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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百章:轉嫁術

    第三百四十章:

    這原本是我在初中時所學的物理學,現在也只能拿來忽悠這個看起來木訥的鬼奴了。

    現在,鏡子的光線發射能力正是我現在所需求的,我口中念起了術語。

    “轉嫁術。”鬼奴的聲調平平,令人聽起來昏昏欲睡。

    沒有錯,就是轉嫁術,我利用鏡子爲媒介,將葉臻臻的傷轉至我身上。

    “大事不好,稟告冥王。”鬼奴眼神空洞,語調平平,隨即消失在水牢內。

    如我所料,此事一旦發生,鬼奴必定稟報冥司修,葉臻臻身上的傷不輕,我站起來有些喫力,便靠着牆,慢慢地坐到地上去。

    “綿......綿棉。我身上的傷呢”葉臻臻低頭檢查。

    “在我這兒。”

    身上的嫁衣是紅的,血也是紅的,傻臻臻,你怎麼能看得出來

    葉臻臻手足無措,不知從何下手,我抓住她顫抖的手腕,“我沒事,安歌也沒事,臻臻,你聽說我說,我們的時間都不多了,這是傳訊符,你拿着,三天內必須找到安歌。”

    “三天,爲什麼是三天爲什麼啊綿綿你爲什麼要替我受這些苦。”葉臻臻奔潰大哭,肝腸寸斷。

    “這是我欠你的,你自由了,快走”冥司修快來了,我絕對不能讓他再次抓到葉臻臻。“葉臻臻,你給我聽着,三日後我與冥司修完婚,你必須趕在那天之前找到安歌,救冥司深和小包子。”

    “冥王,冥王居然連小包子也不放過嗎”

    我搖頭,“別說這麼多廢話了,冥司修快來了。”

    用盡餘力,我將她送出冥府。

    三天,我們都只有三天時間。

    要麼生,要麼死。

    沒有第三條路。

    冥司修是在我昏迷的前一刻來到的,看着他鐵青的臉,我心裏有一絲報復的快感。

    被他將了那麼多次軍,終於可以反將一軍。

    實在痛快

    “別笑了,別笑了,宋綿綿,我不准你再笑來人”

    之後發生的事情,我一概不知,只知昏迷的時候,做了個很長的夢,夢裏面我和冥司深終於做了回普通夫妻。

    我繼續大學,他在一家公司裏面做it,偶爾處理不了的大問題,還會偷偷用法術作弊。

    小包子上小學了,長得跟我小時候很像,在學校認識了個小同學,是個男的。

    “你爲什麼老是低着頭。”小包子的聲音跟我小時候很像,乍一聽,以爲是從小時候的我嘴巴里說出來。

    小同學沒有理他,而且越跑越快,快到小包子追不到,小身板撲通一聲,摔到地上,嚎啕大哭。

    我心如刀割,剛要走過去,景物天旋地轉。

    這會兒,撲在地上的那個人是我。

    冥司修降臨,那是真正冥王,身上氣場如寒刃,居高臨下望着我。“綿綿,疼嗎”

    我緩緩點頭。

    “可是,我的心比你更疼。”冥司修突然發難,一把掐住我的脖子,我像是剛從水裏游上岸的魚,張大嘴巴,企圖讓更多空氣進入肺部。

    “綿綿,呼吸,綿綿”我意識恍惚醒來,剛纔那是個夢,迎接我的是比死亡更加絕望的現實。

    冥司修抱着小包子,手還放在他脆弱的脖子上,“你要是再不醒來,我就掐死他。”

    他與方纔夢境裏別無二樣,一樣可怖,我強撐着從牀上起來,“還給我,把孩子還給我”

    冥司修錯過我的手,離開牀邊,慢慢走向門口方向,“你太不聽話了,宋綿綿,不聽話的人是要懲罰的。”

    我摔落在地也要爬着過去,“我錯了,不關孩子的事,我會聽話,冥司修”

    冥司修身形一頓,回眸,眸光裏藏着深意,“我讓葉臻臻離開,不是讓你把她的傷轉嫁給自己。”

    “下次不會了。”我服軟道。

    冥司修眯起眼,寒刃迸射:“還有下次”

    我從善如流:“沒有。”

    “蘭生。”冥司修輕喚一聲,方纔跟着我的鬼奴瞬間出現。

    原來她叫蘭生。

    冥司修把小包子交給她,轉身對我說:“因爲你善做主張把自己弄傷,接下來三天你都不能見冥炎。”

    “咳咳......”我氣急攻心,血直衝上咽喉,嚥下一口腥甜,但還有一些咳了出來。

    “你剛纔答應了什麼是不是真的想讓我殺了你跟冥司深的孩子”冥司修咬牙啓齒,瞪目欲裂,我的手腕死死地被他扣住。

    “殺了他,你那什麼當籌碼死,我不怕,你一直知道的,不是嗎冥司修。”

    冥司修怒氣攻心,不顧我身上的傷,狠狠地甩開了我的手腕,傷口密密麻麻都在叫囂着疼痛,冷汗直冒,傷口更加生疼。

    “你好些休息,如果讓我看到你身上的傷口在惡化,我就一刀一刀割下冥司深的肉。”

    他不願與我吵,甩門出去,而我被勝利衝昏的痛覺正慢慢甦醒,全身火辣辣的疼。

    葉臻臻,靠你了,沉重的眼眸再也支撐不住合了上去,傷口因爲發炎,斷斷續續發起燒來。

    到了清醒時,已經是一日一夜之後了,我不知自己是否在燒糊塗時,把計劃說了出來。

    只知道醒來後冥司修一直守着,臉色十分難看。

    我擔心他對小包子下手,便急忙抓住他一方袖子,“冥司修,我不是故意的。”

    蘇雅蘭給我換了一條毛巾,淡笑道:“終於醒過來了。”

    冥司修眸光一顫,將我摟入懷中,卻怕極了再次弄到我的傷口,手足無措地像個孩子。

    我突然有些陌生。

    還是那個熟悉的冰冷嗓音:“你擔心死我了。”

    蘇雅蘭像朋友似的站在一邊,我雖是被迫,卻也算插足她婚姻的第三者,爲何她能待我如此寬容。

    我尷尬地別開眼,卻觸及到他手中血跡,擔心小包子已經遇害。

    “讓我看看小包子,我求你”

    冥司修猶豫。

    蘇雅蘭此時搭腔,“都說孩子是母親的命,見了孩子,說不定綿綿也好得快,讓鬼奴帶過來吧。”

    “嗯。”冥司修輕輕地應了聲。

    我感激地看了眼蘇雅蘭,心底卻更加迷惑,她到底是好是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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