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表弟我呸小婊生的還差不多,你啥時候才能變聰明一點呀”
“我們其實調教你也很累的哈哈哈哈”
就在一連串的狂笑聲中,大公子突然嘎然而止,冷聲大喝:“給我跪下”
弗德曼雙腳下意識的一抖,但看了看自家少爺平靜如常的面容,穩如泰山的身形。雖則他還是面如土色,但終究還是站穩了。
“唉”大公子嘆了口氣,彷彿很失望:“我好累,好失望,真的趙括,你也老大不小的人了,就真不能變聰明一點麼爲什麼總是隔上一段時間就要我來重新調教一番,唉”
他一邊搖頭嘆惜着,一邊不知道從那裏掏出一副馬橛子樣的東西。
“老規矩,給他套上吧”大公子一副恨鐵不成鋼的口氣:“拴在馬車上,讓他在院子裏跑幾圈,注意別讓外人看見,希望這次過後可以多老實一段時間吧”
“你不怕嫡母看見麼”白斐平試探着問道。
“嫡母”大公子彷彿聽見了最好笑的笑話:“哈哈哈你不知道她老人家、哈哈哈需要長期靜養,根本聽不見外面的聲音麼這麼多年你還沒習慣呀我還道你膽子怎麼突然大了呢居然還在指望這,真真是笑死我了,哈哈哈”
大公子一付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好一會才擺手沉喝道:“還不動手”
他後面的一堆護衛家丁,全都嘻嘻哈哈,慢吞吞的擠了上來。似乎全部司空見慣,渾沒把這當個多大的事。
白斐平點點頭,基本可以證實心中的猜想了。他也懶得和這所謂的“大公子”墨跡下去了。手起,耳光出。“啪”一聲清脆響亮,大公子的一連串笑聲都被扇了回去,口鼻中鮮血噴起,居然在原地轉了個圈才撲倒在地。
“呃”
現場所有人,有一個算一個,全部猶如被扼住了脖子的雞。嘻嘻哈哈聲嘎然而止,一個個都猶如見鬼一般,氣氛詭異得嚇死人。
只聽見白斐平平靜的聲音響起:“弗德曼,這個傻b二貨究竟是誰”
弗德曼猶在愕然的大張着嘴,根本就沒有回過神來。
“弗德曼”白斐平沉聲喝道。
“啊啊”弗德曼這纔回過神來:“少少爺大公子是長公主殿下的孃家人,叫康洋,算起來確實是您的遠房表哥。”
“孃家人皇室的麼”白斐平疑惑:“那怎麼會姓康的呢”
“不是。”弗德曼搖搖頭,道:“他是長公主殿下舅舅家的長孫少爺。”
說到這裏,弗德曼下意識瞄向還在掙扎中的康洋大公子,這才徹底醒悟過來現在是個啥狀況急忙惶急的接道:“少爺不好你闖大禍了,趕緊走,趕緊去找兵老,現在只有他,只有他老人家可以保護你”
“少爺,老奴求你了”
說到這裏,弗德曼“噗通”
一聲跪下,老淚縱橫的對着白斐平連連磕頭。
白斐平尚未來得及說話。掙扎中的大公子終於回過那口氣來。
“大公子,何須你老人家動手,我這就把他屎打出來”
“就是,就是小的有一套分筋錯骨手,一會給這雜種嚐嚐”
“小的家裏就是刑獄的,很是有幾條散手,一會放點蠍子在這小子褲襠裏;還有專會找洞鑽的小蛇,嘿嘿總會讓他逐一嘗試的。”
“嘿嘿嘿嘿”
大公子帶着的一幫奴才也終於回過神來。爲掩飾自己剛纔的膽怯,這會紛紛獰笑着,一個兩個的都在哪裏放着狠話。
倒是接白斐平回來的那四個護衛,這會已經遠遠的退在了一邊,不過,不時看向白斐平的目光,震驚之餘,也就和看死人一樣。
“滾開”衝在最前面的護衛嫌跪在地上的弗德曼,狠狠的一腳就踢了過去。這護衛大劍士實力,這一腳上,嗤嗤的鬥氣聲大作。挨着這一下,年老體弱的弗德曼只怕是立刻非死即殘。
這傢伙一臉殘忍的爽感還沒釋放完成,卻不料頭頂猛然傳來嗡的一聲巨響。好歹他也是個大劍士,自然立刻判斷出這是有重物正急速襲來。這一下,只嚇得他亡魂皆冒,趕緊運足鬥氣進行抵抗,並且試圖進行閃躲。可是那東西來得太快了,根本由不得他反應,就重重的砸在了他的腦袋上。
原來,這卻是白斐平看這傢伙,兇殘得連一個老人都不放過。乾脆也懶得廢話,直接擎出只大鐵錘,也沒用啥招法,隨意的就砸了過去。以大鐵錘幾十斤的重量,外加白斐平的力量。所有人就看見那傢伙的腦袋在僅僅一瞬間就被打成了爛西瓜,腦漿和鮮血飛濺了他身後那些人一身,嚇得他們集體一哆嗦,勇向前衝的氣勢頓時爲之一滯。
“你們怕個球”看着手下一幫狗腿大有畏懼之勢,大公子惡狠狠的道:“這雜種也就只會偷襲罷了都操傢伙,弄死他,一會獎勵你們十個金幣去喝花酒。放心,出了啥事都有我擔着”
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再或許是以往趙括在這幫人心目中,那副怯懦、無能的樣子已經深入人心了吧那爆開的頭顱居然沒有震懾住這幫人。稍微定定神,居然就真的刀、劍、雙節棍、匕首的抽了出來。
“弄死他”不知道是誰發了聲喊,十多個人頓時蜂擁向前,大有下一刻就將白斐平亂刀分屍的架勢。
然而,理想很豐滿,現實太骨感
“轟”
避免誤傷身邊的弗德曼,白斐平雙錘齊出,像個火車頭般突進
“盤龍八式”出,對付這些小雜魚,那真是猶如虎入羊羣。幾十斤的大鐵錘,那是擦着就傷,挨着就死也就那麼十來秒的時間,現場立刻就是哀鴻遍野,再也沒有一個囫圇站着的。幸運者筋斷骨裂、不幸者就腦漿崩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