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戌唐家豪聽到這兩個字,頓時就整個人都愣住了,有些遲疑道,你你是御家的人御戌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躺在碎瓷片裏的唐安琪之後,便看向唐錦衣,輕聲道,這女人差點害得你毀容,想怎麼收拾她啊唐錦衣一愣,隨後很快反應過來,嘴角的笑意更冷,我這個人一向喜歡自力更生,自食其力,什麼都願意自己來。御戌瞭然勾脣,無所謂的退後一步,做出一個請的動作,就真的什麼都不管了。唐錦衣對御戌的識趣很是滿意,暗道,這男人其實也並不是那麼霸道不講理嘛她端着一張虛僞的笑臉,看着明顯因爲御戌這個名字變得不太好看的唐家豪和佘莉,還有躺在瓷片兒裏面呻吟的唐安琪,第一次感覺到報復的快感。呵呵,說起來,我還要謝謝你們的大恩大德呢如果不是你們把我強行綁架到了御家,我怎麼可能會成爲御家的家主夫人,又怎麼能帶着御家的人來收拾你們呢聽聞此言,唐家的人均是臉色灰敗,好似看到了世界末日。但是,御戌卻是玩味的挑了挑眉,這個女人,又利用他了唐錦衣自然看見了御戌的表情,頓時有些心虛,她這當着人家的面狐假虎威的確是不太好。可好在御戌並沒有打算將她拆穿,這讓她挺欣慰的。想到這裏,唐錦衣頓時覺得自己的底氣更足了。錦衣,我們到底是一家人,你不會這麼趕盡殺絕吧唐家豪臉色很是難看,但是形勢比人強。就算平時再怎麼看不起這個女兒,但是卻還是不得不在御家面前低頭。唐錦衣看着都快要氣死,卻還是保持着微笑的唐家豪,頓時覺得無比爽快。掃了一眼地上裝模作樣呻吟半天都沒人理會,最後只能灰溜溜自己爬起來的唐安琪,只覺得想笑。而事實上,她也的確是笑了,呵呵,安琪啊,你獨角戲演得不錯啊,看起來有些人就是有特異功能啊。皮厚到這種程度,在瓷器片兒上打了個滾,竟然還可以毫髮無傷。嘖嘖嘖,你怎麼不去表演雜技呢你唐安琪一張甜美的清純面孔瞬間變得猙獰恐怖,咬牙切齒的說道,你這個賤人,你敢這麼對我,你啊唐安琪不敢置信的捂住自己的臉龐,看向神色冰冷的看在面前的唐錦衣,渾身都顫抖起來,也不知道是被氣得還是在害怕。你給我搞清楚,我現在已經是御家的家主夫人,你這麼對我,難道不考慮一下你們唐家的下場嗎唐錦衣淡淡的微笑,說完還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看好戲的御戌。御戌一挑眉,很是配合的上前一步,冷聲對着唐家豪說道,錦衣已經不再是唐家的人了,從現在開始,她跟夫姓,姓御。明白嗎跟夫姓是什麼鬼唐錦衣嘴角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一下,這位大佬還真不是一般的會趁機佔便宜啊不過,這句話在唐家豪的耳朵裏,卻是完全不一樣的感覺了。是,明白明白唐家豪點頭哈腰的,就差沒跪下給御戌舔鞋面了。看到這裏,唐錦衣真的還是覺得挺神奇的。雖說唐家的勢力遠遠不如御家,但是唐家豪到底還是唐家的家主,卻在還搞不清楚御戌的身份的時候,就如此卑微。看起來,她真的是莫名其妙的有了一個不得了的靠山呢可不知道爲什麼,唐錦衣一點也不覺得高興。她暗自嘆息一聲,隨後便對着佘莉說道,你給我聽好了,從現在開始,我和母親都不是你可以惹得起的。你要是再敢找我母親的麻煩,就不要怪我千倍百倍的奉還在唐安琪身上。你自己好自爲之吧說完,唐錦衣就直接轉身離開了,壓根就不願意在這裏多加停留。如果可以,她真的希望自己不要姓唐。唐錦衣出門之後,便直接繞過御戌的豪華黑色轎車,打算步行回家。但還沒走兩步,就被一隻手給牢牢地抓住了。你幹嘛唐錦衣皺眉,疑惑不解的說道。你就這麼走了御戌臉色暗沉,看起來心情很不好。原本御戌就是屬於面色冷硬,沒有什麼表情的那種冰山做派,現如今一雙漆黑不見底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唐錦衣,真的是很有壓迫感的。原本唐錦衣覺得自己還是比較獨立堅強的,但是在這樣的眼神下,還是慫了她縮了縮脖子,認命的嘆了一口氣,那個什麼我很感激你,大恩大德,必將沒齒難忘。御戌聽後,頓時不明意味的勾起嘴角,這時候的套路,難道不應該是大恩大德,沒齒難忘,唯有以身相許嗎大哥,你是不是看電視劇看多了唐錦衣眼皮都快要翻上天了,直接將御戌當成神經病,繞過他就打算繼續步行離開。但是,唐錦衣到底還是小瞧了御戌的行動力,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被直接塞進了豪華轎車的後座了。喂喂喂,你這是綁架知不知道我可以告你的唐錦衣一上車就開始咋咋呼呼的,一臉的不爽。這兩天的事情堆在一起已經讓她覺得身心疲憊了,她現在除了想回家好好睡一覺之外,什麼都不想做。然而,御戌接下來的一句話,就讓她整個人都不好了,作爲御家的家主夫人,回御家有什麼不對我就是那麼一說唐錦衣抽搐嘴角,強行壓制住自己心中的憤怒。她不斷在心中告誡自己,眼前的是自己的恩人,不可以生氣,心平氣和,心平氣和但御戌顯然是在不斷挑戰她的極限,你以爲你有的選這下唐錦衣徹底的爆炸了,歇斯底里的吼了起來,你給我停車,我怎麼就沒得選了我欠你們的是不是憑什麼我的人生要你們來爲我做主,你們憑什麼,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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