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味道
我連忙拉到近前好好的聞了聞,覺得一個人的感覺還太單薄,我又推到了吳凡的面前。
“你聞聞”
吳凡正準備拿手揮揮呢,她身邊的龍茜卻更爲激動的把蛋糕又往我面前一推:
“天吶,拿開些,我要吐了。”
我驚詫的又低頭聞了聞,隨即我看向其餘兩個:“這味道很正常吧”
“不正常的怕是茜茜”
衛曉白噙着一抹輕笑看向龍茜,簡直一語道破天機。
隨着我們仨向她投去好奇的目光,龍茜有些錯愕的也回看我們:
“啊你們說我難道你們都聞不到”
吳凡輕點頭:“建議你驗個孕。”
“驗孕”
龍茜一邊吶吶着這兩個字一邊垂了頭,臉上滿是驚詫,或者說驚恐;總之半點喜都沒有。
她有些難以置信的說:“不會吧怎麼會。”
我能理解她此時這般的反應,她的境地本來就難堪,如果再出個這樣的狀況
蔡青可是別人的未婚夫
我連忙笑着安慰她:“回去了先確定一下情況,有問題的話再說,沒事的。”
龍茜雖然勉強着點了點頭,但我知道這塊大石頭算是壓她心上了;
再往後的整個小聚其間,她一直都保持着可怕的沉默
我,有些擔心她。
衛曉白對現在的生活適應得挺好,反正從她言談的神情裏是看不到憂愁的;
她很自然的穿戴着一身的名牌,舉手投足之間有了上流社會的貴氣。
我們四個人之中唯一一身清白的是吳凡,但衛曉白偏身就一副要拉她下水的姿態;
張口就是:“蔣偉毅沒有找你嗎”
“找我幹嘛”吳凡斜她一眼,一臉的莫名其妙。
衛曉白偏頭一笑顯出了些許的刻薄:“別裝蒜,我可聽說了,蔣偉毅對你可是餘情未了。”
吳凡嗤笑一聲搖了搖頭。
“不信”衛曉白顯得有些激動,她一指我:“你問寧寧,她肯定知道。”
我微皺眉:“我怎麼知道。”
“康君瑞跟蔣偉毅關係那麼鐵,他會不知道他知道了你也就知道了嘛”衛曉白理所當然的說。
“行了,別扯他們了”
吳凡沉聲制止了話題的繼續發酵,衛曉白話題一轉又說到了我的身上
“什麼時候再次發糖或者,直接請我們喫紅雞蛋”
我撇嘴道:“瞎說什麼”
她伸手一把薅了我的右手看戒指,隨即一邊略帶羨慕打量一邊感嘆道:
“我覺得康君瑞是真心想要和你在一起的,不像我們”
“我先走了”
突的。
一直保持沉默的龍茜站起來就走,連多餘的招呼都沒有背影就迅速的消失在視野中。
“茜茜”
我想追的但衛曉白卻更加迅速的一把扯住了我,不復剛剛的刻薄她一臉擔憂的嘆惋道:
“你們都別給她畫餅了,事實是怎麼樣的你們知道她也清楚,這麼麻痹她最後只會讓她愈發的痛苦”
心頭一緊,我無言以對。
“女人最要緊的是自保,如果她不懂,受傷的就只會是自己。”
不得不說,衛曉白在這方面似乎比我們都看的透徹;<
現在的情況不就是這樣嗎只要陷進去那就是掉進了深淵,別說自拔了,或許到死都在迷惘
龍茜是這樣,我也是
這次的聚會除了衛曉白保持了平常心,其餘的三個人心情多少都受到了影響;
有種不歡而散的感覺
滿懷心事的回到了博景,爬上二樓的時候我幾乎已經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艱難的往沙發上一撲,我恨不得就這麼睡死過去,但腦子裏卻反反覆覆的回放着衛曉白的那番話
心煩氣躁間,就聽到和康君瑞書房隔斷的門那邊有了動靜;
緊接着,門開了,高大的身影一邊往我這邊靠近一邊舉着電話說着什麼
快走到近前的時候,他木着臉說了“一個星期”後就果斷收了線。
表情一變,他溫溫柔柔的俯身蹲到了我的面前,伸出手來輕拍了我的臉:
“怎麼了累着了”
“嗯”我愛理不理的隨便應了聲。
他也不生氣,仍舊輕聲細語的勸:“去牀上休息下,待會兒要上課”
我騰地一下就坐了起來:“你又要幹嘛”
“喲,挺精神啊”他滿臉的戲謔。
我大步往臥室去:“不管你要幹嘛,我都不要”
康君瑞就優哉遊哉的跟着我,等我往大牀上一撲,他就幽幽的站在門口笑道:
“不想畫畫啊,那改天還是給你請個古箏老師好了。”
畫畫
好吧,那沒辦法了,只能答應
可下午三點半我跟着康君瑞往一樓的健身房一走,我去,上當了。
在教室等着我們的並不是什麼美術老師,而是一對舞蹈老師;
而且,看女生盤得工整的發和寬大的裙襬、以及氣質;我斷定是交誼舞
“康先生、太太”
兩人對我們一鞠躬,我嚇得立馬拔腿往外走;康君瑞不遺餘力的把我往他懷裏一扯。
“咚”的一聲我的腦袋撞他胸膛上了,就連我都覺得頭疼,他竟然沒反應
“只有一個星期,再跑,我剁了你的腿”
又恐嚇
誒一個星期,這個期限莫名其妙的和他剛剛說電話時的重疊了;
難道,又有什麼事
他像是能讀心似的,無奈的翻着白眼解釋:“基金會,到時候我們的第一支舞。”
“你的”我也只能問出這麼高級的問題了。
“嗯”他神色一凜:“可以開始學了嗎”
“可以”反正反抗也是無效的。
和所有的雙人舞一樣,交誼舞需要高度的默契,並且,距離更是貼得讓人羞恥。
緊緊只是錯開了點點的位置,雙方的胯是要緊密貼在一塊兒的;
近退間也始終得彼此緊貼
於是,第一堂課開起來,除了學習了基本的舞蹈步伐外,最重要的就是我們胯部之間夾着的這這張紙了
老師的要求是:“跳完整支舞這張紙都沒掉的話就差不多成功了。”
太難了
最要命的是,我的舞伴康君瑞是個如此暴躁的人。
於是
“你腿動,身體不要動”他命令道。
“你聾了嗎”他隱隱怒了。
“你到底有沒有腦子”徹底怒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