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過分了,進錯房間的人他不折磨,偏得要折磨我這個受害者。
“怎麼”康君瑞隔得極盡的衝我吼:“不服氣難道門不是你開的就算聲音像,我和他也總有區別的吧啊”
“”忍一忍,海闊天空。
“還敢忽視我你這什麼態度”繼續吼。
我惱了,瞪眼看着趴我身上的他:“解釋一萬遍你也聽不進,我不隨便你說”
“犟嘴”說罷,他更是憤怒的低頭一口咬上了我的胸側。
“”就知道會這樣,開不開口沒道理的都是我。
他每次下口都不重,叫是因爲被嚇到了,其實如果硬挺着忍一忍也能過去。
既然說不說話都是錯,那我唱歌好了。
“他說風雨中這種痛算什麼,擦乾淚不要問至少我們還有夢”
胸側的痛消失了,康君瑞渾身陡然一僵,隨即擡頭望向我,神色複雜的桃花眼一瞬不瞬的盯着正在唱歌的我。
越唱越嗨,我甚至一邊垂眼看他一邊伸手輕捏了他的耳朵:
“讓我們紅塵作伴活的瀟瀟灑灑,策馬奔騰共享人世繁華,對酒當歌”
每次唱到忘詞的地方我就換歌,都是些耳熟能詳的金曲,大概魅力太足,康君瑞竟然專心聽着了
慢慢的,他又重新爬了上來,周身的憤怒褪盡,他用額頭抵着我的;
他極近的和我對視良久,桃花眼裏正是溫柔的時候,他終於低頭吻了吻我的脣。
“許亦寧,快感謝你家大姨媽來得及時,不然你今天晚上可能會死。”
明明是句威脅的話,他的語氣卻輕柔的讓人心動,我不禁揚起了脣角:“感謝你,我衷心謝謝你”
這回,連康君瑞也沒忍住,咧嘴笑了
我心情很好,真的很好
儘管康君瑞吼了我、罵了我、咬了我,但我能感覺得出來,其實他是相信我的;
他的憤怒只是因爲霸道,這種人極盡的要求完美,任何的一點點瑕疵都有可能讓他覺得遺憾,所以他會憤怒。
我擡手勾住了他的脖子,主動的閉眼吻了上去,學着他的樣子使勁的啜他、啃他
正是他下身硌人的時候,他皺眉問我:“現在也還是一週”
“嗯”我點頭,繼續仰頭想吻。
康君瑞卻嫌棄的一躲閃,充滿玉望的桃花眼裏此刻一片煩躁。
我嘻嘻一笑,掙扎着翻身壓了他,往上一趴我低頭又想吻他,他卻一巴掌捂我嘴上了。
“死開點”他低吼。
我偏不,我不僅不死開點,我還故意在他身上蠕動,尤其是他堅硬如鐵的“ad鈣奶”
他狐疑的盯了我良久,頗具威脅性的開口問道:“你想浴血奮戰”
我伸手掰開他的掌:“沒試過,玩一回”
他擡手就把我給掀開了,憤怒的睨着我:“自己都不愛護自己,有病吧你”
“那”我湊上去一把薅住他:“要不要嘴巴”
“滾”他低吼。
我笑得更加燦爛
我倆睡了有六七年,年輕人嘛啥花樣都會想要試一試,但除了以兩人身體融合
爲基礎的姿勢外其他的一概不行;
嘗試的次數寥寥無幾,每次都是趁興而起敗興而歸,無一例外
倒不是我不配合,每次剛開始也都還好;可越往後我一累牙齒就會颳得他玉望全沒,隔天還疼
後來,他就對這個男同胞所熱衷的項目徹底的失去了興趣,只是偶爾興致來了,他會在剛開始的時候讓我玩兩下。
但也許,這次我是真的勾起了他的邪火,他竟然
康君瑞摟着我的肩膀緩慢的走着,我伸手箍着他的腰,趁人還少,我笑嘻嘻的小聲問:
“嘿,你還是不要去衝浪了吧海水那麼鹹,萬一把東西泡廢了怎麼辦”
說着我挑眉衝他示意了他襠下,他的臉立馬就陰沉的更厲害了。
好看的桃花眼睨着我,老半天才冷哼一聲道:“你再活蹦亂跳幾天吧保護期一過,別求我。”
“好呀”反正求他也沒用,還不如嘴上痛快了再說。
很快,一堆人聚集了起來,有少數幾個應該是在睡懶覺,但康君瑞的“四人幫”向來齊心。
昨天晚上的事情沒有宣揚開來,大傢伙之間的氣氛自然也就沒有差,就連龍子睿本人也表現的極其自然;
但,我和他之間自動的拉開了一條三八線,遠得有點不正常就是了。
就連蔣偉毅也看了出來:“誒,子睿怎麼玩起孤僻了一個人擱那兒坐着不嫌悶得慌”
“那你陪他去”蔡青笑道。
蔡青說這話的時候,眼睛不自覺的瞟了我一眼,這讓我有些驚,感覺像他知道了什麼似的
康君瑞薅着我的頭髮玩了一會兒,陡然間拍着扶手起身:“走,玩兒去”
他的眼神掩藏在墨鏡下,誰也看不見。
他半摟半拖的把我往碼頭帶:“我再發現你看他,我就剜了你的眼睛。”
“”我哪有看龍子睿
被他強行套上救生衣,我無奈的撇嘴:“我好累,不想去”
“又不讓你玩,你就在遊艇上躺着就行了。”
我垂着眼吶吶:“想自己泡廢就算了,還想把我也給泡廢,無毒不丈夫。”
“那你是想我充血而亡是嗎最毒婦人心”他壓着嗓子低吼回來。
“”
不管怎麼說,縱使我再不情願也還是上了他的賊船,小艇漂停在中央放他下去做了準備,隨即一陣風似的狂飈了起來。
我隨便找了個地方躺了下來,戴着墨鏡也被曬了個頭腦發暈;
海面上熱鬧的不行,四處馬達轟鳴、衝浪的男人們笑着不斷的從海面上穿來穿去,偶爾一兩個掉進海里,被人一頓鬨笑
終於,康君瑞也要休息一下了,渾身溼漉的上了小艇,伸腳踢了踢我的大腿:
“哎,回不回去”
我迷糊的咽唔:“你玩好了”
他無奈的往我身邊一坐,斜着眼睛睨我:“我怕你掛在這裏。”
說着,他給開艇的師傅打了個手勢,小艇迅速的向岸邊靠攏;
我還以爲我能睡個好覺了呢
沒想到,緊接着康君瑞就拉着我洗澡換衣,不等他們回來就直接開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