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側首將頭埋在了枕芯內,嘴裏呢喃着,“顧北冥,你別鬧了,真得可能會出事情的。”
我是整個人都囧了爲什麼每次都要挑選在我經期做這種事最最重要的是,女性經期時,氣血最弱,變相的意思就是陰盛陽衰的時候。
他一手直接將我的臉掰正,雙眼看着我,很認真的看着我,“溫陽,你一定要試着全身心的接受我。”說着,他就低頭吻了吻我的額頭,接着又說,“我一定不會和前幾次一樣,讓你覺得不舒服,把前戲做足。”
這老色鬼,說什麼呢
然後我的腰,突然被他狠狠的掐了一下。
好疼
已經很晚了
病房外是漫天的暗黑,病房內卻是燈光璀璨的很。
我就像是生病了一般,腦袋七葷八素的在泛着渾,我全身心都感覺到恐慌,這種恐慌就如同漫無目的一般,到不了盡頭。
這本來該是一件很清涼的事,但是我身體卻無聲的開始泛涼。
我有些手足無措的用手死攥着他的內襯,聲音沙啞的叫着他的名字。
我全身都被一陣黏膩包裹着
只在那一瞬間,我就覺得我都要去做一個血液檢查,看我是不是患有艾滋病了
那有這樣的,明知自己在隔離期,還要強迫人做得,這完完全全在中國法律上可以被判罪
結果還是做了。
把我折騰了個半死,直到做完那些事之後,他就擺出了一副歉疚的帥臉。
他盯着我的臉看了好一會兒,我最後實在熬不住,直接就撇開了臉,“sorry。”
真的好搞笑。
我抿了抿脣,上齒又咬了下脣,“那麼禽獸不如的事情你都幹了,現在纔來跟我說對不起顧北冥,你敢不敢再矯情點”
顧北冥擺出一副不屑的模樣,“我矯情溫陽,你的身體反應可是很誠實的,你和做得時候,還喊着我的名字。”
我想了好一會兒,沉沉眼瞼、不對望着他說,“有麼忘了”
“忘了”
他的神色已經低沉得不能在低沉了,就像是我欠了他百八十萬似得。
以我對他了解猜測,如果我反駁一句,這傢伙一定得要胡亂發一通脾氣、還會叫我名字的,如果不回答估計效果也一樣。
我默不作聲,任由他在哪兒自己發牢騷,“溫陽,照你這個意思,不論對象是誰,只要紙醉金迷的時候,你都能這麼浪的是麼”
看看看,沒猜錯吧。我心裏尋思道。
畫風感覺突轉
他說,“溫陽,我願意對你負責,但是除了孩子的事。”
他兩指扣上我的下巴力道重了不少,他的目光就這樣如炬望着我,很炙熱,“你說,你還想怎樣,你還想要我怎樣”
他掐得很用力,我連嚥下一口唾沫,都覺得很困難。
他粗糲的拇指摩挲在我的臉上,
“溫陽,你說,還想要我怎樣”
我眉頭緊皺着,許多的事都拋諸於腦後了,“除了孩子的事,我不想要你怎樣。”
他神情同樣堅韌,“可生孩子,是原則性問題。”
我雙眼凝視着他的眼睛,說得很真摯,“如果你愛我,那麼原則就是可以拿來打破的。”
他跟着我很是較真,“那爲什麼不是換你來打破原則。”
我有一瞬間的感覺,他是在爲自己下套,“因爲我對你只是喜歡,還沒到那個程度。”
顧北冥聽着我這麼說,就一聲笑,“是麼,我也是這麼認爲的,所以爲了我們的感情,公平起見我也不會爲你打破原則,所以只能用我自己強迫你。”
我很生氣,但又要佯裝比他還要淡定,“你簡直不可理喻。”
他咧開嘴角笑了笑,“彼此彼此。”
淼淼很快就出院了
我們之間的關係,很莫名其妙的似乎沒了隔閡,或是隔閡漸深只是不說罷了
就在我上完班,送她出院的當天下午,她大概是知道我心情不大好,直接就說剛跟我去喫一頓。
其實,還蠻久沒和夏淼淼一塊喫東西了,她爲了遷就我,直接就跟我一塊,去了小區外道的星巴克說要狠撮一頓。
滿滿一大桌子的快速食品,她倒是像不太有胃口的樣子,整個人興致奄奄的,瞥着桌面上的東西,手像是故意獻殷勤般,將食物遞到我的面前,嘴裏就是在對我說,“你喫、你喫,快喫。”
我頓時就有種受寵若驚的錯覺,忙伸手接過她手裏拿着的食物,“謝謝”
夏淼淼瞅着我,用着試探性的神色問我,說,“陽陽,不是說他不會對你負責麼你們倆怎麼又搞在一起了。”
好難聽。
我蹙眉,“什麼叫搞在一起”
她瞥着我,狂搖頭,“沒”
想想昨晚那檔子事,我就覺得有些泛臉紅。
我舔了舔脣,“有時候我在想,可能我還年輕。”
我這話一出,夏淼淼當即就對我投遞出了一臉不可置否的神情,瞥着我搖頭,嘴裏卻是說,“對,你還小。”
“”
我擰眉看着她,忙糾正道,“我指的不是年紀,只是處理感情方面,還是個生手。像是我跟那誰,就是激情下發生了關係,然後,就是莫名其妙,不計一切後果的就跟他在一起了。
結果激情過後,我才醒悟發現,我們之間不單只是價值觀,連人生觀都大相徑庭,你說這樣怎麼搞如果再揚言主動分手什麼的,我真得覺得特別的打臉。”
不對,感覺就沒雙方承認過這段關係的感覺。
夏淼淼很認真的聽着我說,但臉上卻表現出一臉的嘆謂,“什麼是價值觀,他富的流油、還是你窮要穿開襠褲,他天天可以開四輪車、喫青島龍蝦,而你只能天天身體力行,喫路邊攤上的地溝油。要真是這些屁大點的價值觀,那你們倆在一起就是在噁心人,早分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