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康臣”的新聞竟然還是跟股票有關在跌
當然,這個跌宕起伏因爲我對“康臣”的現狀不瞭解,也就沒有辦法評斷。
可我所知道的是,早在我還沒有生孩子的時候康君賢就已經取代了康君瑞頻繁的出現在新聞上頭;
在不知不覺中,康君賢已經和“康臣”綁定在了一起,成爲了新的形象代表
我開始擔心了
之前並不怎麼操心的原因是,當初是康君賢再次進入“康臣”,他能上幾次新聞這無可厚非;
也不排除康家想要通過他來向康君瑞施壓,掰正他的婚姻觀念
再往後一點,我聽康君瑞的意思是,因爲康老爺子想要孫輩我又懷孕了所以大家誰勝誰負還不一定
可我生完孩子都已經這麼久了,還是個兒子
爲什麼康君賢還站在那個原本屬於康君瑞的位置呢
等等,我想到了一件事。
我怎麼能忘了之前蔣靜興和康老爺子都表示過,等我的孩子生了那是要抱回康家的;
而我從孩子出生一直到現在我都沒有見過我的寶寶
“當”的一聲,我放下勺子就往二樓跑。
“太太,先生吩咐過您不能跑的,太太”
身後是女傭急切的勸告聲,但我完全沒有多餘的心思去聽她的,現在,我想要一個真相。
關於我兒子去向的真實情況
不知道爲什麼我就是突然聯想到了許亦安剛剛對康君瑞說的那些話,因爲奇怪所以記得更加清楚。
她的話有威脅康君瑞的意思,在什麼情況下她能威脅到他
抓到把柄
而且我留意到,許亦安在威脅完康君瑞之後看我的眼神滿含深意。
所以,她一定是知道了什麼,或許,就是跟我的寶寶有關
我的寶寶,我的孩子
在整個博景我都是暢行無阻的,甚至,康君瑞書房門口的密碼鎖我都是知道的。
“咔嚓”一聲,門開了
“嗯,這個要重新做一下”
康君瑞正拿着一份文件和蔣偉毅解說一些什麼,兩人聽見動靜後都向我投來了注視的目光。
“嫂子你這”
“怎麼了”
蔣偉毅原本還想要跟我開玩笑的,但見我臉色不對勁,康君瑞站起身的動作打斷了他。
大步的走近了我,他想要伸手過來摟我,我躲開了
見勢不妙蔣偉毅連忙起身道:“瑞哥,我先去一樓坐一會兒,你和嫂子好好說哈”
康君瑞點點頭,眼看着蔣偉毅就要走
“不許走,我有問題要問你們。”說這句話的時候我的聲音是顫抖的。
蔣偉毅看看我又看看康君瑞,最終還是乖乖的坐了下來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壓根就不需要任何的鋪墊,我垂着眼睛不敢看康君瑞;
此時此刻,我的心情很複雜
一方面我是相信康君瑞的,他說過的,孩子要我來養。
而另外一方面我又不得不去這麼猜,因爲實際情況就是我從來沒有見到過我的寶寶
所以
“康君瑞,你們跟我說實話好嗎兒子到底去哪裏了”
 “你聽誰說了什麼”
面對我的問題康君瑞用無比冷靜的聲音反問我,這讓我不得不擡起頭和他對視。
不管我願不願意,他都捧了我的臉用大拇指替我抹了個乾淨。
正當我想要再次開口的時候,他卻搶了先:“兒子在國外接受治療,我沒有騙你。”
也就真是那麼不經意間,我瞄到蔣偉毅的表情有那麼點點的異樣;
而且,在我們眼神碰撞到的時候,他先躲開了
有情況。
我撥開康君瑞的雙手執拗的問道:“什麼時候能回來,不要跟我說快了,我想要知道具體的時間,具體的。”
“寧寧,兒子需要治療”康君瑞的語氣裏滿是無奈。
我面前的他還是以前那個他,對我極盡的溫柔、無比的耐心,可是爲什麼這次就是不能順着我
是不想還是不能
“那他在哪裏,具體在哪裏,我去找他”
既然我寶寶不能回來,那我就出去,這次不管怎麼說我都要去見他。
很是無奈的抱住了我,康君瑞強行按壓住我的掙扎,他拖着語氣幾乎乞求:
“咱們不鬧好嗎兒子會回來的,你相信我。”
“不”我傷心的哭:“只要你告訴我,我不能坐飛機我就坐船,我要見他,我要確定我的寶寶還屬於我。”
康君瑞不說話了,只是緊緊的抱着我;試圖安撫我。
這辦法要是放在以前是管用的,但現在不行了;
我心裏屬於疑惑的種子已經生根發芽,就在剛剛這麼短的時間已經長成了參天大樹。
儘管我不很不想說,但我必須要說
“是不是,你讓康家把孩子抱走了”
整個房間都安靜了下來,一瞬間,似乎全世界都保持了緘默。
而且,最要命的是我感覺到了康君瑞身體明顯的僵硬,儘管只有那麼一瞬間
但確確實實,他被我的這句話刺激到了
不不不,這不是我想要的結果,我一點兒也不想猜中,一點兒也不想
可,事情卻並不是我不想就不會發生的。
蔣偉毅見我嚎啕大哭連忙站起來替康君瑞解釋道:“寧寧嫂子你千萬別誤會,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不是那樣又是哪樣
不管是有什麼樣的苦衷,爲什麼要把我的孩子送走,他明明答應過的
他答應過我,孩子生下來不會被送到康家去撫養
那是我的孩子,我許亦寧生的孩子
也不管傷口痛不痛了,我伸手拼命的用力試圖把康君瑞給推開;
但男人的力氣那麼大,我又還是個病人,怎麼推得開
他就強行抱着不斷掙扎的我解釋道:“孩子不在康家,我說過,他在國外。”
“瑞哥”蔣偉毅猶豫的喊了他一聲。
也就是這麼一聲讓我更加確定康君瑞是在撒謊
我伸手捶着他的胸口,一下又一下,直到我的頭髮都因爲我的動作而散開了。
我大聲的衝他吼:“康君瑞,你把孩子還我,還給我。”
康君瑞的臉色變了,在任我胡作非爲這麼久之後,他終於捏着我的肩膀使勁兒的晃了晃:
“許亦寧,你爲什麼就那麼不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