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要笑到什麼時候還有,我怎麼覺得你又白了”沈忠斌點了一堆菜,見王佳佳還在那看着菜單悶笑,忍不住有些惱羞成怒,瞪着眼睛譴責這位朋友,結果發現這位朋友似乎又好看了,好像是皮膚更白了,有種透潤的感覺,好像電視上看到的化妝品廣告裏的效果似得。

    “哦,最近日月精華吸收的有點多,要不要我傳授你幾招,沒準你很快就白回來了~”王佳佳也不知道自己笑點怎麼變得這麼低了,沒事每次看到他的白眼仁和大白牙就忍不住,在還沒流行起冷光美白和貼瓷洗牙的當下,這孩子牙這麼白也是天生麗質了,聽沈忠斌誇她,很乾脆的說了大實話,今天張海鷗問起來,她也是這麼說的,不過他們都不信。

    “你可得了吧,我跟說”沈忠斌心裏有點急躁,沒等酒菜上桌,先倒了一肚子的苦水,在王佳佳聽來,這個習語就是有點小公舉,凡事都得別人護着讓着,可在男性的角度來看,估計就有點奇葩還有點娘沈忠斌跟普通男孩子一樣大大咧咧的,又是青春正當年的熱鬧時候,他可以呼朋引伴的去打球去看妹紙,可是叫他找小夥伴一起上廁所,還每次都陪着,就有點接受不了,習語就是這樣的人,因爲身體原因,他從小身邊沒離了人,小時候家裏給找了伴,現在亦然,可是吧,他看不上就找上沈忠斌了。

    “要麼他是故意給你找麻煩,要麼他就是看上你了唄~”王佳佳站着說話不腰疼,聽着沈忠斌描述,對小鮮肉那點暢想全被抹殺了,這要是放在女生身上頂多被說聲公主病,可放在一個男人身上,還真有點怪,不管背後有沒有陰謀,王佳佳不懂,也就不敢多說,就只打趣並提供耳朵而已。

    “別扯蛋了,我覺得他好像這裏有點問題~”沈忠斌就是缺人唸叨唸叨,跟他好的幾個,或多或少都認識當初介紹習語入夥的那個,他也不好跟他們多說,而王佳佳跟他最熟,那天喫飯,連電話都沒主動跟那幾個交換,也不怕她多嘴去告訴別人。

    “你不是說要問問你小叔還沒聯繫上不然你問問家裏其他人,就算不徹底撕破臉,總得有個明確態度。”王佳佳見沈忠斌不像開玩笑,一臉肅穆甚至有些怕怕的比劃着腦子,暗示那個習語好像是精神有問題,不免皺起眉頭,有時候絕對不能忽略一個男人的直覺,不管別的,從沈忠斌的話語中聽出,習語確實有點歇斯底里的傾向,這孩子也傻,他小叔不在不會問別人麼看見他一臉苦悶的搖頭,王佳佳心裏也跟着有點抻得慌。

    “你既然覺得他不太對,就離着他遠點,這個事可大可小的,不管有沒有證據,你都跟家裏人說說,你們家三代現在就你一根獨苗,我想他們應該重視起來的。”雖然沒認識多久,王佳佳卻敏感的感覺出,沈忠斌似乎有點怕他爸,可畢竟是父子,不管真假,只要沈忠斌開口,哪怕是被罵了,當父親的也不可能什麼都不做吧說到這個,王佳佳還挺奇怪,一般這些權二代身邊不都跟着人暗中保護麼,難道沈忠斌身邊沒有

    到底是個外人,王佳佳不好深問,想了想,假裝從揹包,其實是從空間裏翻出一顆佛珠和一串紅繩來,去洗了洗手,拿起佛珠穿到紅繩上,沒一會兒就擰了一個簡單的紅繩手鍊來,對着一臉好奇的看着她動作的沈忠斌擡了擡手,示意他把胳膊伸過來。

    “你這也太誇張了不過還挺好看的,我聽說女生送男生這個通常是告白的,你不會看上我了吧嘻嘻~”沈忠斌笑嘻嘻的把胳膊伸過去讓王佳佳給他繫上,佛珠的含義一般人都懂,沈忠斌家裏沒人信這個,可不妨礙他接受這份好意,心生暖意又覺得有些赧然,急忙用話來遮擋這份不好意思。

    “是,這位少年,本仙見你骨骼清奇,眉清目秀,一表人才,不如讓本仙渡你成佛如何”王佳佳笑眯眯的回懟他,別看燈光暗,她眼神好着呢,以爲她看不到他臉紅了嗎

    “這個佛珠只有效一個月,洗澡也不用摘下來。”王佳佳看着沈忠斌惱羞成怒的“嘁”了一聲,沒再爲難他,交代了一下忌諱也就不管了,這個佛珠是空間裏最邊緣的一處山洞裏找到的,應該是皇甫文不知道從哪得到的戰利品,裏面都是一些好玩有趣的玩具,像是哄小孩子東西,這顆佛珠叫祥和,沒什麼大用,就是會讓接近它三米之內的人都平心靜氣,其實就是上面用靈力加持了清心咒,所謂失效,就是靈氣可消耗的時間。

