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雲西點了點頭:“我看你就挺厲害的啊,幾乎什麼都懂,什麼都知,舒景,你要是不做明星了,倒是可以去開個獸醫診所。”

    “我看你不做生意了,也可以去狗仔隊,嘴巴那麼多話一天到晚說個不停的。”不說這個就說那個,一點也沒有劇本里那些總裁冷傲的樣子。

    她撫着狗的動作,溫柔得能讓時間停下來一樣,可是對他卻是兇巴巴的沒句好話,燕雲西瞪了那狗一眼,在舒景的眼裏,他燕雲西居然還不如一條狗的待遇好。

    不過馬上他又鬱悶了,他幹嘛把自已跟狗比啊,這真是,到了長林村後這智商就下線了。

    那朵就像沒發生過什麼事一樣,還依然穿着舊衣服穿着很大的圍裙在做事,低着頭那齊肩的發摭着臉,讓人看不出她臉上的神色。

    舒景也是個細膩的人,也裝作沒啥事一樣,跟那朵打個招呼就去做事,那朵很怕讓村裏的人知道了,如果想保護她不受傷害,那就當昨天晚上的事是浮雲。

    今天馬壩村的人來得更多了,得接新娘子前去,這邊也會有人送過去,在那邊喫一頓後然後就回來,留下幾個年輕的女子陪着新娘子在那裏陪住,第二日再行回來。

    村長讓舒景一塊陪着去,說人越多越好,舒景便說要帶上那朵,村上年輕未出嫁的女孩子不多,村長也就同意了。

    吃了早飯就開始熱鬧的送嫁,年輕的壯丁挑着嫁妝,衣櫃,被子,還有一些生活的物具就從水路出發,劃了船往馬壩村去。

    今天朱文諾不知打扮得多漂亮,就像選美一樣,還穿着淡紫色的裹胸裙,脖子上的珍珠項鍊襯得她肌如白雪一般,雙肩細嫩迷人,長髮還弄得十分漂亮,插了好些珠花在頭上,那風采比新娘子還要出衆,引得所有來接親的年輕男子看着她直吞口水。

    別人不知道,還以爲她就是新娘子呢,手裏還拿着不知在哪裏採的野桃花,十分得意來着。一邊的新娘子看着她,臉色都沉了好幾分。

    鄉野的女子不擅長打扮,而且向來是樸素得緊,又長年累月的勞作,皮膚比較沉黑,也比較顯老,這朱文諾長得還算是漂亮,刻意地一打扮,豔若桃李一般把人家比得甩了幾條山,人家今天才是最顯眼的那個,她這樣搶人家的風頭,人家自然沒啥好臉色看。

    真不知要怎麼說朱文諾,也不懂得收斂收斂,不過肖棣不管,舒景也才懶得去多管閒事呢。

    她挨着那朵一塊坐,這划船的小夥子太來勁了,搖擺得很,讓她頭暈呼呼的。

    那朵見她不舒服,伸手給她揉頭。

    舒景一笑,索性就將頭靠在那朵身上:“那朵,讓我靠一會,坐這樣的船真是暈啊。”

    一船的人說說笑笑,走水路就省了山路十八彎,也很快就到了馬壩村,也像長林村一樣,都是從梯田那裏的小路往上走,快到半山腰就是馬壩村了。

    敲鑼打鼓那真是一個叫熱鬧來着,還有人起鬨着,大聲地唱着山歌,當真是一個熱鬧。

    尤其是一些年輕的小夥子,更是起鬨着,手搭着架子,生生把新娘子和伴娘朱文諾擡着往上面走。

    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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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諾樂得不走路呢,被人擡着走可高興來着了。

    舒景提了個臉盆和那朵往上面走,看那朵的鞋子都要露出腳趾了,默默記在心裏。

    馬壩村和長林村差不多,只是人口更多,新娘子的新家就略嫌破舊了,家徒四壁大概就是用來那樣形容的吧,新房裏就只有一張新被子,還有新帳子一張半新不舊的梳妝檯。

    才二十多的新郎,看着就跟四十歲差不多,一笑就露出黃黑的牙齒,明顯的抽菸抽得多了,見人就散煙,十分的開心熱情。

    不過舒景也瞧見了,他走路的確是有點問題。

    到了這裏,送親來的就舒坦了,被奉爲座上客,啥也不用幹,等着喫喫喝喝就行了。

    舒景拍了燕雲西的肩頭,往僻靜些的地方去。

    燕雲西跟了上去:“景景,你想我了是不是”

    舒景將二十元遞給他:“燕雲西,幫我做件事,你反正上下山快,幫我買一雙合適那朵的鞋子吧,我目測她穿三十六碼的鞋子。”

    他挑眉:“二十元你想買鞋子”

    “一個地方一個價,我反正也就只有這二十塊錢,不夠的你湊上唄,那麼小氣幹什麼啊,好歹你也是日進斗金的大總裁。”

    他不接她的錢:“行,鞋子我會買,錢你收着。”

    “燕雲西,你要去搶嗎你以爲你有錢啊”別忘了來的第二天早上,他就下山去花了錢的。

    他嬉皮笑臉地看她:“如果我去搶,被抓了你會不會去看我”

    “會,我去看你怎麼狼狽。”她聳聳肩,將錢收起來:“不要拉倒,哼,鞋子你得必須買到。”

    “行了行了,一點小事,如果這樣的事還難得倒我燕雲西,那我就沒臉混了。一會你可不許喝酒,誰勸也不許喝,聽到了沒有。”

    “你以爲你是誰,你管我啊”管得着嗎愛喝不喝,那得看她的心情。

    “今晚你留在這裏,你要是讓我看到你喝了酒,那回去你別說你的衣服這髒那髒的,也別嫌你被子被我蓋過了。”

    舒景瞪他:“燕雲西,你怎麼這麼小人。”

    “對付一些人,就得用一些不同的法子。”他看一眼熱鬧的曬穀坪:“回去吧,要不然別人不知還以爲我們在這裏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呢。”

    舒景擡腳就要踢他,他走得快,回頭笑她:“小景景,打是親,罵是愛,回頭私下裏讓你打個夠就行了,這大白天的這麼多人,看笑話呢。”

    惹得她火大的,他就高興,他就愉悅,心情比現在晴好的天氣還要美。

    他坐了下來,她從他身後過,不着痕跡地往他身上掐了一把。

    舒景的力道比起一般的女人要大得多,可他一點也不覺得痛,心情特別特別的好。

    看着她脣角就上翹着,眼神轉了一圈,又還是自在地落在她身上。

    要是讓他抓到了她喝酒,那就試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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