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是農民我怕誰 >112、官人美人君指手
    “在銅牛嶺的中影山。”

    “啊,中影山”李金豹笑着露出黃色的牙齒,“不就是去荒山路上的中影山”

    “嗯,就是那裏。”

    “嘿嘿,那好,我明早就來。”

    “也不需要來的很早,吃了早飯來就行了。”

    李金豹表示認可,喜歡不盡,告辭走了。

    這邊,胡天健與幾個同學下午弄了一些石碑,下午下山回到大隊部。

    胡天健對幾個同學說:“你們就回學校,明天早晨吃了早飯再來。我要留下來與羅支書商量下一步驟的工作。”

    李新苗問:“隊長,今晚我們喫飯不”

    “咋不喫飯什麼話”胡天健一說,就知道自己理解錯誤,又說:“現在集體也困難,我們也要發揚風格。再說,羅支書忙,也沒有指示說今晚在這裏喫,你們就先回去,回頭我問問,看有沒有補助的。”

    “那就算了。”李新苗說,“我們學生應該思想好,就不談論這個了。”

    其他兩同學雖然也想在羅義江這裏繼續奢侈的生活,但是看見這情況,只有回味中午的美食了。

    幾個學生把工具放在大隊,回學校去了。

    晚上,胡天健又在羅義江家裏吃了飯,洗了腳,兩人來到大隊部。

    羅義江把大隊的大門關上,點燈坐在宿舍裏,把下午與李金豹會見的情況對胡天健說了。

    “看這李金豹,好像沒有什麼頭腦,我們這次,應該搞定他了。”胡天健說。

    “你還說他沒有頭腦,也不知道爲什麼,上次怎麼就叫我幫助他說媒。”

    “也是,他這樣的人,怎麼會想到這樣惡毒的主意。”

    還這樣叫惡毒,他要挾我還沒說呢。不過,這事情不能把告訴胡天健。

    “這次要是他把周升狗打了,我們就告發到丁書記那裏,把他定爲壞人。”

    定爲壞人自然是好,可是周升狗不死,文可思就很危險了,貞操就保不住了。胡天健的意思,就要周升狗死。

    但是也不好說,只說:“像周升狗這樣的人,在社員中間,始終就是一粒老鼠屎,他無論在什麼時候,他都是禍害。成了壞人,他就更加願意做壞事了。”

    這話說到了羅義江的心坎上,這個李金豹,只要不死,以他的性格,遲早是要那自己的罪行揭發出來。到時候,一旦開頭,有人起鬨,自己就在劫那逃了。

    “周升狗這人很兇惡,如果把周升狗打殘廢了,我們心裏也不好過。周升狗打人,始終也就是傷害。不過這樣,李金豹日子就不好過了。”

    說來說去,兩個人心底都想李金豹死,可是也都不敢於把原因說出來。現在羅義江卻在發善心,擔心周升狗無辜受害。胡天健想周升狗死,羅義江想周升狗死。胡天健說:“羅支書,您的心太軟了,這樣下去對於您是不利的。你想,周升狗這人,上次糾纏你說媒,不成,心中肯定怨恨您。下次,他還有麻煩找您的。這個人始終是禍患。這次把周升狗打的怎麼樣,我們不這樣做,周升狗怎麼拿的下來”

    “嗯,你說的也是。這件事情,只有我們兩人知道,萬一周升狗有什麼不測,你可不要說。”

    “這個羅支書您就放心了,我會是那種立場不堅定的人嗎李金豹這樣的人,對於公,還是對於私,都沒有理由讓我喜歡。”

    聽胡天健這樣說,羅義江就放心了。

    “明天就派李金豹一人去,你要計劃好,不要把事情鬧壞了。”羅義江叮囑。

    “嗯,我會的。”

    明天是很關鍵,今天晚上要去會見文可思,把配合工作做好,做到萬無一失。胡天健說:“羅支書,我想回家一趟看看。你先睡覺,我晚點再過來。”

    羅義江自然不知道胡天健要去找文可思,說:“嗯,那好,你早點回大隊。”

    胡天健出了大隊部,自然是不會回家,直接往文可思家中摸去。

    陰天,沒有月亮。山路上,也沒有人。社員們晚上記工了,沒有開會,都早早地睡覺了。胡天健想,這時代,晚上走路,幾乎全部依靠月光。沒有月光,有條件的,勢必出門,就用馬燈。馬燈目標大,老遠就可以看見。這樣一來,胡天健就可以判斷前面有沒有人。

