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要他走
“嗯。”陳安好醒來對湛千城的態度依舊很冷淡,並沒有隨着時間的推移而發生質的變化。
“爲什麼要我走”智商突破天際的湛千城,也蒙圈了。
陳安好解釋道:“你不是要我睡覺麼,你在這兒,我睡不着。”所以,你應該識趣一點離開啦
她表明態度讓他出去。
“睡不着就不要睡,我們說說話。”
湛千城當然不是那種隨隨便便一攆就能攆走的人,他直接躺在牀上,一副爺就不走的模樣。
他如果真出去了,豈不是很沒面子
“那你在這裏睡,我去別的房間睡。”
對於湛千城的霸道強勢,陳安好表現的一點都不意外,她彷彿早就知道他會這麼做一樣,於是,便坐起身子,打算離開這個房間。
反正,她就是不要和他同居了
哼
“好,既然這樣,那我們就一起去別的房間找找新鮮感。”湛千城一點都沒有因爲自己的熱臉貼了她的冷屁股而沮喪,反而,更興致沖沖地要和陳安好去別的房間睡。
“湛千城,你太霸道了”陳安好看着站起來打算一起走的湛千城,對他的行爲作出評價。
能不能不要這麼幼稚
“你不是總說我是法西斯麼,法西斯哪裏有不霸道的。”
湛千城走到陳安好面前,一邊說着,一邊擡手解開了襯衣的扣子。
每一顆釦子被解開,他完美的身材就一點一點地展露出來,直到他完美地腹肌、人魚線露出來。
在脫掉襯衫的時候,他已經把陳安好推倒在牀上,親吻着她的耳垂,白皙的脖頸。
她推了推他。
推不動。
湛千城依舊擁着她,吻着。
“”
當他把柔情似水的目光再次移回陳安好臉上的時候,她的目光只是呆滯,像木偶一樣任他處置。
湛千城瞬間沒了興致。
“你這麼不想和我在一起”他就算忍耐力太強,也被她這樣的眼神傷到了。
他是一個人,不是鐵板一塊,壓抑久了,也會有難過和失意的時候。
“你睡吧,我去別的房間。”
湛千城不想面對這樣的陳安好,生怕自己會在生氣之下做出傷害她的事,便理智的拿起襯衣,轉身出了房間。
出了房門的剎那,湛千城把走廊櫃子上的花瓶狠狠地推翻在地上,地上的地毯太厚,花瓶沒碎只有悶的撞擊聲,漏出來的水把地毯弄得溼了一片。
他繃着臉色,站在樓廊盡頭的窗戶旁,撥通了紀華的電話。
牀上的紀華還在做着自己的美夢,突然被手機振動的聲音吵醒,摘掉眼罩,看到上面寫的是“先生”的電話,二話不說,精神抖擻的按下接聽鍵。
“先生”
紀華聲音還有些沙啞,儘管睡意未散,還是努力地支撐着眼皮。
“把證據交給警方吧。”
湛千城聲音異常冷漠,“這件事,暫時不要告訴安好。”
“嗯可是太太一直等着報仇的這一刻啊如果太太知道先生幫她報了仇,一定會非常感激先生的。”
“就這樣做。”
湛千城沒有向紀華解釋原因,說罷,就掛了電話。
世亨集團辦公室。
“湛總,您的茶。”
從遊輪夜宴上發生莫珊珊事件以後,陳安好對湛千城的態度就剎那間冷若冰霜,在辦公室不叫他的名字,而是直接叫湛總。這個,比原來直接叫他的名字還要生疏。
“嗯,放下吧。”
湛千城擡頭看她把泡好的茶放在自己的手邊,就準備出去。
“幫我揉揉肩。”
湛千城毫不客氣的阻止了她離開的腳步,叫她來給自己揉肩。
“”陳安好瞥了他一眼,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折了回來,給湛千城揉肩。
湛千城停下工作,放鬆下來,閉上眼睛享受着陳安好給自己揉肩的感覺。
“安好,那天晚上,我和莫珊珊沒有發生什麼。”湛千城突然說道。
這是自那晚後,他第一次提到這件事。
“湛總,如果你沒別的事,我工作還有很多,我先出去了。”陳安好動作一頓,不給他任何繼續下去的機會。
她不想聽這些。
莫珊珊和他有沒有關係,都不重要,重要都是,他一直縱容莫珊珊
“你的工作就是聽我的吩咐。”湛千城抓住陳安好的手,不讓她離開。
陳安好:“”
她用力掙脫了一下,沒有掙脫開,她有些懊惱,便繼續用力掙扎着。
湛千城稍稍一用力,就把陳安好拽到了自己懷裏。
驚慌下的陳安好立即就要起身,結果“砰”一聲,兩門的腦門兒就撞在了一起。
“你突然低頭幹嘛”<b r >
陳安好揉着自己的腦袋,怒瞪湛千城一眼。
猛的被撞一下,真的很疼誒
“你低頭,是想親你。”湛千城的脣畔,漾起一抹淺淺的戲謔,“你呢,突然擡頭也是要親我”
“”
陳安好真的被湛千城的厚臉皮折服了
她嘴角抽了抽,哼道:“你想太多了,我只是單純的想起來而已”
湛千城始終保持笑意:“不用狡辯。”
“”
狡辯個毛線
“明明,狡辯的人是你”陳安好無語的推了推湛千城,見他始終不鬆手,無奈的喪着臉說道:“這裏是辦公室,萬一有人進來看到怎麼辦”
老闆和小祕
多麼容易令人瞎想構思的情節啊
沒什麼事兒都要整出些什麼了。
“我的辦公室,不是誰想進就能進的。”湛千城寬慰着緊張的陳安好。
這個世上,也只有她,進辦公室從來都是橫衝直撞的踹門進來。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陳安好皺皺眉頭,一臉無語:“你快點放開我”
她都快鬱悶哭了好麼
“好,不過,下班一起去喫飯。”湛千城提出要求。
“好”
陳安好咬咬牙,被迫答應了。
湛千城這才滿意的放開她。
陳安好一經解脫,分分鐘拔腿,逃也似的跑出了他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