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報紙都在報道,所有的電臺新聞節目都在轉播,張家唯一的獨苗大小姐,被遺屍在f國的邊境之處。
屍體呈現出來一種令人窒息的慘狀,少女雖然套着整潔的衣服,頭髮也被梳理過,屍體還蓋着碎花的蕾絲布幔,然而一旦警方揭開布幔之後,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冷氣。
是以,節目中的相關圖片都打上了馬賽克,因爲實在太慘了。
一雙曾經顧盼生秋的眼睛已經成了黑洞一雙,舌頭被從中剪開,聲帶被割裂,無論哪樣,都彰顯着殺人兇手的殘暴。
張家的人已經哭暈數次,一直捧在手心裏的獨女,卻下場這麼悽慘,這讓在場的每個人都暗自在心中長嘆一口氣。
然而張家這裏竟然毫無線索,張總經理常年奔走在談生意的路上,家中多年未能添丁,只有張蘋蘋這一個獨女,對她雖然寵愛,卻是很少有時間陪伴,所以連張蘋蘋何時墮入愛河,對象爲何人都不清楚,張蘋蘋生母死得又找,她與繼母幾乎是相看兩厭,這下,所能提供的無非是模糊的監控視頻。
視頻之上,張家大小姐甜蜜的依靠着高大挺拔的西裝男身上。男子只有一個背影。
那人是誰,卻是無從得知。
宏牡丹正在斜靠在沙發上懶懶的喝紅茶,被電臺的特寫給嚇得尖叫一聲將紅茶杯都丟了出去。
沈琉一個探臂,將紅茶的骨瓷茶杯給接了回來,這茶杯是宏大元淘的古董,在牡丹生日時送來的,也是牡丹最爲心水的一套茶具。
牡丹定了神,看沈琉這個威武的壯舉,心中頓時一暖。
她喜滋滋的接過茶杯正要說話,就聽沈琉舉杯嘆息:“以後要開始鍛鍊鍛鍊腕部力量了,接了杯子都不能立刻捏碎,這要是別人示威丟來,都彰顯不出自己的王霸之力”
牡丹頓時好感全無,翻了個大白眼,直接將她手裏的茶杯給奪過來了。
“你整天就只想着這些麼女孩子也該有些風花雪月的心你還像個可愛的少女麼你得看看可愛的小飾品啊,漂亮的衣服呀”牡丹循循善誘。
“對啊,所以我很喜歡蕾絲的裙子嘛”她理直氣壯的回答牡丹。
也對,沈琉的裙子走出來都是嫋嫋的飄紗和蕾絲。
只要她不隨時撩裙子像個漢子一樣走路,擼起袖子每天看自己有無肱二頭肌,其實本質來看還是很萌妹很軟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