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光遠這次出行是祕密行動,本來不該他們特種部隊行動的,主要是這個事有點詭異,前不久有人報告說白山範圍內有人離奇失蹤,唯一一個跑出來的人又瘋了,後來龍組那邊來調查,結果來一個沒一個,到現在已經摺進去七八個人了,本來就人員稀少的龍組扛不住了,這才向其他部門請求援助。

    “頭兒,龍組那邊都沒頭目,咱們能行麼”臉上畫得跟夜虎貓似得人,一臉鬼鬼祟祟的看看左右,才湊到仰躺在草地上的隊長,聲音小的近似氣音似得問着。

    “你怎麼畫成這幅鬼樣子”沈光遠還沒吱聲,另一個人拎着一隻還在蹬腿的野兔從草叢裏鑽出來,冷不丁的被大花臉嚇了一跳。

    “辟邪,這是我花了大價錢買的,就是沒畫好,畫好的挺好看的。”這個夜虎貓外號叫老封建,平時出任務天不怕地不怕,可是提起鬼神之類的就慫的不行,這次任務不想叫他來的,無奈別的小隊都有任務,輪到他了,怎麼地也得認了。

    “頭,咱們把他扔這得了,要不然帶着他,我更滲得慌~”拎兔子的叫雙槍,因爲是個雙槍手,對着老封建那張花臉無語的白了一眼,轉過頭一臉認真的請示着領導的意見,得到他的領導,沈光遠淡淡的一瞥,立馬夾着尾巴轉過身烤兔子去了。

    沈光遠皺着眉,心裏有點不安穩,一個是覺得這次的事確實棘手,另一個總覺得好像有什麼事要發生,任務期間不能聯繫外界,不然他還真想給家裏打個電話問問,早先出來是想躲着母親安排的相親,後來幾樁任務跟接龍似得來,都來不及開機報個平安,想想也是夠憋屈的。

    吃了乾糧和兔子,看看月亮已經爬上中天,三個人戴上裝備潛伏在距離事故發生地點三百米處的地方,也沒貿然進去,只用夜視裝備監視着,其實情況龍組那邊早就給了資料,人家專門研究靈異事件的,還錄了像,可這邊人也不是傻子啊,明知道事情不對勁,還非得挑着行動不便的大晚上行動,那不是廁所裏點蠟找s麼

    有人蹲守一夜,忍受山區秋風颯人之苦,有人坐擁錦被高枕入眠,張海鷗家雖然住樓,可裝修卻是正宗的鮮族式裝修,就跟電視裏演的那種似得,榻榻米式樣的炕,王佳佳住的十分新鮮,她跟張海鷗的媽媽和張海鷗住一間,剩下的三個男人住一間,家裏房子不夠大,以前也是湊合住的,這也是張海鷗急着賺錢的一個理由,然而,夢想是美好的,事實總是殘酷的。

    王佳佳想着母女必定是有話聊,她也累了,便早早的睡了,無奈實在覺輕,身體雖然是睡着了,精神卻清醒的看電視似得,周邊發生啥都知道,於是只能無奈的當個竊聽者,聽着母女二人說私房話,聽着聽着心就酸了,小時候,她媽對她也還挺好的,只是後來跟父親的感情破裂,越打越傷,對整個家都厭煩的不行,看到她,也覺得是她父親的種而厭惡,出國之後,也打過電話回來,可惜王佳佳已經冷了心,不想再理會他們,後來大概是有了新的孩子,對她也漸行漸忘了吧。

    王佳佳想着心事,沒注意自己的“視覺”越來越清晰,等反應過來的時候立馬慌了,擦,她竟然“飄”起來了,惶恐了一瞬間,王佳佳想起來了,練氣五層可神識外放,想來她這是不知不覺的升級了“看看”身旁熟睡的母女二人,王佳佳輕飄飄的在炕上晃悠兩圈,又打着主意往外面去,這麼一想,眼前一亮,客廳裏散發着微光的小魚缸正咕嚕嚕的冒着氧氣泡,王佳佳沒動,就只在這裏“盯”着魚缸裏的幾隻仔細的看了會兒,視線好比2.5的清晰,甚至都能看清小魚身上的鱗片,想了想又像其他方向驗看,結果不小心穿了牆,立馬瞪大眼睛,大爺大媽你們一把年紀了還玩捆綁y是不是有點過啊辣眼睛的閃遠,又測試了一下距離,大概也就能看個七八來米的範圍內的東西,不過對於一個修真新手來說足夠了,最後試着用神識進入空間,驚喜的發現,在空間裏竟然像有實體似得,走過去跟兩隻常駐果園的狗狗玩了一會兒,又翻了翻玉簡和書,確定了自己的狀態沒什麼異常,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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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老實兒的回來睡了。

