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殭屍、一個鬼,兩個傢伙大晚上都是凍冰冰的,還要無休止像個娘兒們一樣吧啦吧啦死不休。情商低還智商低能不能不要在一個女孩面前暴露劣根性
“你們都給我把劍和鞭子收起來”
曲南弦的銅錢劍光稍弱了些,“丫頭,你讓他先收。”
他叫我,顧北冥也cue我“溫陽,你以爲他敢對我動手”
問我我看兩個都不見得會動手
曲南弦挑了挑眉,突覺好笑般開口,“老色鬼還挺自信,你怎麼知道我不敢動手”
“”我怎麼覺得看着他們吵架,還莫名的自帶着一種喜感。
顧北冥瞬間又醒了醒他的紅鞭,瞬息間兩人更是跋扈相對的僵持不下。
“顧北冥”我是氣急顧不得大聲的兇他,接着被他不悅的瞥一眼,我整個人又蔫巴了,壓低聲同時說給了曲南弦聽,“你是笨蛋嘛在沒搞清楚他身份之前,你能不能讓我省點心”
不知是他沒反應過來,還是怎麼的倏忽,一抹女聲悠揚的貫穿入耳,“你們要甩鞭的、動劍的就快點吧,還能不能愉快的甩鞭動劍了”
我們三個單雙的相繼望向聲源處,老闆娘一副等大戲開播的模樣。
“”我這人是臉皮薄,實在沒臉丟
我索性就撒手不管了,閉眼,擡手在他們倆中間打了個響指,“stop你們倆要吵架的、動手的滾邊去吵、去鬧,別吵着我睡覺。”
兩個面上看着樣子都老大不小的傢伙了,還能像某社會的古惑仔一樣,吵吵吵的也真是夠了
我視線轉移到顧北冥身上,他倒也真不怕被銅錢劍懟着,一手仍舊按在我的門邊不讓我關門。
“撒手,我要睡覺了。”
他還是無動於衷,於是我卯足了勁,兩手用力的推覆着他冷冰冰的胸脯。
因爲還有曲南弦的助力,我很順利得就把這個難纏的傢伙給鎖在了門外。
這下總算是安靜了,我渡步規坐到牀榻正對着的沙發上。
頓時就感覺這間客房的隔音效果不太好,因爲我居然能清楚的聽見,隔壁曲南弦的房間,有些怪異的聲響。
沒心思想那麼多,我整個人又是一陣神思疲倦,半躺在軟榻的沙發上迷迷糊糊的就睡過去了,只是這一覺似乎睡得並不安穩。
可能是心裏總有些不安,還有些飢腸轆轆,所以睡到晚上九點就醒來了。
今天還是中秋節呢,這個中秋節過得還是蠻悽慘的,心想了想,還是起身往正安放着正在充電手機的牀頭走了過去。
手機裏已經堆滿的未接來電和各種信息。中秋的祝福短信和微信消息,被我很快的以回覆、私聊、羣發的方式發送給了一些必要的聯繫人。
只是令我詫異的是,短信和消息居然也很順利的發送
出去了。淼淼發的都是大段大段的話。腦補下也該知道,她是擔心了,我簡單的發送了幾條語音,說明了我和顧北冥的情況。
熄燈躺回到牀上,我不時輾轉反側,然後又是不安分的正躺仰望着白漆的天花,緊接我眼見着泛漆黑的室內,照射進了泛血色的紅光,是月光
血紅色的月光照射起周遭都是泛紅黯淡的,整個房間內都是一片鮮紅着色的死寂無聲。我總覺得這一個景象,是那麼的熟悉我嘗試閉上眼睛,擡手輕撫上了雙眼,想着能在睜眼時,所看到的景象有所不同。
當我再次睜開眼時,看到的事物都恢復如常,但我卻覺得脖頸間,有幾絲癢癢的感覺,我下意識揚手往後摸了摸,卻抓出了一撮頭髮
緊接着,令我感覺到毛骨悚然的幾撮散發從我頭頂清掃而過。
一時間恐懼佔據滿了我的全身,我身上泛起了一陣陣寒慄,因爲這撮頭髮明顯的枯燥無色澤,並且是與我髮色不同的棕褐色的
直至佔滿了我的視線範圍,我的兩手不禁緊攥起蓋在雙腿上的被褥。
“嘀、嘀、嘀、”嘀嗒的水聲,有節奏的在靜謐的房間內迴響起,我感覺到我的手背上有冰涼的液體流過
我愕然間擡起手臂看,視野突然就清明瞭起來。沒有血色的月光,我的手背上居然是血怎麼會有血,滴在我手臂上我心頭驟然收緊,屏氣凝神,頷首目光望向了45°角的位置。
只是我這一擡頭,一個面部融融爛爛的頭顱影現在我眼前
一陣冷氣直襲我的面部,我被嚇得張開了口,慌忙的往後退,直到背貼上牀靠退無可退。
血無聲的滴落在牀榻上,我死閉起雙眼,雙腳已經顧不得穿鞋,直接就往房門邊撲。
門被我輕而易舉的打開了,我人慌慌忙忙的就朝着對面門的方向跑。
我不斷的拍打着顧北冥的房門,當我擡起兩手時,感覺到好像缺了些什麼。
血是血跡剛剛明明是有血滴在我的手背上,但是現在完全沒了痕跡。
我嘴裏含糊不清的叫着顧北冥的名字,可是敲了好久,好久他都沒開門,然後我身後一陣陰涼侵蝕,我根本不敢朝後去看。
我被嚇得眼淚巴巴的往外冒,我疑惑、害怕,我叫得這麼大聲,卻沒有任何人的身影出現,長長的走廊只回蕩着我一個人的叫喊聲。
我手落在他房門的門把上,莫名其妙的一轉,房門居然沒上鎖,輕而易舉的就被我打開了
怎麼回事難道這只是我的幻覺
可爲什麼我覺得這一切都是這麼的真實,而且,我從未做過真實與夢境同一時間同場景的夢境
我心裏突然一個激靈,想到了老闆娘,我雙手慢速的垂落下來,充耳不聞的直接打着赤腳,就朝着走廊的另一端暴走。
等我整個人喘着粗氣,有氣無力的跑到前臺位置時,視野範圍鎖定在前臺的位置坐在座椅上的那個女人,她此時居然身着一身黑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