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老闆娘就直接將鑰匙依個給了我們三。鑰匙都有相應的編碼,我的房間是靠右邊最末的一間,可能老闆娘也是出於考慮我安全的緣故,無論是右邊還是對面都是自己人。
我們剛接過老闆娘手裏的鑰匙,她便隨口說了句,“如果有什麼需要,可以去前臺找我。”
我冥冥之中感覺到這家旅社,連同老闆娘都那麼的詭異,但他們卻一致認爲這家旅社沒陰氣或是有神祗入駐。
本來還想着問老闆娘給弄些喫的,但是回頭想想安全係數問題,也就作罷了。
我纔剛點頭應聲,曲南弦就自作主張的從我手裏搶走了鑰匙
老闆娘淡淡的笑了笑,轉身就往背道而馳的方向走遠了。
曲南弦那邊倒是直接就將我房門的門鎖給開開了,但是他卻沒開門,而是作勢敲了敲房門,然後才把門給打開。
這個方法我知道,並且我也看到過,一般人在見不到鬼魂的情況下,如果住賓館旅店時,不幸選擇到了客房最靠裏邊的那間,就必須要禮貌性的敲一敲房門,隨即開門等上十幾秒鐘,如果客房裏有靈體存在,那麼它就會在敲門聲落後自己從房間內走出來。
可是等了大半會兒,我也沒見有亂七八糟的東西走出來。
我一把接過鑰匙,隨口說,“謝啦你們都早些休息吧。”
說完,我就要朝着房間邁步進去,但卻被顧北冥一手攔住了去路。
我轉正面,眼裏巴咂巴咂的從上至下的將他打量了個遍,他神情像是欲言,卻又等着我問他些什麼。
我偏不
俯身,鑽空,我低頭就鑽進房間,“嘭”的一聲,我順溜得就把房門給栓上了。
獨自進房間後,大致的觀摩了下房間內的設備和器具,插座,涼白開,熱水器,充電器居然都一應俱全,這荒山野嶺的,這間旅館倒是能算得上有三星級標配。
我餓着肚子,簡單的洗了個熱水澡,又將原來的衣服套回了身上,整個人直接散架的躺到了牀上。
心想着他們說的沒陰氣、有結界之類的話,人也完全放鬆了下來。
我人躺上牀迷迷糊糊的正要入睡,只聽,叩叩
我迷糊的意識瞬間就被敲門聲敲清醒了。
叩叩敲門聲持續響起,我的心頓時就跳到了嗓子眼,我嚥了口唾沫。
緊接着一聲,“溫陽。”
呼~是顧北冥的聲音。
我用舌頭舔了舔脣,“這麼晚,還有什麼事”
他開口就是一聲催促,“你先把門打開。”
我想了想最終,還是把門給打開了。我和他只距一門之隔的面對面站着。
我頷首看着他,故意裝作一副嫌棄模樣,“這麼晚了不
“我今晚要跟你一起睡。”這無恥的話被他說得理所當然
“你過來就是爲了和我說,你要跟我睡你腦子有病。”
話說完我就想着要把門關上,他卻一把扣住了門沿。
顧北冥滿臉寫滿着正氣兩字,“我只是爲了你安全着想,要是我真的要對你動手動腳,我會事先告訴你。”
what門對門一人一間房,好好的,偏要跑來跟我一塊睡最最重要的是,還特麼說孤男寡女一間房,不會對我動手動腳
我擰巴着眉頭,滿滿的荊棘諷刺,“你壓根就不是什麼好鳥,我認爲會相信你”
顧北冥對此嗤之以鼻,“雖然這裏尚算安全,但是爲了以防不測,你今晚最好乖乖的和我一個房間。”
我心情都給弄擰巴了我鼓着一道氣,“省省口水吧,我手上還戴着戒指呢。你就是這種事情做得太多,明顯是人品有問題。”
不是不知道我手指受傷了,只不過氣勢上不能輸智商稍微上線的人,動動小腦都知道他想做什麼了吧,別把狼給招進屋了,回頭狼喫幹抹淨還反咬你一口。
他對我所說的這句話,表現得很是不高興,“我要真對你怎樣我會承認。”
嘿這傢伙還理直氣壯了
不行、不行、我得要捋捋,這人這傢伙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我冷眼瞅着他,“說這麼輕薄人的話,你還正氣凜然了”
他倒是也不想跟我說理了,直接就想往我房門裏衝,我一隻手死撐着他,才把他的身子給擋了下來。
我正想着用實際行動去nèng他,結果卻發現,此時正倚在門沿邊看戲的曲南弦他接收到我倆相繼投去的目光,就邁長腿走近開始幫起我的忙來了,“你這老色鬼怎麼回事兒沒看她不願意跟你同房嘛”
老色鬼我還正分神想着參透曲南弦口中那個鬼字的意思。
恍惚間,曲南弦就直接從腰間拿出那把泛金光的銅錢劍,懟住了顧北冥的胸脯位置。
顧北冥反應迅速的絲毫不肯讓步,空出的一手直接憑空抽出了那條紅鞭,輕甩兩下發出啪啪的藤條悶響,紅鞭的握柄處被他騰空調換,柄端突的冒出了根似針劍的利器。
他瞥望着曲南弦,輕笑了聲,“敢拿把破劍懟着我,你敢動手麼”
曲南弦眯眼流露出一抹可以把懷春少女迷的七葷八素的淺笑,“你以爲我不敢動手麼”
“”這兩隻異類能不能讓人省點心
“曲南弦,你把劍放下”
這隻殭屍不服輸道,“我爲什麼要放”
好吧。
我蹙眉,將目光投向了顧北冥,氣勢弱弱的命令,“你,你給我把鞭子放下”
他又給我擺出一副,要放可以但是“他放我就放。”
曲南弦就是仰着一副迷妹的傲嬌小臉,“我不放,你敢對我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