    這樣的視覺條件,很適合胡天健做這樣的事情。一路上,沒有碰見一個人。狗們距離遠,也不叫,只是從山腳下走過,偶爾傳來野獸的叫聲。

    鑑於上次李金嬌的警告,

    胡天健沒指望李金嬌開門,而是直接去文可思的窗戶下呼叫。

    窗戶還是被磚封住的,用手敲是不定用的,胡天健把嘴巴貼在磚縫上,輕聲叫:“可思,我是胡天健”

    這樣叫了幾聲,文可思睡的沉,哪裏聽的見。

    再去叫李金嬌,恐怕會弄的不愉快。這樣下去也不是個事情,胡天健找了根柴棍,把窗戶上面的土磚撬下來一快。

    土磚翹了破了,外面被拿下來,裏面最後一塊,胡天健努力用手扣,卻始終拿不出來,再用棍子一撬,嘭地一聲,滾落到裏面去了。

    “啊”文可思被這聲音嚇醒,失聲喊叫起來。

    從裏面向外看,可以看見外面微弱的亮光。以爲是李金豹來了,文可思連忙找衣服,胡亂地披上衣服,下牀來,就往房門跑處。

    “可思,是我”胡天健感到文可思誤會而慌張,即刻輕聲呼叫。

    娘啊,是你小子,咋這樣撬牆壁的,與李金豹一個德行。文可思站定,驚魂未定,還在確認是誰。

    “可思,是我,我是胡天健。”胡天健再次鎮定文可思。

    文可思魂魄迴轉,正要說話,李金嬌聽見文可思的驚叫,已經來到文可思的門前,推門:“思兒,怎麼了”

    “沒怎麼,我剛纔做惡夢了。”文可思回話。

    “思兒,你開門。”李金嬌不放心。

    “娘,你回去睡吧,我沒事。”

    李金嬌聽見文可思的聲音在房門邊發出,斷定文可思已經起牀。自己剛一說話,文可思就回答,說明文可思此前已經起牀。做夢驚嚇,也不需要娘去呵護,怎麼就起牀來了。細心的李金嬌感到問題,還說叫:“思兒,你開門。”

    “開什麼門,我要睡覺。”爲了擺脫李金嬌的糾纏,文可思轉身又上牀去了。

    “思兒”此時,文敬辭也已經起來,站在李金嬌的身邊,李金嬌又叫了一句。

    文可思怕驚動太大把周升狗引來了,只有再起牀,打開門,留一縫隙,說:“娘,我要睡了,你們回吧。”

    李金嬌夫妻兩互相一看,也不見文可思有什麼異樣,正納悶,文可思關上房門。

    李金嬌只有知難而退了。

    感到李金嬌走了,文可思又起牀,披上衣服,走到牆洞前,說:“天健”

    “可思,是我。”

    “你咋這麼做”

    “上次我離開的時候,你娘警告我是最後一次,這次我就不敢驚擾他們了。我們兩也沒有機會約定,我只有這樣做了。”

    “哎,”文可思嘆息一聲,“那你今晚來有什麼事情”

    “有什麼事情,你知道的嘛。”

    “我不知道。”

    “嘿嘿,可思,你不要生氣咯。”

    “我生氣什麼,我沒有生氣。”

    “明天你就要回荒山了,這是我們最好的機會。這個我們不是已經談好的麼”

    “是談好了,你還來做什麼。”

    “我自然有話說,周密佈置嘛,萬無一失。”

    “還有什麼佈置的,都佈置好了的。”

    “還有細節沒有佈置好,你讓我進去,我們倆商量。”

    “既然我娘警告過你,我讓你進來,我娘你怎麼面對你在外面,我出去。”

    “嗯,也好,你出來,我等你。”

    “你要注意安全,站在門口,到後門等我。”

    “嗯,我這就去。”

    文可思穿好衣服,開了房門,來到李金嬌的門前,輕聲說:“娘,我去上廁所。”

    李金嬌一聽,連忙起身,說:“思兒,你等等,我爲你作伴。”

    “不用,娘,我一人可以。”

    說時候,李金嬌已經起牀,開了門,說:“外面黑,一個人咋行,我陪你去。”

    文可思也不阻止,帶頭走了。

    李金嬌拿了火柴,也不電燈,跟着走。

    打開後門,文可思走出。胡天健見狀,一下子抱住文可思。

    黑糊糊的,李金嬌還是看見有人把文可思抱住,一下子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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