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佳佳曾經跟風去學過跆拳道和女子防身術,然而也只是個花架子而已,這輩子就忙活着過小日子,修真都是順帶的,這會兒纔開始後悔,好在洗髓伐毛之後,身體素質上去了,她這一腳的力氣不小,只是被刀子劃了一下,膝蓋下方的褲腿應聲開了一道口子,露出裏面黑色的打底秋褲來。

    兩個乘務員這會兒才反應過來,男乘務員身高馬大,一把把女乘務員拽到身後,另一手去擋着王佳佳,擡腳踹向那男的下半邊身子,那男的反應倒是挺快,可廁所空間實在太小了 ,想將下面的那個受害女子翻到前面來擋,卻沒來得及,結結實實的被男乘務員一腳踹在胯骨上,當時就疼的嚎叫起來,將車廂裏好些人都吵醒了,王佳佳見狀連忙扯下自己的外套蓋到因爲男的彎腰而露出的衣衫不整的姑娘。

    兩個乘務員配合的很好,女乘務員看到王佳佳的動作,就朝着車廂喊了一句:“沒事兒,抓小偷呢大家都檢查檢查自己的東西”利己主義的人開始檢查自己的東西,也有要過來幫忙的,還有想看熱鬧的,都被乘務員給擋住了。

    這邊王佳佳再不濟也多一雙拳頭,趁着男的疼的直不起身,跟男乘務員把人給按在了地面,那邊乘警也趕過來了,王佳佳和女乘務員擋着人,讓那女孩收拾好,也沒多問,跟着去做了個筆錄,男女乘務員全程都跟着,也沒她什麼事兒,留下個電話就出來了,臨走前看到那個姑娘目光呆滯的坐在門口,捧着一杯熱水掉眼淚,王佳佳走到她面前蹲下,撫着她的手說了一句:“沒事兒的,沒有人認識你,把記憶刪除一小時,回去之後學點防身的手段,保護好自己。”

    想了想,從口袋裏掏出一根紅繩繫到姑娘的手腕上,上面綴着七顆形狀各異的小珠子,有瑪瑙、珍珠、硨磲、琥珀、青金石、水晶、翡翠,成色都不怎麼好,又小,所以並不值錢,也沒什麼特別的功效,是王佳佳剛到首都的時候,去京郊著名的八大處燒香的時候撿到的,當時正趕上什麼法會慶典,舍利塔下面散了好些這種小石塊小珠子之類的,王佳佳還撿到兩個金的,這個手串是見沈忠斌那天晚上,在酒店不好進空間,無聊的時候編的,想着沒準給什麼人,討個吉祥的名義,這會兒送個這個可憐的姑娘剛好。

    王佳佳回到牀位的時候,張海鷗和徐強都坐在下鋪等她呢,剛纔路過的時候,王佳佳就跟他們說了一聲,是幫着抓了個小偷,這會兒回來,張海鷗上下打量她一下,看到破掉的褲子,連忙大驚小怪起來,引得旁邊幾個牀位的人湊過來,七嘴八舌的問情況,王佳佳避重就輕的說了幾句,讓人們自己去發揮腦洞了。

    對於張海鷗的關心性的譴責,王佳佳一耳進一耳出的聽了一路徐強在旁邊熱情的幫着她們倆泡麪拿鹹菜接熱水,回來之後張海鷗還再說,同情又佩服的看了一會兒王佳佳,決定同學會上一定要力挺王佳佳,他雖然是個男生,借張海鷗的光,同學當中的事兒,尤其是女生那些勾心鬥角的事兒,知道的門清,加上高穎前一段來的小動作,尚雲和裴佩平時聊天也會聊到一些,知道高穎沒看上去那麼無害,心裏自然起了反感,尤其是王佳佳重生回來,真是刷滿了“安撫”的技巧和四個人的好感度,別看張海鷗平時總教訓人,如果叫她選,所有同學當中,王佳佳絕對排頭一個。

    火車第一次提速,首都到春城一晚上就到了,八點的時候,他們已經坐在火車站裏喫早點了,要轉到張海鷗他們縣城的火車兩個小時候後纔開,東西實在太多,人更多,三個人勉勉強強的擠到候車室,徐強纔去排隊買票,張海鷗嘮嘮叨叨的叮囑,王佳佳實在看不過去,乾脆叫他們倆人一起去了。

    “姑娘~幫幫我吧,我錢包讓人偷了給我幾塊錢,讓我買點喫的吧~”王佳佳拎着一本書,靠在壘摞在窗臺上的行李上,剛翻開幾頁,一個穿着老太太挎着包袱湊到她面前,雙手捧着在她眼前晃了晃,王佳佳猶豫了一下,明知道老太太是假討飯的,可每次看到了,還是會忍不住想,萬一是真的呢或者要是老太太被討飯糰夥控制了,要不到錢會不會被打鑑於可怕的腦補,她幾乎每次都掏錢,這次也不例外,剛翻出錢包準備給五塊錢,結果旁邊竄出個小孩子,手腳極快的搶過錢包,轉眼便鑽到人羣中不見了。

    “抓小偷”旁邊一個小夥子喊了一嗓子,可那小孩子不過七八歲的模樣,仗着身高矮小,早就跑沒影了,王佳佳一臉懵逼看着人頭攢動的候車室,她這是被小偷報復了嗎眼前的老太太更是一臉茫然,眼前着錢就要到手了,煮熟的鴨子飛了,看着王佳佳像是沒反應過來,老太太怕被遷怒或者被當做一夥的,連忙轉身走了。

    “美女,不如報警吧”衆人看熱鬧的多,攔人的卻沒有一個,熱心的小夥子湊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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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王佳佳搭話,其實報警也沒個卵用,假期期間,就是這種事高發時間。

    “不用了,錢包裏也沒多錢,報警也抓不到,我們這還等着上車呢~”王佳佳反應過來,搖了搖頭,對於藏錢,她可是從小練出來的,怎麼可能傻乎乎的在容易被偷的目標錢包中放大筆現金,就連錢包都是在十元店買的,不過可惜了裏面一套大頭貼照片。

    忙於應付熱心小夥搭訕的王佳佳沒注意,一個高大的身影向這邊看了看,閃動幾下便消失在人羣中。

    沈光遠拿着只有八十幾塊錢的廉價錢包,忍不住失笑,再雙手比成v字放在臉邊傻笑的姑娘照片,仔細的跟剛纔遠遠看到的人比了比,變了,皮膚氣質都變了,身上的氣也變了,原來是忽冷忽暖的銀色和金色,而現在則是一股純正的白色,淺淺淡淡,卻給人一種威懾的感覺,沈光遠心生疑惑,想到他這次的目的,不禁有些警惕。

    王佳佳又捱了張海鷗一頓罵,雖然錢包裏沒多錢,可這種警惕的心態就得教育,還是那位搭訕的帥哥給解了圍,上前一搭話,發現大家的目的地相同,於是更熱情了,聊來聊去,就跟張海鷗聊成了校友,縣裏總共兩所高中,一所是漢族的,一所朝鮮族的,半分之五十的概率也不容易了王佳佳在心裏默默的吐了個槽,不過很快她的興趣便大了,這個男生,家裏祖上竟然是放山人。

    放山人就是挖參人,也算是一門傳統,在王佳佳蓄意引導下,五個買了站票的人,很快聊得暢快起來,男生在女生面前本來就喜歡炫耀,這是一種雄性吸引雌性的本能,於是吹起牛來,將從老一輩那裏聽到的傳說之流講得繪聲繪色,讓王佳佳瞭解不少白山的歷史和奇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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