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康君瑞搖的煩了,我擡腿就踩在他的腳上;順便碾一下。
他“嘶”了一聲後放開了我,皺着眉頭盯我
我不畏強權的抱胸看他:“誰愛上誰上,反正我不要”
說完我轉身就想往衣帽間去挑衣服,今天約了吳凡他們小聚一下。
可
“你不要”
才走兩步就感覺到胸上一緊,康君瑞那雙流氓的大手就死死橫在了我的前胸,背更是貼得死緊。
他的臉貼着我的,紅脣就張在我的耳邊輕笑:“許亦寧,上了我的牀,我還沒夠你覺得你能走”
“能不能正經點”我熱着臉反駁。
“對付你這種冷淡患者,我能正經”
簡直無語問蒼天,明明就是他
算了,沒什麼好說的。
“放開”我使勁的扭了一下身體,然後我就發現
我儘量往前懟着胯,不想和他的下身碰觸到:
“康君瑞,你放開我,我沒時間了”
他呵呵一笑強硬的摟着我:“對呀,大家都沒時間了,所以你趕緊的選,新娘還是伴娘”
“不”
我尖叫一聲後用了喫奶的力氣就是猛地一轉身體,隨即回頭揮起兩隻胳膊就衝他一頓拍。
他擡着手臂擋了幾下後,眉頭一皺:“夠了啊,很給你面子了”
我沒聽,越拍越起勁。
“嘖,許亦寧你是不是沒打狂犬育苗”他被我拍得節節後退。
我已經熱血得喪失理智了:“你就是咬我的那條狗。”
“特麼的,老子弄死你”
他爆喝了這麼一聲後強勢的抓住我的手就是一扯,緊接着往沙發背上一推,趁機握着我的腰往寬沙發上一滾。
我被這一連串的東西嚇得尖叫不止,等他壓上來的時候我的四肢還在拼命掙扎着
隨即,他的脣封住了我的發聲源;霸道的橫掃了我的口腔。
我咽唔着掙扎不過五秒鐘,原本拍打着他背的手自動停了下來,漸漸變成了輕撫。
他的呼吸開始變得沉重、動作也略顯粗魯和激動;
炙熱的大掌大力地拿捏着我的d,隨着兩人輾轉愈發深刻,我漸漸有了輕微的痛感
“唔”我輕皺眉。
聞聲,他停了下來,潮紅的臉上有着些微的歉意:“弄疼你了”
“有點兒”我舔了舔被他啃咬到發麻的脣。
幾乎是剎那間,他立馬低頭一含纏着我的舌又是好一頓折騰
按道理來說,要放在平時他早就已經迫不及待的進行下一步了,可今天
陡然起身,他直接大步朝臥房走去
嗯
太奇怪了,明明我能感覺到他身體強烈的反應,可他竟然選擇走開
而且,他昨天晚上也是一樣的情況,像是在故意禁玉
事出反常必有妖,爲了一探究竟,我連忙起身跟上了他;
一進房門見到的就是一個紅果果的他,還有他昂揚的小兄弟
他只是瞄了我一眼後就大步朝內浴去,見我跟着他,他皺眉提醒:
“你還去不去不去就不準去了。”
“你是不是有事瞞着我”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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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沒猜錯的話,這種情況是從昨天我動過手術之後纔開始的;
那只是一個幌子。
彷彿有什麼東西在破殼而出,但
正出神,就感覺到一陣猛撲的力量,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已經被他壓在了牀沿邊上。
他一邊扯我的褲頭一邊憤怒道:“前幾天老子做的勤了點你要死不活的擺臉色給我,這兩天看你在治療我放你一條生路你又嫌命長。”
“等下,你別”
“現在又別了不準去了”
他一邊說着一邊已經蹬掉了我下身的遮蔽,擡起我的腿就作勢要往裏頭擠;
看他這樣子不像是跟我開玩笑,要放在平時我也就從了,但今天我有約會
“不行”
我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把腿一夾,用雙腿的膝蓋他抵着他的小腹以防入侵,我擡起身直接往牀下一滑;
他的鐵臂又纏了上來,我連爬幾下躲開,並趁機爬起身就往衣帽間跑
但我怎麼可以能跑得過他
當我再次被他抵在衣帽間的牆上時,我不得不服軟的衝他哀求:
“晚上好不好我真沒時間了”
他湊到我脖頸間輕嗅:“你不是故意惹我的嗎”
“沒有沒有,我只是”我着急的解釋。
眼看着他已經不顧一切的再次擡我的腿了,我這一着急就只能請出必殺技。
“老公,求你了,我時間不夠了。”
“誒”他有些氣悶的放開了我的,煩躁的瞪了我兩眼後大步往外走:
“真是掃興”
我緊張的背靠着牆壁等了三秒鐘,在確定他真的走了之後這才飛快的找衣服和鞋子;
換好出門,嚴友多和六個保鏢已經等在院子裏頭了
臨上車的時候我下意識的往二樓東邊的落地窗那裏望了望;康君瑞裹了件浴袍在身,端着紅酒立在窗邊看着我
遠遠的四目相對,他的紅脣緊抿着看不出多少情緒來
想起將將虎口拔牙的一幕,我連忙得意的衝他揮了揮手;
剎那間,他黑着臉轉身就往裏頭去了,我則咧嘴笑得更加燦爛
車子駛入了東城的繁華地帶,我找到了那家咖啡店,二樓包間裏其餘三個人已經到齊了
“寧啊寧,你總算來了”龍茜跳起來幾乎掛到我脖子上。
看着她這重新恢復活力的樣子,嗯,我心情也好。
一一打過招呼,我落座在衛曉白的身邊,纔剛點了單,手機就響了
一接通,康君瑞就在那邊拖着語調問:“幾點回來。”
“看情況”我不好意思的掃了其餘三人一眼。
“幾點”再問。
“你問我我怎麼知道”
說着我就想掛電話了,手機才從我耳邊拿下音量就自動調大,緊跟着康君瑞的聲音傳來:
“你們幾點散場”
三個人面面相覷,而我分外尷尬,一激動我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與此同時,我點的咖啡和一份小蛋糕被送了上來
“咦,這蛋糕的氣味怎麼這麼重啊”
龍茜略皺着眉往旁邊偏了偏,一副格外忍受不了那味道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