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裏的。”胡玲指着腳下。
“不行,我看她一定是在什麼地方睡着了。”說着,胡天健舉目四望。
烏龜坡,像一個巨大的烏龜,濛濛的月光下,爬在山間的中間,面向東方,巋然不動。
難道命運果真如此殘忍,讓丁南香選擇在自己的帶領下,被野狗帶去了天堂就算是這樣,也要找到鞋子、骨頭和衣服,沒有理由空手而歸。
胡天健蹲下,對帶來的黑狗說:“黑子,我們一起去找丁南香。”
那黑狗還真的聽話,跟着胡天健一起向前山腳下走去。
走了不到十米,黑狗往一團黑黑的地方的跑去。接着,發出汪汪的叫聲轉身。
胡天健跑過去一看,這是一個茅窠,長着茂密的絲茅。
胡天健看見一個人形的物體捲縮在那裏。
“天健我是丁南香”那人哆嗦地囁嚅着。
天啊,怎麼這樣胡天健把嚇軟了身體的丁南香拉起來,好久,丁南香才站穩腳。
沒有什麼賊。空曠的烏龜坡上,只有靜靜的月光。黑白模糊的山林裏,只有野狗的哭叫。
即使有賊,這樣嚇的軟如泥巴的少女,又怎麼能對於賊產生威懾
丁南香拉着胡天健的衣服,再也不肯鬆手。
山腳下與許多幹枯的樹枝,胡天健帶着丁南香,與胡玲把樹枝架起來,點燃。樹枝冒着青煙,繼而烈焰騰騰、沖天而起。
野狗停止了哭叫,胡天健說:“丁南香,按理,你就在這裏看着。看來,你是不敢的。我姐姐也要回家,明天還要上工,我還要去看看另外兩三同學,要不,你就趕我一起去。”
丁南香自然是連連點頭。
走到橋頭,與胡玲分別。
走到下一個看護大豆的同學,距離大豆地有五十米的時候,胡天健說:“你在這裏等着,我看了就回來,很快的,你不要怕。如果你跟了去,別人會說你不堅守崗位的。”
丁南香縱然有千萬不願意,也不能拒絕胡天健這個吩咐,關係到自己以後在同學們和老師眼中的形象。
由於事先沒有考慮到情況這麼恐怖,同學們都沒有燒火。而是站在大豆地中間,忍受孤單和野狗的威脅,堅守各自的職責。
胡天健幫助他們點燃柴火,叮囑他們不斷尋找樹枝加上,告訴他們只有這樣,才能警世盜賊,嚇跑野狗。
點燃三處的火堆,胡天健又在自己的崗位塘窪燒了一堆火,返回烏龜坡。
如此折騰,已經是凌晨三點。黑狗抓了四隻野兔,正好可以充飢。
拔了兔子的皮,倆人找到坡下一個水溝洗了,胡天健學着電視中的樣子,用一根棍子穿着,架在火堆上燒。
整夜都在勞動,飢餓和疲勞同時襲擊而來,佔據了倆個守護大豆的學生。
丁南香則是又餓又累又怕,一刻也不肯離
開胡天健的身邊。
胡天健沒有忘記向身邊的美女獻媚,總是讓丁南香喫野兔的大腿,自己則是喫身子。丁南香也做出禮貌的姿態,推說倆人都喫。不過,最終推來推去,還是丁南香喫野兔腿。
到了第四個野兔,丁南香說不吃了,都喫飽了。不再理會胡天健的討好,說是要睡覺。就要倒在地上睡。
“地上怎麼能睡覺,天都要亮了,就堅持一會兒。”胡天健不敢說:“那你就睡在我身上吧”
因爲根據自己的觀察,這個時代沒有結婚的女生很害羞,而已經結婚的女人則是相對比較大方。可不要太唐突,還要慢慢試探,不要讓女生以爲自己是色狼,那以後找女生就不容易了。
丁南香倒在地上,胡天健睡意也很強烈,也準備在躺下去。
“啊,有蟲子。”丁南香被蟲子叮咬了,驚恐地坐起來。可是眼睛卻是眯着的,很困了。
“你怕蟲子怎麼睡還是靠在我身上睡吧”胡天健終於找到了理由接近美女的身體。
“哦,”丁南香依然眯着眼睛,說,“那你可不要動我。”
“你放心啦,我不會動你的,我自己也要睡覺呢。”
這樣,胡天健就把丁南香摟過來,靠在自己的胸口睡覺。
夏天,凌晨的氣溫也是不高的,身上也有涼氣,不是旁邊有火堆,恐怕是飢寒交迫了。現在丁南香依偎在胸口,倆人的體溫加在一起,說不出的舒服。聞着從丁南香鼻孔裏呼出來的氣息,雖然沒有文可思的奇異的香味,也感到溫暖溫軟溫柔和清香。
雖然也很渴望回味這少女的體味,但是困蟲還是把胡天健帶進睡夢之中。熟睡前,胡天健怕丁南香倒下,特意雙手交叉捏着,輕輕抱着丁南香。
“咯咯噶”遠處,隱約傳來雄雞的鳴叫。
“汪汪”黑子的叫聲則是在身邊響起。
胡天健睜開眼睛,月亮已經下山了,深邃的天空閃爍着幾顆寥落的星星。天很黑,正是所謂的黎明前的黑暗。
火堆失去了明火,在黑暗中眨眼。
在看丁南香,正把頭浸在胡天健的懷抱裏沉睡,兩隻玉手卻是本能地着胡天健的衣服。而胡天健的雙手,卻滑在丁南香的乳房上。
飽滿、柔軟、溫暖,好享受啊。
再說胡天健下身那根東東,因爲吃了野兔肉睡了覺,已經堅硬如鐵,貼着褲子,頂在丁南香的屁股上。
好享受。
天都要亮了,偷盜的人就是在這種時候行動的,本來要起來巡視,再到自己和三個同學的駐地看看。可是,又美麗少女這樣貼近,就請毛主席原諒我吧。
看丁南香那深睡的摸樣,胡天健故意用力在手指上,向丁南香那兩個肉團上壓去、輕微地摸動。
一陣陣快感傳向胡天健的心房,傳向全身。
“嚶”正當胡天健沉醉在性騷擾之中,丁南香扭動身子,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