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逸飛的身軀忍不住輕輕顫抖起來。
他在害怕,他害怕自己已毀了一個女人的人生。
如果;所有的真心都能夠換來真意,如果;所有的相信都能夠堅持,如果所有的情感都能夠完美,如果;依然能相遇在某座城,單純的微笑,微微的幸福,肆意的擁抱,該多好,可是真的只是如果。
張逸飛垂着頭,軟弱無力的說道:“凌凌夢,你不要這樣,”
這時凌夢悽絕的目光卻漸漸變了味道。
彷彿從一個傷心的噩夢中醒過來,又彷彿墜入了另一個完全不同的夢境中。
她的目光漸漸變得明亮有神,卻夾雜着幾分決絕般的瘋狂。
“張逸飛,我的表達或許有問題,但我真的不知該怎麼跟你訴說,希望你不要看輕我,我只是一個被愛逼得走投無路的女人,我想給自己的人生留下最精彩最瘋狂的一段記憶,然後,靜靜的離開”凌夢盯着張逸飛一字一句的說道。
張逸飛猛然擡頭,他感到一絲不妙。
“你想幹什麼,”
凌夢站直了身子,然後將她穿着的警服刷的一下拉開,露出潔白如玉般的聖潔身軀。
帶着奇異而反常的笑容,凌夢擦乾了淚,悽婉地道:“逸飛,好好看看我”
張逸飛驚道:“凌夢,你想幹什麼,”
凌夢不答話,眼中的瘋狂一閃而過,然後矯捷的身軀像一隻靈敏的豹子,欺身上前,腳下一勾,手上一掀,一個擒拿動作便將張逸飛華麗麗的放倒。
張逸飛驚駭大叫。
他總算明白死條子想幹嘛了,於是奮力掙扎起來。
“死條子,你他媽強女幹了我一次還不夠,還想來第二次,老子死都不會讓你得逞,”張逸飛厲聲大喝。
張逸飛又驚又怒。
第一次可以說是陰溝裏翻船,第二次算什麼,真當老子是小受受,你想上就上麼。
憤怒之下,張逸飛使勁扭動着身軀掙扎起來,凌夢一個不察,竟被他掙脫開去。
解除了束縛,機靈的打了個滾,遠遠避開,然後喘着粗氣瞪着凌夢。
凌夢眼中厲色一閃,繼續欺身向前。
張逸飛面露悲憤之色,腳一跺,低着頭向她撞去。
“臭娘們兒,老子跟你拼了,誓死不讓你玷污,”
一聲冷哼,身形一讓,然後揪住張逸飛的衣領,腳下一勾一陣噼裏啪啦激烈的搏鬥聲過後,屋子突然安靜下來。
緊接着,一道殺豬似的聲音在房內迴盪不絕。
“救命啊,,老子的清白,啊,,你他媽輕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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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過後,凌夢滿意的走了出去,而張逸飛雙目如同死魚一般的望着天花板。
走到門口,凌夢迴頭望了一眼張逸飛,嘴角露出了一絲的笑意:“不錯,技術不錯,下次有機會老孃還會找你的,”
又被強女幹了。
而且在聽到凌夢的話後,死的心都有了,把自己當牛郎啊。
片刻之後,張逸飛調整好心情,拿出手機撥通了報警電話。
“喂,我被人強女幹了,張逸飛帶着一絲的哭腔說道。
“什麼,又不接受,我艹,老子上次被人強女幹你們都不受理,怎麼這次還不受理,”
“我是男人,男人就不能夠被強女幹了,我告訴你強女幹我的人還是你們的同事,是你們內部”
張逸飛還沒有說完,電話裏面響起了嘟嘟的聲音。
聽着電話裏的忙音,張逸飛的臉上的表情變得更加幽怨了起來。
良久之後,張逸飛撥通了邵凝蝶的電話:“喂,老婆,”
邵凝蝶在聽到張逸飛的聲音後,一愣,怎麼這麼低沉:“你怎麼了,”
“我被一個女流氓給強女幹了,”
“你說什麼,”邵凝蝶的秋眸瞪的和銅鈴似的。
“我被一個女流氓強女幹了,而且還是在我們家,”
邵凝蝶在聽到張逸飛的話後,輕輕的嘆了一口氣:“逸飛,我現在在上班,沒有時間陪你玩,你要是實在閒得話,可以去找找江哲或者是流星了,”
“嘟嘟嘟,”
電話裏面再次的傳來了忙音,張逸飛看着手中的手機,嘴一撇,輕輕的眨了下眼睛,眼眶瞬間變得通紅了起來。
沒有人相信自己,自己的人品真的有這麼差勁嗎。
好像是不相信這個邪,張逸飛撥通了流星的電話:“流星你在幹嘛,”
“我在花滿樓,老大,你是不知道,這幾天我勾到了一個極品少婦,那個身材,那個手段,讓人慾罷不能啊,”
張逸飛滿臉的黑線,瞧瞧人家,在瞧瞧自己,人家都是勾搭,而自己是被勾搭。
“流星,哥哥我今天被一女流氓給強女幹了,”
“強女幹啊,我也玩過,”話音剛落流星再次震驚道:“你被人強女幹了,”
“恩,”
“被誰,”
“凌夢,那個死條子,”張逸飛很是不願的說道。
流星拍了一下肩膀說道:“老大,下次她在強女幹你你告訴她,有什麼衝着我來”
還沒有等流星說完,張逸飛就掛斷了電話,這個滿嘴跑火車的傢伙,顯然還是不相信自己。
張逸飛咬着牙說道:“我他媽的就不信沒有一個人不信自己,”
翻動着電話薄,張逸飛撥通了江哲的電話。
“江哲,老子被人強女幹了,你信嗎,”張逸飛直接說道。
“你丫的有病啊,誰會強女幹你,你不去強女幹人家就阿彌陀佛了,”
“你不信,”
“你感覺你自己會信嗎,”
“我”張逸飛沒有說下去,因爲他自己也不相信,畢竟自己的身手在這裏放着的。
可問題是凌夢是個普通人,自己要是動手的話,那麼凌夢現在應該在醫院裏面。
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說道:“好吧,我是在抽瘋,”
“下次找個有技巧的謊言,這個謊言太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