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他那一下實在是太重!
只是哭得並不痛快,呼吸急促牽扯到小腹,那東西還捅在她裏面,每呼吸一下那種感覺都要更強烈幾分,桑晚想起身將那東西弄出去,可是動了動才發現,下身僵硬着,連起身的力氣也沒有。
事實上,難受的並不只有她一個。
林慕琛安靜躺在那裏,可額上青筋都冒出來,她那個地方一下下在收緊,纔剛進來這一下,他險些就要破了功……
妖精!
他瞧一眼她臉上淚痕交錯,卻無半點憐憫,這檔子事情上,她這身子能承受到什麼程度,他遠遠比她更加清楚。
“桑晚,才一下你就……爽哭了?”林慕琛脣角一絲弧度愈發邪魅起來,大手一直落在她腰上沒離開,話音落下便瞧見她眼淚一頓,淚眼朦朧的一雙眸子看他時寫滿無辜,這模樣只叫人想……更狠的欺負!
捅在她裏面的那東西得不到紓解還在脹大,被她這個模樣弄得快要炸……
桑晚雙手攥緊了他襯衫下襬,呼吸一下重過一下,“你……你能不能、能不能先出去?”
“你覺得呢?”他直截了當反問一句,黯啞嗓音中的拒絕不言而喻。
“……”
桑晚有些絕望,“我不舒服……”
“這麼一直卡着是不舒服。”這次他頗爲認同的挑了挑眉。
桑晚以爲他是同意要出去,纔剛緩緩鬆一口氣,卻感覺捏在腰上那雙大手力道驀地加重,然後出其不意的將她腰身擡高,那條惡龍短暫從她身體裏出去,但也不過是眨眼的功夫,他手裏又是一按……
“啊~”
桑晚纔剛止住的眼淚掉得更兇,還沒回神,他已經捏着她的腰重複好幾個來回,頂到她最裏面又出來,然後再重重頂進去,像是個好玩到不行的遊戲,他根本停不下手。
“林慕……林、慕琛!”
她求饒的叫他名字,可短短几個字卻被他惡劣的撞成好幾段,求救無門,桑晚只能用手抓住他手臂,希望藉此緩解每一次被他按下時的衝力。
可這樣也沒有好多少……
洪水般兇猛的暖流在身體裏奔騰而過,然後在她震顫不止時涌出來,她甚至已經分不清楚這是今晚的第幾次gao、潮。
房間裏的曖昧步步攀升,深夜靜寂,大牀上的喘息聲卻久久不曾停歇。
之後衛生間還有過一次。
前一次在牀上,身體裏的力氣早被他給榨乾,無骨人一樣掛在他身上,整個人都是軟的,疲累的意識都有些模糊起來,衛生間這一次,躺倒在蓄滿水的浴缸裏,好幾次她都整個滑進水裏,要不是他及時將她撈出來,她怕是早已淹死……
總算結束。
重回那張大牀,迷迷糊糊,她瞧見窗外陽光已經灑進來,然後再也扛不住的眼前一黑,睡死過去。
好累……
————
桑晚醒來時是晚上。
喉嚨裏乾澀澀疼痛難忍,她掙扎着想起來喝水,才發現更加疼痛難忍的是身上每一處關節……
整個人都像是被拆開又重組過一樣,年紀輕輕,竟然也體會了把癱瘓在牀的感覺。
四下裏很安靜。
好一會,她才總算將牀頭檯燈打開。
想上廁所也很餓……
桑晚艱難坐起身子,緩了好一會,才下牀去了衛生間。
走一會,適應過來總算沒有剛下牀時那樣難受,快九點,桑晚批了件外套,下樓找喫的。
整間別墅都是靜悄悄的。
書房門開着,但裏面沒開燈,也沒人……
那人不知道又去了什麼地方。
桑晚在書房門口站了會,心裏也不知究竟在想什麼,好一會才甩甩腦袋,跨步下樓。
張媽……好像也不在。
之所以這樣懷疑,是因爲冰箱裏沒有人任何剩飯剩菜,也就是說沒人準備過晚飯。
“張媽?”桑晚在傭人房外頭敲了敲門,“您在嗎?”
果然沒得到任何迴應。
原本還想偷個懶麻煩她老人間幫忙準備些喫的,現在看來只能自己動手。
這會只想着填飽肚子,自然不會弄太複雜的東西,冰箱裏拿了麪條和一小把青菜,開始燒水。
等水燒開,麪條和青菜一塊丟進鍋裏,想了想,又打了個蛋切了根火腿腸丟進去……
都弄好,等麪條出鍋,桑晚關掉油煙機,才聽到外頭有動靜。
她捧着麪條從廚房出來時,瞧見了大門處推着行李箱進來的白川,“太太,晚上好。”
“……”桑晚注意力在他手中熟悉的行李箱上,愣了下,纔回一句,“晚上好,白助理。”
“您先喫,我將先生的東西送上樓。”說着,白川推着兩個行李箱從她邊上過去,上樓。
客廳茶几前,桑晚連忙咬斷面條,含糊不清的喊住要走的人,“白助理……”
“太太,您有什麼吩咐嗎?”白川停住步子,看向她。
桑晚將嘴裏麪條嚥下去,擦了擦嘴,猶豫過後一句話還是問出口,“那個……林慕琛他是要搬回來住麼?”
