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話一出來,整個大廳的氣氛就明顯的變得不一樣了。
木蘇蘇並沒有說話,只是左右看了看他們每個人的眼神,發現他們的眼神十分有意思有懷疑,有驚訝,還有鄙視。
“真是不沒有想到外表長得這麼清純,居然是一個小偷。”
“天呀,我得趕緊上樓看看我的東西有沒有丟。”
一個兩個紛紛離去,就像是真的卻檢查他們的東西一般。
蒼雄臉色十分難看,雙手撐着柺杖,橫眉直豎卻並沒說什麼話。
三分鐘過後,剛纔離去的大伯母,二伯母分分從樓上衝下來。
“爸爸,你要給我們做主要,我結婚時媽媽送我的玉鐲不見了。”
“我我的錢包裏有一張五百萬的支票不見了。”
一瞬間,整個大廳立即變成了熱鬧的菜市場,一個兩個紛紛吼着說自己丟了東西。
“你們先查清楚,到底是不是真的丟了再來跟我彙報吧。”舒鳳握着木蘇蘇的手漸漸的鬆開了。
“我們的東西也不見了。”
“是的,我的也不見了。”
離開去自己房間裏檢查的女傭們也紛紛趕了回來,有的人還因爲丟了東西而哭了起來。
“你自己拿了的東西,自己拿出來吧。”蒼雄半閉着眼睛,臉上神過一抹失望的神情。
木蘇蘇勾脣半勾,卻因爲懷孕的關係整個人的臉色變得更加的蒼白。
她不說話,其他的人倒也沒有人敢說話,畢竟不管怎麼說木蘇蘇現在都算是這個管事人蒼禁言的老婆,即便他們心裏有在多的不滿也不敢當面發出來。
呵呵,木蘇蘇像你這種窮人,我倒要看看你拿什麼東西跟我鬥。我一定要讓小言哥哥看到你最噁心的一面。
“呃,奶奶,爺爺,伯父伯母你們大家請稍安勿躁,我想即然她是小言哥哥娶進來的人,那麼我們是不是該打電話讓哥哥自己回來處理這件事情呢”
她最希望蒼禁言看到的就是這個畫面,雖然她知道木蘇蘇是無辜的,但是她卻不會說出來,因爲她想讓這個女人離開這個家,離開她的小言哥哥。
蒼禁言原本正在會議室裏開着會的,突然口袋裏面的手機響了起來,他微微蹙眉連看都沒看一眼拿出手機按下拒聽。
“對於這分問題這麼大的財務報表,你們還有什麼話可說”
“啪”的一聲,蒼禁言從自己的椅子上站了起來,並且將手中的那一疊紙甩在了桌子上,因爲用力過度,有些紙張飛了起來,還打到了幾個人的臉。
“叮叮叮叮。”蒼禁言口袋裏面的手機再次響了起來。
他眉心緊蹙伸手,按下接聽:“喂,不管你是誰,我希望你給我一個讓我不罵你的理由。”
“什麼”
剛纔蒼禁言還一臉高傲,然而在下一秒,他整個人臉色一變,轉身連話都沒有留下一句人就朝門外衝去。
“天呀,總裁這是怎麼啦”
“我去,看樣子他好像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剛纔我好像聽到電話裏說什麼小偷什麼之類的。”這個人是剛纔離蒼禁言最近的人,而且他的耳朵一向很好使。
衆人嚇了一跳,繼續八卦,而蒼禁言在衝出辦公室後來到電梯前,掛掉原來的電話立即給木蘇蘇打電話。
可是,電話響了好幾下回他的僅僅是一個冰冷的女音:您好,您所拔打的電話暫時沒人接聽請稍後在拔。”
“該死的,這個女人去哪裏了怎麼連手機也不帶”蒼禁言進了電梯裏,繼續拔。
一次,兩次,三次,不管他打多少個電話,木蘇蘇那邊的電話依舊沒有人接聽。
擡眸,看着一層一層跳動的數字,蒼禁言深深的皺着自己的眉心,一種不好的預感悄然從心底升起來。
木蘇蘇你可千萬不能出事呢。
天知道此時此刻他有多後悔自己來上班的時候沒有帶上她,明知道那個家裏的人對她都不安好心。
“該死的。”蒼禁言伸手一圈狠狠的打在了電梯上。
“叮”的一聲,正好電梯到達一樓,蒼禁言深吸一口氣,臉上的表情已經恢復平時的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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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總裁,你好請問要幫你備今天下午的行程嗎”一出電梯的蒼禁言就遇上了自己的祕書。
