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兩人上了車,發動車絕塵而去。穆涼才扭頭去,十分不滿的問許鐸:“你發什麼瘋那種土豪的女兒,你真想要”

    許鐸微微笑了笑。

    過了許久,他纔不緊不慢的問:“穆涼,你打得過她麼”

    穆涼冷冷哼了一聲,彎身進入駕駛座,憤憤甩上門,過了足足五分鐘,才悶悶地哼:“不知道,要動手打一架才知道。不過,她體質比不過我”

    說到底用體質來優勝一籌,還是讓這位常年以拳腳爲豪的穆少感到了憋屈和胸悶。

    所以,回到市區裏的一路上,許鐸再也沒有聽到他說過一句話。

    車子繞過氣勢磅礴的鐵門之後,終於到達許家,拉開車門的一剎那,許鐸聽見穆涼向他提議:“明天早點讓宏玫瑰過來”

    許鐸的眉頭微微擰了擰。

    問他:“你不是反感我對那種土豪示好麼”

    穆涼一個甩手,車門砰一聲砸合上去,似乎要將滿身的力量集中在這個動作一樣,聽見許鐸這麼問,他薄薄的脣用力抿了抿。

    一個轉身,走在了許鐸前面,好在許家的人都熟識這位同自家少爺相識已久的穆少,見到他都自動讓開道。

    “記得早點開車接她”走到門口時,他終於憤憤地停下了。

    “我想揍她”

    儘管她看起來那麼嬌弱,儘管她是自己敬謝不敏,平時一見就遠離的類型。儘管,他從來看不起女性的拳腳,但是這一次,他十分渴望知曉,她那一招詭異而又古怪的招數下,他是不是依然可以穩穩地存活。

    不錯,作爲穆家的人,從來都是自負又沒有安全感的。

    任何有威脅性的存在,都會成爲一根刺,紮在心中。

    而宏玫瑰,那詭異的一式,儼然成爲一根新魚刺,穩妥妥地紮在了穆涼心臟的正中。如果有疑問,如果有障礙,如果出現了不穩定的存在,那麼,毫無疑問,穆涼的個性是,打倒她。

    許鐸驚了一驚,片刻之後,他才無力的開口:“穆涼,她只是個瘦弱脆弱的小女孩。”

    穆涼眯了眯眼睛,一字一句答道:“不,許鐸,她一點都不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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