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平靜下來的席凝羽認命似的接受了這個真的很難讓人接受的現實後,晃晃悠悠的站起時自己竟然渾身疼痛。細看一下才發現渾身雖說沒有什麼大的傷口,可是到處細細碎碎的小傷不少。加上破爛到快成布條的粗布衣,實在是有點有礙瞻觀的味道。

    唯一能讓席凝羽慶幸的是好在同名同姓,不然可就愧對老祖先了這要是萬一哪天再“嗖”的一聲又穿回去,被自己那當將軍的老子知道自己在這裏竟然敢不姓席,就算不揍一頓怕也的說話臊死自己。尤其想到自己那異世的親爹的奇葩個性,席凝羽就打個冷顫。

    顫顫巍巍的尋來根粗點的樹枝,席凝羽在溪邊喝了兩口水潤了潤自己乾裂的嘴脣。四下一打量,回想着原主昨晚大致來的方向後,就向着來路慢慢前行。

    這時打量着四周的景物,席凝羽竟發現了不少上好的藥材。上一世本就有着良好中醫底子的席凝羽對於藥材也有着不淺的辨認和炮製知識雖然欠缺實際操作經驗,發現這裏的藥草出奇的繁茂。於是席凝羽一路上時不時的停下稍歇,同時辨別發現的藥草。

    話分兩頭。在家裏和老婦人喫過早飯後,老爺子找了幾個幫手出了小縣城的城門,一路往縣城北門外不遠處的山林裏尋來,一路上呼呼喊喊的就進了山腳的林子。

    原是昨晚老爺子出來找原主也就是現在的席凝羽時就有人告知看到他們家小姐往北門外走,原打算昨晚追出城的老爺子怕兩頭走叉所以待轉回家看了眼沒見席凝羽回來時再打算出城尋找的時候晚了些,正趕上城門關閉。這纔回家捱了頓罵硬等了一晚才趕緊在城門第一時間開門後出來找人來了。

    席凝羽在石頭上坐着歇腳,心裏一股子一股子的怨氣往外冒。尋思着這丫頭的身體不是一般的文弱,再加上這一晚上的折騰受的這些傷,真是不死都難。

    一邊揉着小腳一邊嘴裏嘟囔着說道:“果然如前世在電視和書本子看到的一樣,這些個大家小姐真的是鼎沒用的,除了學些詩書擺弄點針線怕是從不多活動,更別說鍛鍊了。你說你一小活人,沒事老憋家裏幹嘛,沒事你倒是動動胳膊腿的多好。整的現在走幾步路都要死要活的,還離家挑那麼遠的地方死,累的本小姐現在一步步往回挪騰。真個是不厚道”想着上一世的自己雖是軍醫平時也多有機會鍛鍊,雖不敢說比擬那些鐵血軍人,但好歹對付幾個毛賊還是嘛嘛菜的。

    現在可好,走路都要了半條命了,真是越想心裏越堵得慌。恨不得把那死了的席小姐叫回來告訴她要不咱倆再換換,我再死一回你再活一回吧

    還在心裏嘴裏抱怨個不停的席凝羽耳邊隱隱約約傳來幾聲呼叫,聲音拖得長長的。似乎是“小姐~~~~~席~~~家小姐,席~~~~~小姐”。

    席凝羽一個激靈的蹦起來,聽着來人不斷靠近的呼喊聲尋思着莫不是來尋找這身體原主的。可原主死了那也就是說這些人尋得不就是自己了,想到這裏席凝羽瞬時腳也不疼了,手也不抖了。

    放大了嗓門的嚎叫着:“喂~~~~~~~在這裏啊,我在這裏吶”心情激動的席凝羽在熱情的迴應着尋找她的人的時候,驀然感到一陣頭昏眼花,然後兩眼一黑。再次成功的昏迷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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