    兩個人扯七扯八的聊了幾句,王佳佳就把人送回去了,因爲喝了點酒,她也不打算大老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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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開車回去,反正賽威賽廣早上出門就被她塞到空間裏了,王佳佳乾脆找了個酒店住了下來,心裏琢磨着,往後聚會不能少,是得在市區收拾個房子出來,可手裏錢也不夠了,嘆了口氣,果然還是失策了,現在也只能等着望京或者五道口那邊的拆遷消息了,依稀記得也就這兩年的事兒。

    到了二十八號,王佳佳簡簡單單的揹着一個雙肩包,早早的開着車出發去了火車站,車子停在附近一個停車場,看看錶,估計張海鷗還在路上,跑到旁邊的超市買了一堆喫的,張海鷗本來不想帶徐強回家,他們倆從大一到現在處了將近五年,還沒見過家長,主要是兩邊家長多少有些反對,不說距離,就說民族上,張海鷗是正宗朝鮮族,家裏除了弟弟跟她是上漢語學校畢業的,其他人漢語都不會說,而徐強跟張海鷗的家裏環境一樣,不過他是蒙古族也不知道這倆人到底是爲什麼看對眼的,同學們常常取笑他們說,往後他們要是結婚了,倒是可以多生幾個孩子。

    迎接十一小長假的高峯,火車站人山人海,王佳佳跟張海鷗打過電話,直接約好了候車室見,好容易在人頭中看到兩張熟悉的臉,王佳佳真是感激的快唸佛了,她多少年都沒感受到這種高峯了,誰叫她假期從來不回家呢

    “還好,今天沒晚點,一會兒就檢票,你東西沉麼叫徐強幫你拿吧”張海鷗左手拎着一個大皮箱,右手拎着洗腳盆,背上還揹着一個半身高的雙肩包,艱難的轉身對着王佳佳說,王佳佳看着比她還誇張一倍的徐強,連忙搖頭,甚至還主動幫徐強拎了一袋子喫的。

    因爲賺了錢,也是因爲王佳佳和徐強第一次去,張海鷗難得大方的買了臥鋪票,平時她回家都是坐一晚上回去的,王佳佳對此由衷的佩服,三個人前腳打後腳的跟着人羣擠上了火車,又艱難的穿越了堵在甬道上的人羣,找到了位於車廂中間的位置,把東西扔在那,歇了半天才算緩過氣兒來。

    “丫頭,你們是這個下鋪嗎能不能跟我換換,我這腿腳不太方便。”王佳佳他們是一個下鋪兩個中鋪,三個人剛放好行李坐下,一個四十來歲的女人就過來搭話,拿着車票跟他們商量換位置,王佳佳看了眼張海鷗沒說話,畢竟車票是她買的。

    “哎喲,大姐,不好意思,我這也不太方便,要不你看看跟別人換換”張海鷗上下打量了一下那個女人,捂着肚子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給了那個大姐一個歉意的眼神,王佳佳驚疑的看了一樣張海鷗,依稀想起跟徐強分手之後,張海鷗去找她哭訴曾經說過爲徐強流過一個孩子的事兒。

    “你那是什麼眼神兒我說你怎麼那麼笨,這個女的一看就是佔便宜的,剛纔她擠火車的時候就在我前面,可不像腿腳不方便的樣兒,而且說換鋪,也不提補錢,三十塊錢不是錢啊就你這個傻子信”張海鷗看到王佳佳的眼神,頓時不爭氣的擡手點了點她腦門,嘴裏嘰哩哇啦的數落着,王佳佳陪着笑,一邊聽一邊點頭,無意間瞥到徐強一臉佩服的樣子,忍不住失笑。

    三個人一人吃了一桶泡麪配火腿腸和鹹菜,玩了會兒鬥地主,就爬上臥鋪睡了,王佳佳覺輕,火車每次停下她都要醒一醒,這麼瞌瞌睡睡的到了後半夜,她迷迷糊糊的爬下來上廁所,剛走到廁所門口就覺得有點不對勁,裏面竟然有隱隱的哭聲,聽着像個女的,王佳佳頓時清醒過來,趴在門上聽了一會兒,確定裏面確實有人在哭,連忙敲敲門,裏面的哭聲戛然而止,王佳佳問了一句沒事兒吧,裏面模模糊糊的傳出一句沒事兒,可聽了話音兒王佳佳心裏更怪異了,轉過身快步穿過車廂走到車頭乘務員的工作間,看到裏面一男一女正在那聊天,連忙把自己覺得不對勁兒的事說了。

    “去看看”這兩個乘務員人還挺好,一聽這話,連忙起身跟着王佳佳往廁所走,王佳佳剛纔過來的時候,就一直留意着廁所的動靜,這會兒確定裏面的人確實沒出來,趴着廁所門聽了一會兒,確定的對着兩個乘務員點點頭,這才由着那個女乘務員敲門,敲了半響,裏面也沒個動靜,兩個乘務員也覺得不對,女的掏出鑰匙,警告了一聲,準備直接開門。

    “槽沒見過夫妻辦事啊傻x”鑰匙剛插到門上,廁所門忽然打開露出一道縫,裏面一個男的壓在一個女的身上,從縫隙對着門外的王佳佳他們小聲的喊了一句,兩個乘務員鬧了個大紅臉,連忙道歉,就是王佳佳也覺得臉上發燒,剛想道歉,眼睛一瞥,忽然擡腳就踹,裏面的人似乎也防備着這招,在門開的一瞬間,一把刀就刺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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