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涼還在充滿感情的憐惜着:“玫瑰妹妹,他們都是男人麼,你這麼好看,他們都下得了手,他們都是基佬”

    躺在地上的黑衣男子聽見這麼人蔘公雞的評論,氣得真想讓自己立刻昏過去。

    “等等,這位又是個什麼狀況他也打了你麼”穆涼終於將視線投到了默默站立在一邊的葉暮秋身上了。

    很快他就皺了眉頭:“玫瑰妹妹,你剛剛是想要求助這種小白臉麼你看看他,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你怎麼會想起來要同這樣的人求助”

    葉暮秋並不跟他多作辯論,微微一笑,從口袋裏掏出名片遞過去:“幸會,這是我的名片。”

    他頓一頓又說:“我只是聽見林間有激斗的聲音而趕來看看有什麼能夠幫忙的。”

    他這麼有禮有節,讓穆涼很是尷尬,他恩了一聲,問他:“你怎麼還不走”

    沈琉卻是不好意思了,她同葉暮秋認真的道謝:“多謝你啦,等回到城裏,我一定會好好的請你一頓,作爲答謝。”

    她放下心來,左邊是許鐸,右邊是穆涼,感覺被所有的小夥伴說包圍保護在內,所以對葉暮秋的戒備也就撤除了。

    葉暮秋的目的只是給沈琉留下最初的好印象,他微微一笑,也留了張名片給許鐸,自覺的從樹林裏退出來了。

    穆涼的人偷偷追着他出來,見他果然只是驅車路過的過客,這才徹底放了心。

    等到收拾了所有人,回到原先屋子的時候,沈琉不盡要對牡丹絕倒了,她如同最初一般,睡在那張落滿灰塵的土牀上,動也未動。

    “她真是好福氣”沈琉羨慕的說。

    不得不說,活得如牡丹這樣湊巧而又次次有驚無險的人生,其實也是幸福的呀。

    牡丹被送入最好的醫院,張強來的時候,身邊依然帶着上次的一波小姊妹,大家貌合神離的站在那裏噓寒問暖。

    其實宏牡丹並沒有什麼大礙,她之所以要住院,只不過是因爲自己腦洞嚇得自己半死。

    她把宏玫瑰那個最初說的八死兩生這種寓意很不好的話回味了一遍又一遍,突然就頓悟了。

    “張董事,我想,我還是不適合做這樣名流的身份的小姐,我還是做回宏牡丹就好了”她是如是這麼說,並且恭恭敬敬將項鍊也退回去了。

    張強嘴張了張,並沒有勉強她。

    只是換了個話題,問她:“這次抓你的人裏,有沒有顯著特徵明顯的,比如口音啦,比如生活習慣的不經意流露啦”

    宏牡丹哪裏知道這些,她就是個從頭睡到尾的背景存在。

    見宏牡丹久久不願意開口,張強嘆了一口氣,轉頭關懷沈琉:“玫瑰,這次真的委屈你們了,聽說你一個人打了六七個人”

    一個人暴打六七個人,這怎麼可能,以訛傳訛也是快。

    沈琉謙虛道:“我只是各個擊破而已,不過我想張董,你也知道,這次綁架的源頭是什麼,你刻意讓我們戴這條項鍊的意義又是什麼”

    張強被她的問題噎了噎。

    許久之後,他回答道:“這條項鍊其實是關乎到一筆財富,我想不管是蘋蘋還是你們,之所以被關注,可能是因爲這個原因吧。”

    他一直知道其中奧妙,卻任由大家陷入險情。

    沈琉冷冷笑了一聲,將指節捏得嘎達作響,她一字一句的說:“我宏家姐妹雖然出生不高,讀書又少,但是你不要欺負我們,今日的事情,就算牡丹退出不想追究了,我宏玫瑰也是會追究到底的”

    “張董,你請回去吧”她耿直起來,竟然是連一句客套語也不願多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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