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又回到了當年被他們捉姦在牀的那一幕;人不盡相同,心情卻一模一樣。
惶恐、不知所措,甚至有種想要逃開的衝動
我看着仍舊酣睡在牀上的龍子睿;腦子很崩潰
事情怎麼會這樣
到底也是經歷過風浪的人,不過幾秒鐘我就已經恢復了鎮定,或許,用無奈更合適。
其實事情發生的那一剎那我真的很想奔到康君瑞的身邊尋求庇護,就好像我當年的毫不猶豫
可我不得不忍住。
我害怕,康君瑞還會像當年那樣直接給我判死刑,看到我的靠近,用嫌惡的眼神看我
所以,此時此刻,我竟連他的臉都不敢看;
這是我自保的慣性,跟心虛沒關係,畢竟,不管是康君賢還是龍子睿,我都是清白的。
“過來”康君瑞的聲音夾雜着隱忍的怒意。
聞言,我擡頭對上他那雙陰沉的桃花眼,默不作聲的走了過去
我穿的裙,康君瑞爲了自己下手方便就拉了我後頭的拉鍊、解了我內內的搭扣;
後來他出去的時候我也沒拉上拉鍊,就鬆垮的掛了回去,等於我的後背是空的
現在,他二話不說就掰了我背對着他,他又替我扣了內內、拉了拉鍊,末了才咬着牙問:
“他碰你了嗎”
“沒有”我偏着腦袋否認。
“看着我”
我回頭看他,渾身很是不自在的扭捏着,看他兩眼又不自覺的垂垂眼睛,再繼續和他對視
他伸手捧着我的臉湊得幾乎貼上:“被摸了嗎”
“沒有”我想了想誠實道:“他醉了,就伸手抱了我一下,我以爲他是你,所以”
解釋到最後,我又覺得沒有必要;
康君瑞是我的誰啊我幹嘛要在意,男未婚女未嫁的,就算我真和龍子睿睡了又能怎麼樣
“你連是不是我都認不清了”他暴怒着反問。
“我沒仔細辨認嘛”我小聲的辯解。
“沒仔細辨認你就讓人進屋了”他的聲音吼得越來越大了。
我也跟着吼了起來:“我都睡得夢遊了,你倆聲音又像,我怎麼知道他會走錯房間啊”
“我跟龍子睿的聲音半點不像”康君瑞肯定的說道。
“”氣死我了。
“許亦寧你”
“行吧”我一轉身,雙手抱着胸不再看他:
“你就當我不安分得了,反正我頭上屎盆子大得很,不介意你再扣一盆,無所謂”
說到最後,我幾乎是咬牙切齒。
這種事不管男人女人都會在意,畢竟涉及到一個清白問題,所以,我真的很氣
“無所謂”康君瑞笑了,隨即他狠狠的俯身往我脖子上一咬
“疼”我尖叫。
牀上的龍子睿終於被吵醒了,不安的翻覆了幾下,他扯着慵懶的嗓音爆吼着開口:
“臥槽,吵什麼吵,不樂意被操就給我滾”
康君瑞鬆了口,突然間很是奇怪的皺眉看向我:“好像是有點兒像我的聲音。”
 我摸着脖子上被他咬了的那一塊兒,翻着白眼說:“很像好嗎”
“龍子睿,你特麼給老子起來”
這酒仙也不知道是喝了多少,就這麼鬧,他都只是微睜了眼睛,要醒不醒的半點惶恐也不曾,甚至還慵懶的翻了翻身
康君瑞是什麼人他能見得了這屌樣
當即三步並作兩步往牀邊一走,伸手扯着龍睿的腿狠命的往下一扯;
“啪”的一聲,也是人高馬大的壯漢在不經意間就這麼被康君瑞給扯得掉到地上,疼得立馬睜開了眼。
“去接盆冷水過來”惱火的命令着。
我沒動。
“特麼”龍子睿正捂着腦袋想發火,在瞄到康君瑞的那瞬間歇菜:
“哥哥耶,您老又怎麼了,兄弟這麼會兒先睡一覺行不行你有邪火找許亦寧撒去。”
語氣之無奈之悲慘,充分顯示了他此刻的心情。
但是
康君瑞提起一腳就踹他小腿上了:“你特麼睜開眼睛看看你這是睡得哪兒,要不是老子今天心情好,你褲襠裏就沒玩意兒了。”
龍子睿艱難的爬起來,捂着腦袋四處看了看,最終把視線定格在了我的身上。
他十分驚恐的指着我:“不不不不會吧”
康君瑞伸手把我往背後一攬,半點也不想讓他看到我。
“還不趕緊滾”康君瑞吼。
龍子睿愣了一秒,陡然間卻像是想通了什麼,拍着胸口露出慶幸的笑容來:“還好還好,嚇死我了。”
他們都瞭解康君瑞的霸道,如果他真睡了我,他是沒法兒這麼輕易就抽身的
但,他臨出門的時候,康君瑞還是踏踏實實的送了他一腳;
“讓你特麼喝,再有下回,非弄死你。”
龍子睿自知理虧,就喫痛的“哎喲”了一聲後,自己爬起來晃晃悠悠的走了;在康君瑞的面前,誰都沒有脾氣。
房間裏剩下我和康君瑞大眼瞪小眼,此刻,他臉上暴怒的紅還沒有褪乾淨,燈光下更顯得駭人。
我有點畏懼的往門口移了移:“要不,我去問問,還有沒有別的房間”
剛剛這麼一鬧,大家都挺尷尬的嘛
“捨不得”他不陰不陽的反問。
“”我皺眉。
他滿身危險的湊近我一步,我就自然的後退了一點,他不滿的咬牙:“你是不是還想跟着人家去啊”
臥槽,又來了
氣性一來,什麼害怕、惶恐就統統都沒了,我大步往牀邊一跨狠狠的摔進了薄被裏頭;悶頭,睡覺
他跟了上來,倏然間把薄被一扯,我被燈光刺激得眼睛半眯,正想開口罵他,嘴巴就被堵住了。
他趴在我身上壓得我有點喘不過氣來,嘴還不遺餘力的啃咬着我、侵佔着我,手更是
“嘩啦”一聲,脆弱的拉鍊徹底被他扯得報廢,他的脣開始往下游走,最終停在我的雙d上,吮啜的生疼。
我認命,擡手摸着牀頭的開關,熄了燈
他卻又“啪”的一聲給打開了,大掌捏着我的下巴,從牙縫裏擠出話來。
“不許關燈,給老子看清楚身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