他老婆都快出事了,現在哪有什麼狗精神去開什麼會呀。
蒼禁言只是差一點沒吼出來而以。
一出公司,他整個人就直奔停車場,急得他連開車門的時間都沒有,就直接跳敞開的跑車裏,插上鑰匙,腳下狠狠的一踩油門,車子整個飛一般的飆了出去,並且揚起了地上的一陣塵土。
半個小時後,蒼家別墅大宅院,不管是傭人還是主人紛紛站在大廳裏成一字排開,傭人們的衣服被拔得隻身下一件內衣跟內褲,說是要檢查一下是誰偷了那麼多東西。
因爲,剛纔的那半個小時裏,蒼雄再次派人去查了一下整個房間裏,包括整大棟別墅發現裏面的東西不見了五十件,每一件都是價值連城的東西。
木蘇蘇在他們這裏住了一晚就出現了這種事情,說實話他真的非常生氣。原本就不喜歡木蘇蘇,雖然在聽到她懷孕的時候給她好臉色,但那並不代表他就願意讓一個窮人家的女人來當蒼氏唯一繼承人的老婆。
“你還有什麼話可說”檢查了一輪後,二十個女傭40個保安保鏢幾乎幾裸的站在了旁邊,可是在他們房間裏,衣服裏什麼東西都沒有發現。
當然,除了那些傭人剩下的外人就只有木蘇蘇了,所以他們懷疑木蘇蘇也是理所當然。
“爺爺,您怎麼可以這樣冤枉嫂子呢在怎麼的,我們也應該像檢查她們一樣,檢查一下吧。”蒼清月的意思十分明顯了。
那話聽在木蘇蘇的耳朵裏就是,她們都脫了衣服證明自己沒有做,你是不是也應該那樣做然後證明你什麼也沒做
舒鳳蹙眉,她總覺得今天的蒼清月有點咄咄逼人,而且很明顯的是爭對木蘇蘇,只不過現在所有的不利矛頭都指向她,如果她要是在這個時候幫她那隻能是害了她。
所以,這個時候她選擇了沉默。
一直不曾開口的木蘇蘇動了動脣:“你們這麼大費周章的不就是想趕我出門嗎其實你們大可不必要這樣,你們只需要一個眼神,或者一句話我就會立即離開這裏,一分鐘也不會多呆。”
木蘇蘇一向是一個不容易生氣的女人,而且她對很多事情都報着不理會的態度,但那並不代表她就是一個可以任由別人宰割的人。
“嫂子,你這說的是什麼話呢,我”
“你閉嘴,我告訴你接下來的事情我只說一次,我木蘇蘇就算窮得要飯了,我也不會去偷去搶。”她目光冰冷的掃向了在場的任何一個人,如玫瑰一般的紅脣一張一合,吐出的話卻讓在場的每一個人聽後連偷也不敢擡。
因爲,他們大多數人都是收了蒼清月的好處纔來污衊木蘇蘇的,心裏多多少少有些愧疚,當對方的眼神掃過來時,她們只有低頭避而不見。
僅僅只需要這一眼,木蘇蘇就大概清楚了事情的來由。
擡腳什麼話也沒留就朝門外走去。
“站住。”一道緩慢卻又嚴肅的聲音在大廳裏響起。蒼雄從椅子上緩緩站了起來:“你以爲我們蒼家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吧”
明明對方說話的語氣很正常,可是這會兒木蘇蘇卻覺得對方的老人家在生氣,而且這時好像恨不得喫她肉喝她血啃她骨頭。
她當初不知道蒼雄爲什麼會生氣,因爲他們家也算是世代爲官,特別是蒼雄雖然已經年老退休了,但至今還保留着司令官的職稱。一個官人家裏最忌諱的就是出現這種類型的事情,所以他才非常的生氣。
“有事”木蘇蘇轉身,那雙水汪汪的眼眸直接與蒼雄的眼神直視。
她什麼都沒有做,所以沒有任何事情可害怕的。
“跪下。”蒼雄敲着柺杖在地面“咚咚做響。
連站在一邊的舒鳳都嚇了一跳,他跟蒼雄幾十年的夫妻了,自然知道自己老公最恨什麼的了。
木蘇蘇並沒有聽話,只是靜靜的站在他面前一動不動的看着他。
“反了,反一,連我這個一家之主說的話你都不肯聽了,果然是一個不可教養的野孩子。”
“你說什麼”原本還一臉無所謂的木蘇蘇在聽到野孩子那三個字時,臉上的表情顯明變得恐怖了,而且垂在一側的手已經因爲生氣而微微握緊。
“我讓你跪下。”蒼雄看到木蘇蘇一幅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整個人就來火。因爲一向風雲慣了,習慣別人的順從突然之間被反抗哪裏受得了他舉起柺杖就朝木蘇蘇的背後打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