“是,先生他……”
“你似乎不大樂意?”
白川一句話沒有說完,另一道聲音冷不防響起來,無聲無息的,林慕琛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客廳裏,一身深灰色西裝,襯衫釦子從領口解開兩顆,領帶被他扯下來勾在骨節分明的手指間。
“我沒有……”桑晚小聲回一句,爲了配合茶几的高度,她吃麪時只在屁股下墊了只抱枕坐在地上,只有匆匆一眼,之後視線就回到麪碗上,不敢再擡起直視那雙此刻正落在她頭頂的冰冷黑眸。
“先生,東西已經放到您房間,沒事的話我先走了。”白川直覺氛圍不妙,未免殃及池魚,等林慕琛應一聲,一秒也不停的溜之大吉。
人一走,客廳裏更安靜。
桑晚碗裏面條也才吃了一兩口,肚子餓得咕咕叫,卻怎麼也沒勇氣當着他的面自顧自的繼續喫,
他要站到什麼時候?
“家裏是沒餐桌?”桑晚正猶豫要不要主動開口時,這人沒溫度的嗓音卻率先砸下來。
“……”
桑晚多少聽出這話裏的找茬成分,想回句我就喜歡在這裏喫,話到嘴邊卻又咽下去,有什麼了不起,不在這喫就不在這喫!
這樣想着,她剛要捧着麪條起身,這人卻已經在沙發上坐下,“給我也做一碗。”
“……”桑晚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耳朵出了什麼問題,但兩三秒的時間,這人眉心已經皺起來,“怎麼?不願意?”
“你也沒喫晚飯?”已經九點多,白川不像那麼不會照顧人的人。
“嗯。”但是這人應一聲,表示確實沒喫,“應酬時喝了酒,菜不合口。”
“……”
桑晚這才聞到空氣裏若有似無的一絲酒氣,眉頭不禁也跟着皺起來,所以他是空腹喝了酒?
他應酬的地方,菜品有多高端可想而知。
那些他瞧不上,倒瞧上她一碗青菜雞蛋麪?
桑晚有一絲絲的無語,一句話脫口而出,“你也太不愛惜自己的胃了。”
“就是因爲愛它,所以纔沒喫那些東西。”這人大手落在胃部,臉上冰冷消散幾分。
有心情開玩笑,桑晚懷疑他是不是……醉了?
這樣想着,桑晚倒也沒有多說什麼,放下手中的面完,擡腳去了廚房。
麪條做起來很快,十多分鐘的時間,桑晚將熱騰騰麪條端給他時,茶几上自己那碗已經坨掉了……
林慕琛也沒去餐桌,靠沙發上手裏端着碗,模樣慵懶的喫起來。
桑晚鬱悶的戳了戳碗裏坨掉的麪條,把青菜雞蛋和火腿挑出來喫掉,她從小喫飯的怪癖,坨掉的麪條喫在嘴裏怎麼也咽不下去。
可這會的確是餓……
碗裏面條以外的東西都挑出來喫乾淨也根本沒飽,她正猶豫要不要去廚房弄點別的東西喫時,邊上這人突然將麪碗放下來,“多了。”
還有一半沒喫……
桑晚這會也顧不上別的,盯着那碗裏剩下的,兩眼放光,“你不吃了嗎?”
“嗯。”
“……”桑晚小心翼翼嚥了咽口水,“那我可以喫嗎?”
“隨你。”
“……”
那倆字剛落下,桑晚已經捧起那隻麪碗,跐溜跐溜的喫起來。
雖然是剩下的,但她勉強不嫌棄他。
桑晚給他下面條時麪條本就放得多,所以喫完他剩下的一半,胃裏基本是飽的差不多。
她這才發現他沒有走……
並且似乎還什麼都沒做的看着她喫完了麪條。
桑晚對這種相處方式有些……消化不良。
“我去洗碗。”
她乾咳一聲,收了碗筷纔要起身,卻被他喊住。
喊住她又不說話……
桑晚被他那個眼神看得渾身不自在,猛地想到什麼,身體每一處骨節中的疼痛都突然加劇,腿軟,手裏碗筷險些砸下來時,這人才緩緩開了口,“張媽家裏有些事情請了假,她回來之前我沒有再請一個傭人的打算。”
“……”桑晚鬆一口氣,“好,她的活我來幹。”
“嗯。”這人點點頭,很快來了第一個吩咐,“去給我放洗澡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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