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了了,康君瑞愛上了我的雙手;
我在懷疑,再過一陣子我會不會也練就兩臂肌肉
對此,他的回答是
“想這麼委屈我一輩子做夢吧你”
委屈我委屈他
我痠疼的左臂搭在我更加痠疼的右臂上,悲傷的過了一晚上。
幸好有回港市的希望在我內心撐着,可第二天一大早迎接我的就是
“今天不行了,我得收拾康君賢留下的爛攤子。”
我一臉懵逼的看着已經穿好襯衫的他,反應了好半天才陡然間轉醒。
激動的坐起身,我略沙啞的衝他反問道:“不能回港城了嗎”
“嗯”他已經在卡領帶夾了。
“那要等到什麼時候去”
看着他一副着急着要出門的樣子我連忙往身上套睡衣,起碼爭取問清了纔行。
“可能得等晚會的事情過了纔行”
我跟着他往衣帽間去挑西裝外套,略不滿的感嘆着:“那得好幾天吧”
“嗯,晚會也有可能要推後,最遲半個月吧”
那就更久了
心裏失落是肯定有的,但如果昨天他沒有給我希望我想我現在應該不至於會這麼失望;
這給我原本的期待裏頭又加上了無比迫切的一筆
他已經穿好了外套,這麼會兒一副緊趕着下樓的樣子;
握着我的後腦勺重重的在我額頭上印下一吻,他略略有些抱歉的說道:
“我一定儘快抽時間出來的,你別擅自出門,有不少人盯着你”
他這話說得很平常,卻激起了我一背的雞皮疙瘩,原本想要自己回去的話生生卡在了喉嚨裏。
我站在客廳看着他下了兩階樓梯,心裏無比失落
“寧寧”
“嗯”我擡眼朝他望去。
他沉吟了片刻才說道:“這樣吧我們找晚上的時間過去,開直升機。”
我衝他點了點頭。
康君瑞一走我就全身無力了,幹什麼都不得勁兒,跳舞也總是出錯。
在這種狀態持續了將近一個小時後,他的電話打了過來
他的語氣輕到像在呢喃:“不開心”
我撇嘴:“沒有,就是不大想動,上午可不可以不跳了”
“嗯”他嘆着氣頓了頓隨即無奈道:“這樣吧,我讓嚴友多帶人送你過去,反正你在家裏也什麼都幹不好”
情緒瞬間就高漲了起來,我激動的站起來衝電話那頭的他反覆的問道:
“你是說送我回港城嗎”
“嗯”
“真的啊,那我現在就去準備”
“誒”
聽見他這詫異的一聲,我立馬就垮了臉:“你逗我”
“總得表示一下吧”他輕笑着提醒道:“一般的謝謝我可不感冒”
他這明擺着就想要一個稱呼,既然這樣,那叫就是了,有什麼不得了的呢
“老公,麼麼噠”
“嗯,終於懂事了”他果然心情大好。
歸心似箭,我幾乎是在十分鐘內就收拾好了自己,穿着平底鞋飛奔出門
嚴友多早就在外頭等着我了,見我過來他一臉抱歉的說道:
我衝他瀟灑的揮揮手,隨即快速的往後座一鑽:
“趕緊走吧”
從博景這邊出發回港城的話還可以走一段高速;
快是快,但下高速後有段分岔路不大好走
當時我也沒有考慮到這些,心裏就只想着能趕個快是最好的,就催促着嚴友多走高速這邊
保鏢的車也始終緊緊的跟在我們後面,就算是蔣靜興想趁機找我的麻煩,那好歹也能稍作抵擋
可沒想到是,下高速那一段的時候保鏢的車莫名其妙的就直接往前沒有跟過來;
而我所乘坐的這一輛也在飛速的往前行駛,絲毫沒有注意到這個異常情況
不對勁。
情急之下,我伸手猛拍了駕駛座的後背:“嚴友多,保鏢的車沒有跟過來。”
“太太,你別慌,我都知道。”
“那你”還開這麼快。
話還沒說完我就又注意到了一個情況,我們的車後面跟上了三四輛陌生的車;
看那架勢似乎想要搞事情
我懂了,嚴友多這是早就發現了異常,現在是在拼命的跑路
說不慌那是假的,甚至,我還十分的懊悔
那麼着急回去幹什麼反正人在那裏又不會丟,我應該聽康君瑞的話等等他的。
所謂來者不善,萬一被抓到鬼知道他們會用什麼樣的辦法來對付我
一想起康子衿上次的陷阱我這心裏就
要是真被那樣凌辱,我不知道能不能活下來,而且康君瑞
他會嫌棄我的吧
“太太,您放心,我一定會保證您的安全。”嚴友多無比堅定的說道。
猛地回神,我伸手使勁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想把那些消極的想法給打散
隨即我衝他鼓勵道:“嗯,我相信”你。
話沒說完我就感覺到車身被撞得一踉蹌,我連忙伸手薅了點東西穩住身形;
驀地,車身被左右趕上來的車輛憋住,一左一右的不停的搖晃着,幸虧我係了安全帶
眼見着再往前車道就要更寬闊,嚴友多嚴肅了表情咬牙道:
“太太,我們得冒個險了,你坐穩了”
雖然不知道他要幹什麼,但是
“嗯,我相信你”
兩的邊開始超車讓道,當然,後面也還堵了一輛以防萬一,我們幾乎快要被圍死。
突的,嚴友多猛地一踩剎車,前面三輛猝不及防的就往前猛衝了一段距離;
我們的車也被後面的車狠撞了一下,但下一秒,嚴友多就開始狠狠的往後退
另外那三輛車迅速的倒車返回要再來憋,就在我以爲他是妄想倒車的時候,他卻又猛地一踩油門
“咻”“嘭”
引擎背得嗚嗚作響,也虧得這車選的結實,對方的車明顯不是它的對手;
竟然就這麼活生生的推着對方的車迅速的突破了重圍
車子的靈敏度高,嚴友多的反應能力也強;
等車子左右沒有遮蔽的空當上,他就着略寬的那一截馬路迅速超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