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教練一閉眼,想起前幾天電視報道上穆家少爺和許家少爺一臉焦急的救助宏玫瑰的場景,他又試探的問:“如果是電視報道上那個被穆涼和許鐸同時呵護着的宏玫瑰呢”

    電話那邊沉默了片刻,突然爆吼起來:“這麼重要的救援電話,爲什麼你不挑重要的說哪怕是關鍵詞也好呀蠢笨”很快,這位總教練哭笑不得的聽到了那邊火急火燎的開始指揮組隊。

    然而沈琉卻並不知道這一切。

    天比剛剛要暗一點,林子裏的水汽比外面要大,白霧也更濃一些,沈琉走了兩步,便看見葉暮秋之前騎着的那匹馬,正獨自在林邊跺腳。

    沈琉拍拍它的身體,將它引出林子口,它很快辨別了方向,躍過矮柵欄,進入了馬場。

    風吹過樹林沙沙作響,明明剛剛還是明朗的天氣,一下子就混沌起來,沈琉騎着小行,緩緩踱入林中。

    這片林子連着山下的天然溫泉,溫泉本來就常年熱氣騰騰,加上林中又起了霧,所以泥土地都是溼漉漉的,林中倒是沒有什麼危機,因爲這片樹林屬於馬場未開發的場地,所以少有人來,只是偶爾有當地的農民爲了捕捉些兔子之類的野味在靠近樹根的地方放上一些小小的捕獸夾。

    沈琉騎着小行走了一段路,天色越來越暗,她有自帶求生工具的習慣,此時從腰包裏掏出電筒,一路照射過去。

    林間霧氣疼疼,卻是寂靜無比。

    她伸手拍拍小行的頭:“你知道你主人在什麼地方麼總歸有點點熟悉的氣息感應嘛”

    小行一臉倨傲,翻了翻眼睛,鼻子噴出粗氣表示不滿。

    雖然不開心,它依然垂着頭,更加謹慎的往前面走了。

    走過了蜿蜒的一段路,小行突然停住腳了,用一種低低嘶鳴的聲音在向沈琉傳遞信息,沈琉將手電筒打射過去,遠遠一看,差點笑出聲音。

    那樹林邊緣有處陡峭的山崖,中間裂了好大一條裂縫,有10歲孩童橫躺大小,此時葉暮秋正以一種詭異的姿態,半個身子躺臥着被卡了進去。

    他之所以並不呼救,大概是因爲這個姿勢太過於尷尬,完全失去了他以往貴公子的形象,所以寧死僵持也不願意發出一聲聲音。

    其實在這片森林裏發出求救聲音,說不定山腳下的溫泉處的工作人員還能聽見。

    他就這麼面紅耳赤的掙扎着,一隻在外的手,茫然的到處摳摸可以抓握的東西,臉頰邊因爲用力摩擦出一小片血跡。

    突然他的動作停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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