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傅御清有些猶豫,好像準備告訴傅御清一個祕密。
翕動許久的紅脣,到底沒有發出來聲音,她猶豫的結果就是止住傾瀉。
而傅御清也不多問,當做什麼都沒看見。
在車子拐進熟悉的街道,傅御清才又開口:“剛纔就算你不說,我也會去救那個人。即便我不是軍人,我的責任感也不准許忽視那場事故。所以,你別多想。”
南歡不知道傅御清爲何這樣解釋,心情不僅沒有被安慰,反倒心疼起傅御清。
他的責任感總是讓他受傷,如果可以,她倒希望傅御清沒這麼偉大。他守着一個傅家就夠了,不需要牽扯太多其他的人和事。
可南歡做不到,傅御清的人生怎麼能是她可以擺佈的就算可以,她也不願意這樣困住傅御清。
傅御清爲她暖手的動作還再繼續,細微的摩擦帶來的熱度並不小。
南歡看着他關切的眼神,覺得自己被暖到的不是手,而是心。
十分鐘之後,車子停在了老宅。
三人進入大廳的時候,李叔正在整理資料。
看到他們三個狼狽的模樣,李叔怔了怔,便張羅着李嬸煮薑茶。
龐銘的寢室在別院,南歡讓他先回去換衣服,就開始叮嚀傅御清擦藥。傅御清被她說的沒辦法了,只好照做。
他徐徐脫下衣服,只剩下一件襯衣的時候,李叔用剪刀剪開被血液暈染最深的布料
剛纔車廂裏的燈光太弱,再加上傅御清刻意的閃躲,南歡一點都沒看到傅御清的傷勢如何。
南歡被嚇得皺眉又咬脣,不敢想象傅御清此刻在忍受着怎樣的疼痛。
“小叔,我”
南歡話還未說完就被傅御清打斷,“上去洗澡”
不容置喙的冰冷語氣,讓南歡有片刻的啞然。
一陣風吹過來,南歡對着傅御清打了個噴嚏。
等她掙開眼,就見傅御清的臉色比之前陰沉很多。
她知道是自己的噴嚏太不禮貌,正準備說抱歉時,傅御清又冷冷的開口,語氣有些重,壓得南歡不太舒服。
“還要我說多少遍去洗澡,凍病了還不是隻有我關心。你想讓我操多少心讓你多穿點爲什麼不聽,生病很好玩嗎現在讓你去洗澡也不洗,是想明天高燒直接躺醫院”
“”南歡沉默以對,彆扭一番之後,不耐的哼了兩聲,就放下潮溼的書包,奔上了樓。
傅御清見她終於肯上去暗暗的鬆了一口氣,可是下一秒已經離開的小丫頭忽然又轉回身朝他這兒走過來。
一步又一步的靠近,卻在他面前時轉了個彎兒朝李叔走去。
傅御清因爲南歡的靠近而皺起的眉毛沒有來得及鬆開,不期然的看到南歡傾身在李叔的耳側說了悄悄話之後皺的更深。
這丫頭,一定是在報復他對她語氣重,一定又是些幼稚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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