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夏瑾之已經給玄逸包紮完畢,二人分坐在房間的兩角,誰也不搭理誰,氣壓有些低。
月泠也不知道她走的這會,發生了什麼事情,一心惦記着玄逸身上的傷,忙跟朝着身後的老郎中道,“大夫,他受傷了,快給他看看”
老郎中眯着眼睛瞅了瞅,“是眼疾嗎”
月泠:那麼一大片的血跡,難道你看不到麼
大夫,你該給自己看看眼疾了啊
在月泠的指引下,老郎中成功找到了玄逸右肩處的傷。
因爲要重新處理,上止血藥的緣故,必須要再拆開剛包紮好的紗布纔行。
等郎中拆完,月泠看着那傷口倒吸了口涼氣,隨即氣沖沖地朝着夏瑾之吼道,“夏剩剩,你從小在沙場長大,沒喫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吧玄逸傷口這麼深,你怎麼都不清洗就直接包紮起來了你知不知道這很容易感染的”
夏瑾之心裏有點不是滋味,撇了下嘴,白了玄逸一眼,“不就是沒清洗嘛,一個大老爺們兒講究那麼多做什麼”
月泠對他無語,在他後腦勺拍了一下,“臭小子,你竟然還會翻白眼兒了跟誰學的不學點好的”
夏瑾之捂着頭,一臉委屈,“跟你學的啊你不總是朝我翻白眼麼”
月泠:她有麼
老郎中給玄逸重新處理好傷口,寫了張藥方,又留下幾瓶金瘡藥,將注意事項叮囑了一番,便離開了。
月泠對着玄逸噓寒問暖了一番,夏瑾之對着月泠磨磨唧唧有的沒的說了一堆。
最後月泠被他煩得不行,直接拿個布條,將他嘴給封了起來。
準備拉着夏瑾之起身告辭。
“玄逸,夜已深了,你早點休息。我們就不打擾你了。”
夏瑾之聞言,立馬眼睛一亮,站起身來,拉着月泠就要往外走。
誰知,月泠剛走一步便停了下來。
夏瑾之不解地回頭,就見玄逸一手死死地拉住了月泠的衣襬,絲毫沒有要放手的意思。
他擡着頭,覆着白紗的眼
夏瑾之頓時一口氣上來,擡手就想將玄逸的那隻鹹豬手打掉。
誰知還沒打到,便被月泠在空中給截了胡。
“夏剩剩,你想做什麼玄逸現在可是病人,你別想欺負他”
夏瑾之那個委屈
“愛哭泠,這小子分明就是故意受傷想引起你注意的你可不能上了他的當”
“上了他的當我還信了你的邪呢玄逸好心替我擋了一劍,你還這麼說他,夏剩剩,你的良心是大大地壞了”
夏瑾之:“我我”
“我什麼我,你消停會”
“噢”
玄逸扯了扯衣襬,月泠轉身看去,幾他微微搖頭,示意她不要跟夏瑾之發火。
月泠:“夏剩剩你看看,你那麼對人家,玄逸非但不生氣,還反過來幫你。你的良心不會痛麼”
夏瑾之沒說話,對着玄逸冷嗤一聲,眼神裏傳達的意思極爲明顯:呵,你僞裝的再好,也逃不過老子的金坷垃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