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城市裏的另外一端,許鐸和穆涼開着車隨後趕到咖啡廳他們提前了三十分鐘,卻依然只看到了滿地狼藉。

    警察正在咖啡廳裏做着筆錄。

    咖啡廳的服務生嚇得魂不附體。

    他結結巴巴的闡述着事情的經過,警察還要問,穆涼卻失去耐心一般衝過去,將他提了起來。

    服務生被提在了半空中,嚇得臉色煞白。

    “我問你,穿綠衣服的女孩子,她怎麼樣了”他開門見山,一心只想着玫瑰的安全。

    許鐸從後面拍拍他緊繃着的胳膊,示意他放服務生下來,說:“穆涼,放鬆,你不要衝動,你的力道太大了,要是嚇倒他,就問不到東西了。”

    穆涼嗯了一聲,鎮定了下情緒,這才放鬆了手臂,將對方放了下來。

    那個服務生煞白着臉向許鐸道謝,回答說:“有個綠衣服的女生,打成一團風一樣,我看着他們從裏面打到外面,從外面打到路中間,然而就被那幫人擊中了。”

    穆涼再也沉不住氣,問他:“被打中要害了麼”

    服務生特別怕穆涼,膽戰心驚的回答:“她比反剪着手,反抗都不能反抗,槍打中她的時候,哼都沒有哼就被帶走了,至於是不是要害,我離得這麼遠,也是看不清的。”

    穆涼自從聽到沈琉被反剪手的時候,就已經心疼無比了,又聽說被打中一槍,氣得瞪服務生:“你爲什麼不出去近距離看去”

    許鐸知道他關心則亂,把他拉着到了邊角,那調查的警察朝着他們賣好微笑,主動將錄的口供給了他們一份。

    其實有用信息少得可憐,也就是前後兩撥人,都想捉走沈琉和牡丹。

    然而口錄的另外一個服務生提供了讓許鐸眼睛一亮的口供,他在提到牡丹的時候說道:“宏牡丹小姐脖子上掛着張家的那條候選人項鍊,那幾個壯漢都想着要奪走牡丹小姐脖子上的項鍊,奇怪的很,牡丹小姐尖叫着躲避,居然也糾纏了前後有30分鐘的樣子。”

    “對了,還有個年輕人,也中了好多槍,不巧的是躺着的是死角角落,等到報警回來才發現,躺着的屍體不見了。”

    這位女性服務生的關注點更加偏向於年輕人的外貌了,她特別的強調:“被擊中的那位年輕人長得特別英俊,一雙眼睛很漂亮,一笑就讓人覺得十分溫暖,估計是爲了保護兩位姑娘不涉險,放棄了反抗。”

    豐知行的樣子穆涼是知道的,他有些心驚,除去了這個優秀而又英俊的對手,他卻不甚開心,他悶悶地對許鐸說:“我希望危機來臨的時候,陪在玫瑰身邊的是我。”

    他冷靜下來,掏出電話,開始尋求穆家的幫助。

    穆家一直做着走私軍火販賣到第三國的生意,背後的力量可以組建出一支軍隊,而最爲精良的隊伍便是穆朔親手培訓出來的穆家班的國際僱傭軍。

    這些人囊括了不少精英,包括穆涼在內,散落在各地執行任務。

    穆涼很少將公私事混作一談,即便是以往自己深陷危機,他都是循着自己的力量去解決,從未動用過家裏這支僱傭兵的力量。然而這次突發的事件,讓穆涼覺得再多拖一秒,都會讓玫瑰妹妹的生命多十分危險。

    是以,他壓根沒有想過後果怎樣,直接調用了這支隊伍。

    五分鐘後,最專業的追蹤技術啓動,身手最敏捷的精英小組已經出動。穆涼緊跟其後,就要上了直升機循去。

    許鐸一把將他拉住,說:“也帶着我,玫瑰解救過一次,也解救過你一次,無論如何,不提我喜歡不喜歡她,我都要盡心盡力的這次去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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