸過液可以不用吃藥。”

    南宮昱不理她徑自的把水都幫她倒好,“你只是婦產科醫生,感冒還是要聽專業醫生的話,喫喫完就告訴你這條鏈子是要送給誰的。”

    傅霜霜瞪了他一眼還是端起杯子把藥吞了進去。

    “這東西是賣石頭的送給你的,”南宮昱揚着眉毛注視着她的表情,“說是當作分手的禮物。”

    “分手的禮物”傅霜霜反問一句,靈動有光的眼睛直視着他,“你確定他是這麼說的”

    他們都沒開始,哪來的分手一說。

    “咳咳”南宮昱被她盯的心虛,不自然的移開視線,“具體怎麼說的我忘了,反正大概意思就是這樣。”

    “呵呵”傅霜霜拿過錦盒低笑了兩聲。

    也許霍啓延早就猜到了她今晚要說的是什麼了吧,在別人看來還真像是分手的禮物。

    聽着她的笑聲南宮昱有點不高興了,他照顧了她好幾個小時她也沒給個笑臉,看着這條破項鍊就高興了

    口氣酸酸的問了句,“一條破項鍊值得你這麼高興”

    傅霜霜收起錦盒放進她旁邊的紙袋裏站起身,“高不高興是我的事,謝謝你照顧了我這麼長時間,時間不早了我先走了。”

    “你去哪兒呀”南宮昱隨即起身扯住了她,“你燒剛退喫飽了要好好休息。”

    “我去開間房睡覺,難不成今晚跟你睡啊”

    燒雖然退了,但是她現在全身還乏的很,當然不會大晚上的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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