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哥嘿嘿一笑:“沒錯,那次去果園偷蘋果被大黑狗追,我也是從上面掉下來才甩掉了追兵你說巧不巧”
“太巧了,這坡實在是太好了”白柏笑着,眼角卻有些溼潤。
如果沒有這個陡坡,猛哥現在不知道會在哪裏,會是什麼樣子了
猛哥卻不知道白柏在想什麼,一下站起來大聲道:“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你猛哥一定是個將要成大事的人,小白你放心,到時候猛哥還會照着你”
雖然山中的風很涼,但此刻白柏心裏卻是滾熱的。
躲過看守下了山,兩人分頭回家。
白柏一路上都在猶豫要不要讓猛哥瞭解自己的祕密,但最終他還是放棄了。
以猛哥的性格,以後不管面對什麼異獸他肯定都想幫忙,搞不好會給他帶來危險,所以白柏只是把半顆藥丸給了猛哥,同時囑咐他如果明天有人問起,他爲什麼沒參加追捕應該如何應答。
又是折騰了大半宿纔回來,白柏把門反鎖好就趕緊進了地下室。
不出白柏所料,臘梅已經醒了,正坐在牀上發呆,見白柏回來了才露出安心神色。
“你好點了沒有”白柏走下樓梯,拉過一把椅子坐下,見臘梅沒有迴應,擡頭看時愣住了。
臘梅二話不說站起來,眼神中帶着一股堅決之色。
而她的雙手,卻已經放在了自己的胸前,一顆顆地解開衣釦
“你幹什麼你不舒服嗎”白柏突然想起猙狐是不是有什麼古怪的氣味,難道影響了臘梅
“謝謝你救了我”臘梅已經痛快地露出了整個身前的風光,恰似雪白的大地上矗立着兩座潔白的雪峯。
“那也用不着以身相許啊”白柏趕緊站起來向後躲去,心想這臘梅是怎麼了,性格大變啊
“你先收下再說”臘梅向着白柏一撲,卻因爲身體虛弱沒站穩,眼看就要跌倒。
白柏有心躲開,但又見臘梅狀態不對,只要伸手接住,臘梅順勢倒在了白柏的懷裏。
臘梅仰起頭,一雙美目微微閉上,鼻中的呼吸也急促起來。
白柏低頭查看,卻見臘梅兩腮緋紅,嘴脣嬌豔欲滴,雙峯因爲擠壓顯出了更深的溝壑,搞得白柏也差點跟着一暈。
白柏伸手摸向臘梅的腦門,臘梅卻突然一把抓住白柏的手,往自己胸脯上按去
“求你,摸我”臘梅的聲音彷彿帶着毒性,那嬌媚中帶着一絲孤苦的語氣竟然讓白柏有了瞬間的猶豫,一下捂在了臘梅飽滿的胸脯之上。
不知道爲什麼,前幾天看到臘梅裸體的時候,白柏還能把持住自己,而現在臘梅只是露出了胸部,白柏卻覺得要用幾倍的定力才能忍受
或許這就是病人和尤物的區別,臘梅在白柏眼中的不同身份和狀態,帶來完全不同的兩種感覺
武俠小說中那些下流的毒藥名稱浮現在白柏腦海中,眼前的臘梅正如那些中了情毒的人,好像不盡情釋放一下決不罷休
雖然很荒謬,可是白柏絕不相信臘梅本身就這樣
臘梅的雙手已經滑了下去,一隻手從白柏腰間向上撫摸,另一隻手卻在摸索着想要解開白柏的褲腰帶。
無論白柏如何替臘梅找理由,眼前臘梅的所作所爲卻是不爭的事實,她真
有那麼一瞬間,白柏真的差點放下心理負擔,差點就想把臘梅抱起來扔到牀上去了
如此美人投懷送抱,白柏再猶豫下去,無異於暴殄天物
一雙強有力的臂膀摟住了臘梅的腰,白柏把她抱得更緊,差點難以呼吸。
同時白柏的雙脣也如同不受控制了一般,朝着臘梅的嘴上貼過去
臘梅完全的閉上了眼睛,等待那已經準備好接受的過程。
一秒過去了,白柏的嘴還沒貼上。
三秒過去了,臘梅迷惑地睜開眼睛,卻發現白柏正在盯着自己的臉看。
更準確地說,白柏看的是臘梅的眼角。
“既然不是心甘情願,爲什麼還要勾引我呢”白柏的雙臂鬆了一鬆。
“我、我是心甘情願的啊”臘梅眼中掠過一絲慌亂,但還是垂下眼皮說道。
“既然是心甘情願,那你爲什麼會流淚呢”白柏徹底鬆開了雙手。
臘梅連忙擦去眼角的淚痕,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
白柏突然伸手,臘梅的身體下意識向後晃了一下,然後重新穩定下來。
白柏卻是笑了笑,開始幫臘梅扣扣子。
“果然身體是誠實的,你見我伸手時的本能反應是躲避,但緊接着意識卻命令身體不要動,因爲什麼原因纔會讓你如此堅決地做一件不想做的事呢”
說着話白柏已經幫臘梅扣好了最後一粒鈕釦,然後目光炯炯地逼視着臘梅的眼睛。
噗通一聲,臘梅突然跪在了地上
“求求你,就要了我吧因爲我已經實在沒有別的可以給你了,可是我想求你幫我做件事”
白柏先是嚇了一跳,接着臉色凝重起來:“我倒是很好奇,什麼事值得讓你付出這麼大代價。”
“替我男人報仇”臘梅再不猶豫,一字一頓地說出了這句話
“你是說,石林你那個新婚丈夫”白柏雖然知道臘梅指的是誰,但還是重複出來讓臘梅確認。
“是的,就是我的亡夫石林,他不是喝酒喝死,而是被人害死的”臘梅突然仰起頭,眼中滿是仇恨。
“爲什麼你會這麼說你先起來,慢慢給我講”白柏深吸了一口氣,之前自己隱約意識到的那些東西,居然正在一步步成爲現實
“白大夫,其實我早就醒了,你殺死那頭怪物的經過,我都看見了”臘梅面帶愧色道:“不過我怕影響你,就忍住了沒出聲。”
嗬這一點白柏倒是始料未及,故意板着臉向前一撲,讓自己的鼻尖貼着臘梅的鼻尖,惡狠狠地盯着她。
“你、你是要也把我殺了,滅口嗎”臘梅的大眼睛忽閃忽閃地,像只受驚卻忍住不逃的小動物。
白柏笑了,一轉身坐在臘梅旁邊:“我的祕密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還不至於花這麼大力氣掩飾。”
“你是看到了我的身手,覺得我能對付你的仇家,但又怕我不答應,所以才以身相許啊我都不知道是應該得意,還是失望了。”
白柏的話讓臘梅臉上一紅,白柏想起了倆人在地裏抓三節蟲的事,不忍心再戲弄,問道:“你懷疑誰有什麼證據”
“我就是證據”臘梅努力平復着心情,緩緩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