    雖然乏累,可王佳佳的生物時鐘還是固定時間敲響了,她在賴牀和鍛鍊之間猶豫了一下,果斷還是起牀了,有些習慣形成了,就很難改變,跟張海鷗的爸爸媽媽打過招呼,剛好他們也要出去遛彎,王佳佳跟着一起下了樓,繞着小區跑了起來,這會兒鍛鍊的年輕人不多,看着王佳佳大多是驚詫的眼神,等三圈之後,就都變成了滿意的笑容了,因爲在做客,王佳佳不好太隨意,熱了身,就去小區花壇那邊等張爸爸和張媽媽一起回家,路上還被好幾個說着朝語的人問及,王佳佳都很有禮貌的用韓語回了,張爸爸張媽媽很高興,乾脆帶着她一起去小區旁邊的市場溜達了一圈,美名其曰買點新鮮東西給他們喫,其實是變相的炫孩子來了。

    等王佳佳笑嘻嘻的跟着兩位長輩的身後回來的時候,張海鷗他們都起來了,對於爸爸媽媽跟王佳佳的親近,張海鷗有點喫醋,懟了王佳佳兩句,見她笑嘻嘻的也不回,想起她的家庭狀況,不免心生憐憫,反倒有些過不去,喫飯的時候,一直給她夾菜。

    喫過了飯,幾個孩子就被家長攆出來去溜達,剛好令齡和陸青青找過來,他們和朋友約在附近的一個鮮族村見面,那邊有很多鮮族特色的建築和喫食,王佳佳聽說可以穿着朝族服裝拍照,起了興趣,還想着要不要定製一套留着往後出去旅行的時候拍照用。

    這個鮮族村是一個原汁原味的村,不是景點勝似景點,一起見面的有張海鷗的高中同學和另外兩個大學校友,他們也算是聚會,來的女多男少,王佳佳認了個囫圇,就記住了一個,就是令齡未來的老公王磊,這一行人十幾個,聚集了漢族,滿族,朝鮮族,蒙古族,並且都能喝酒王佳佳被他們的酒規搞得頭大,什麼魚頭魚尾喝三杯,撥亂反正喝三杯,饒是她一向酒量不錯,都被灌得有些迷糊,不過也因爲這個,很快大家就打成了一片,其中有個叫張超的,明顯是看上王佳佳了,一直跟她套近乎,張海鷗他們樂見其成,時不時的起個哄,王佳佳笑眯眯的不掃興也不搭茬,最後民族服裝的照片沒拍成,因爲一個個都喝成了大螃蟹,不過趁着酒意,王佳佳到底買了一套鮮族禮服,那是一套非常高貴華麗的衣服,一般都是女孩子成年或者慶典的時候特意定製的,這套是店裏剛做好的擺設,被王佳佳軟磨硬泡的給拿下了。

    在王佳佳又被叫着到ktv續攤的時候,沈光遠三個人已經走進一片迷霧,說起來詭異,看上去明明是一片平坦的山谷,可在踏入谷口的那一刻,瞬間一片霧影迷蹤,不過是幾步路,沈光遠便發現身邊的雙槍和老封建不見了,身上的聯絡裝備包括手錶也全歇菜了,好在槍還能用,不過也因爲如此才更讓他謹慎,因爲一不小心就可能誤傷自己人或者被自己人誤傷。

    靜,死寂般的靜,沈光遠一邊小心翼翼的前行,一邊在心中默數着時間,大概走了十分鐘左右,沈光遠停住了腳步,很明顯前方有些不一樣了,雖然仍舊是一片霧茫茫,可同樣的白色當中,前方的那一片更明亮,就好像濃縮了似得,更好像是在哪裏見過,沈光遠停住腳步仔細觀察着,良久,臉上忽然閃過一絲不可思議,使勁兒的瞪着在白霧中絲絲流動着的純正的白色霧氣。

    假期的第一天就在喫喫喝喝中頹廢的過去,大家都喝得東倒西歪,第二天一大早卻又精神抖擻的集合在鎮上的汽車站,不過今天人就沒那麼多,除了令齡陸青青,就只有張超和王磊,等上了往白山去的汽車,王佳佳不禁一樂,最後一排趙虎正在向他們招手。

    趙虎的爺爺家就在白山腳下,他小時候跟着爺爺在山裏長大,感情極好,假期回來少不了要去住幾天,聽說他們去白山遊玩,自告奮勇的帶路當導遊,自然受到極大的歡迎,雖然離着白山不遠,可張海鷗他們也只是去過兩次而已,誰閒着沒事兒去爬那大高山,有熟悉的人作陪當然好,尤其趙虎家族淵源,說的故事都極有趣又吸引人,陸青青的態度尤其熱情,一句接一句的問,讓趙虎都無暇迴應其他人的話,令齡對着衆人擠眉弄眼,惹得王佳佳在旁邊直捂嘴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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