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麼”
康君瑞把我往車裏一塞,隨即偏身一擠坐了上來伸手過來摟我
我乖順的躺在他懷裏,任他蹂躪。
他欲言又止的看了我好幾眼之後一把擰了我的臉頰:
“啞巴了嗯”
“我看你啊,還能看什麼”我不甘示弱的捏他耳垂。
都說有福的人耳垂很厚,但康君瑞的耳朵很薄,耳廓的曲線滑下來沒有起伏就收了尾
“你知道我想聽什麼”
他一邊說着一邊把我的手從他耳垂上扯下來,我不肯,他也默認了。
想聽的啊
“老公”我裝迷糊。
胸前一疼,他陰着眼警告的看我。
我惱火的低吼:“你懷疑你就摸啊”
然後,他把西裝外套蓋在我的腿上,拿溼紙巾擦了手還真摸了
我不是沒掙扎,但到底前頭有人,我沒臉太明顯;
他真是仔細又深刻的好好感受了一把,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
彷彿懷疑
騰的一下火氣就上來了,我大力的扯着他的手往外一抽,隨即直起了身體
我特麼真生氣了。
他理直氣壯的揶揄:“氣什麼,你讓我摸的。”
“我就隨口那麼一說好嘛”
“我也就隨便那麼一摸啊”
“你懷疑我”
“沒有啊”
“那你還摸。”
“你讓我摸,我能不給你面子”
這嘴炮打得,我簡直無法辯駁;所以忍氣吞聲是必須的,繼續生氣也是應該的。
一分鐘後,他戳了戳我的側胸。
五分鐘後,他直接改成握。
我伸手一掀他趁亂就擁了上來,緊箍着我不許我掙扎,他湊近了說道:
“好啦好啦,大不了也讓你摸就是了。”
然後,我火速的把西裝外套往他腿上一蓋,從他前門溜進去掀了側邊就抓了他。
“嗷”的一聲,他張口咬住了我的脖子,氣憤的輕磨了兩口
我忍不住的呵呵笑
“看傅小姐去的路上了,你這麼不正經怎麼得了”
我轉身往他懷裏一撲,枕在他腿間故意暗示性的衝他眨眼。
他就更氣了
畢竟,那需要冷靜的半個月才過了一天而已,還有那麼漫長的一段日子呢
車裏開了冷氣,渾身的癢意不知覺中淡了許多,但還是不舒服,我就強迫他幫我撓。
他垂着眼睛有一下沒一下的撓着,另一隻手輕柔的撫過我的臉,然後癟着嘴一嘖:
“嚴友多得掃一輩子的女廁纔行”
躺槍的嚴友多猛地轉過臉來:“老闆”語氣之悲切之哀婉
我輕捏了他已經起來了的“ad鈣奶”,把話題生硬的轉了過去:
“追我的人蔣女士”
他臉色一滯摸着我的下巴道:“沒那麼簡單”
意思就是,或許牽涉到其中的人不止一方勢力這麼簡單
那我,還真挺危險的。
如蔣靜興所言,或許等到我被康君瑞拋棄的那一天,我會立馬沒有好果子喫;
那我是不是可以順理成章
的期待他能把我留在身邊久一點
如果從婚姻裏走出來我能和他有個一兒半女,是不是情況會有所不同
我的手更是攀上了他的臉,輕柔的撫過他光潔的額、他挺直的鼻樑、他溫軟的紅脣
帶着些些貪戀,我撫住他的右臉並漸漸貼緊
溫柔多情的桃花眼氤氳着相同的曖昧,車窗外的路燈光偶然一暗,他的輪廓堙沒進黑暗裏;
那瞬間,我有着些許失去的慌張。
但手上傳來的溫熱不斷的安慰着我,他偏着臉在我掌心印下一吻。
這一刻,有太多說不清的情緒涌來,我只希望時間能夠過得慢一點,再慢一點
“噠”
有滴溫熱滴在了他的西褲上,我連忙閉緊了眼睛;
是不是很丟臉
康君瑞倒沒有笑我,他只是不斷的把我擁緊,彷彿要把我揉進他的身體裏
時間過得太快了,幾乎在我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車子就已經停在了三人民醫院的門口。
康君瑞橫摟着我的身體“啵啵”兩聲吻上我的脣:“嗯睡着了”
“沒有”我聲音嘶啞的迴應着他。
我緊張
我媽她到底治療得怎麼樣了對我是不是
儘管這一路我是提着一口氣走過去的,但最終我還是勇敢的接受了我所要面對的一切狀況;
我甚至在樂觀的想,萬一她治療的非常順利現在已經明白過了呢
仍舊是院長親自領路,這一回不再穿過那麼嘈雜的病房,我媽確實受到了特殊待遇。
鐵門打開,裏頭傳來陌生女人的聲音;
“一個a,有2的趕緊出。”
“誒,我這兒,2,來來來,順子了哈”
“慢着。”
我媽的聲音傳來,甚至帶了點得意:“炸,嘿嘿,我大”
竟然在玩跑得快
康君瑞繃着那張臉:“心理輔導跟上了嗎”
院長連忙點頭:“當然當然,患傅女士的恢復情況還算不錯。”
我們這邊的動靜打擾到了裏頭四個人的牌局,四個穿着病號服的中年婦女統一向我們這邊投來了目光;
下一秒,回頭,無比淡定的繼續玩
“媽”我小心翼翼的喊了她一聲。
她垂着腦袋洗牌,良久才“嗯”了一聲,隨即一撇頭:“不嫌棄就隨便坐。”
我掀眼看向康君瑞:可以嗎
他溫柔的摸摸我的腦袋眨眼:可以。
於是,他帶着我往裏頭一走,院長立馬就送了兩把靠背椅過來,我倆就靜靜的看着他們四個人打牌。
除了我媽淡定自如,其他三個人總會時不時的向我們投來好奇的目光;
偶爾與她們的視線相遇,我會禮貌的笑笑,她們也就跟着拉出“慈祥”的笑容來
“誒,穎子,女兒女婿”
我媽一臉高冷的清着牌:“嗯。”
“哎呀,男才女貌的多俊吶女兒簡直跟你一個模子刻出來的,真漂亮。”
“還行吧”
我媽脣邊勾了淡淡的笑意,卻又故意壓抑着的樣子。
儘管我媽仍然是沒有和我說話,但我這心裏真的好激動;
這麼多年了,這真是頭一次她沒有用厭惡的態度來面對我的存在
真的好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