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感覺有點眼熟,是昨晚歐sir發送過來給我的那份文件裏,林霈的一個鄰居。
名叫張曉陽
但是那個被摘下口罩的人,表現倒像是也蠻奇怪的,絲毫沒有半分慌張模樣,只是突顯的很鎮定。
張曉陽已經完全被男人給控制住了,我也是很隨意的問了他一句,“你叫什麼名字”
張曉陽直接瞟了我一眼,“張曉陽。”
對他突如其來,想要用斧頭砍我的行爲,我很疑惑,“你爲什麼要用斧頭來砍我”
張曉陽對我很不屑,帶着股輕蔑的語氣,“認錯人了。”
認錯人了好驚險的玩笑。
我思襯了下,“我想問一些有關於林霈的問題,幫助處理這起分屍案,希望你幫我,可以麼”
“你是警察”張曉陽問。
我舔了舔脣,看了眼男人,轉而看向張曉陽,回答的有些些不太自信,“算是。”
張曉陽的雙手,還一直被男人的手擒着,他有些不悅了,直接開口朝後面的男人拋了一句,“先把手鬆開,我不會傷害你們。”
我望着他,他望着我,最後他直接就將手給鬆開了。
張曉陽,“我帶你們去我家裏,具體的事情我再跟你們說。”
我看了眼張曉陽身後的男人,得到的首肯之後,我才點了點頭以示同意去。
張曉陽和林霈的家,離這家餐館並不遠,很快就到了。
只是我身邊這個男人,這次刻意離得我很近,頗有想要保護我的嫌疑。
我蹭近了他一些,小聲問,“你覺不覺得這人,很可疑”
他雙眸直視着前面的張曉陽,眼神突顯得很清冽,“只是有點可疑,但是沒有確切證據,所以不能妄下定論。”
嗯,也對。
只是他說,結果我就直接想岔了,“對了,我一直還沒有問你,叫什麼名字呢。”
他居然很不禮貌的沒有回答我,只是左手很自然的輕撫在我的背脊上,使得我有一陣戰慄感。
雖然他這個動作有些輕浮,但是我卻沒有推開他,而是隨着他在我後背輕推的力度,往前走。
我也沒再問他,其實,無所謂。
輾轉到張曉陽的家裏,看了下他家裏的時鐘,已經是差不多一點鐘的時間了。
他會那個時間點,拿着一把斧頭出現在哪裏,有點奇怪。
而且這個時間,估計警方那邊派出的人和車,估計應該也差不多到了吧不知道。
張曉陽挺禮貌請我們倆坐,但是我旁邊這位,不太想坐,所以直接站在了我坐的沙發旁邊。
張曉陽還去倒了兩杯水。
水自然,不太敢喝。
一句形式的道謝過後,我直接就開口問他,“說說吧,爲什麼這麼晚了
,會拿着管制刀具,出現在那個地方”
他的話,講得有些讓我頗感觸景傷情的感覺。
張曉陽,有點答非所問,刻意的扯開了話題。
我聽着他的話,倒是真像發自肺腑的模樣,所以,剛剛她說看錯人了,卻又直接準備了管制刀具,想要對我下手,他肯定知道些什麼,一定。
我咬了下脣,“你和林霈一起長大”
還是個,跟林霈關係很不錯的青梅竹馬
張曉陽深呼吸了一下,接着點頭,“是啊,我比林霈大一歲,從小學到中學都是在同一所學校,同一個班級上的,關係一直都很好。直到後來我初中畢業去念了中專,而林霈卻上了高中和大學,可我們一直都有比較密切的聯繫,可是她考上大學之後,卻跟別人在一起了。”
說着,張曉陽情緒就開始有些變化了,他的情緒像是開始有點奔潰了
只是,不知是我鼻子太靈光,還是這家裏某種血腥味和生肉味太濃重的緣故,我能很清楚的聞到這一股味道。
我一轉了另一個問題,詢問道,“張曉陽,你的職業是做什麼的”
他深深的閉了下眼睛,話說的很實誠,“我是做廚師的,就在那家餐館就職。”
“”就在餐館做廚師,那麼他一定就知道老闆是誰只是那份文檔傳送過來的時候,似乎少了些什麼,警方似乎並沒有幫張曉陽錄製口供,並且裏面只是寫到他們是鄰里關係。
我帶着幾分試探性的語氣問他,“那你知道林霈是做什麼的嗎”
張曉陽的話說的有些凝重,“她是餐館的老闆。”
老闆據說法證那邊似乎去搜證過了,但是並沒有找到某些關於那家餐館的什麼信息,同時林霈的家裏,也沒有什麼租憑信息存留在家裏。
我繼續問他,“那家餐館生意怎麼樣”
說到着,一問一答的話,他說的也相對比較具體些了,“我們餐館的招牌菜就是新鮮的羊肉,這地方比較偏僻,但有很多人也好這一口,所以生意一直都還不錯。”
我跟張曉陽,基本上就是他說一句,我問一句,話語交談上沒什麼特別可疑的地方,但是又讓我感覺總有那麼一點不對勁。
“那餐館就你一個廚師”
好像沒有寫到很多餐館的具體訊息,這家餐館貌似還蠻,隱蔽的。
他點頭,“是的。”
是既然說到生意這麼好,居然只有一個廚師,不可置信。
“那難道,沒有人幫你打下手嘛你平時忙的過來”
我問他這個問題的時候,張曉陽就是好一番的解釋,“我們餐館日銷售不錯的,因爲現在剛好是入秋的天,而且餐館羊肉定價高,所以算生意還不錯,霈霈是老闆兼服務員,店裏面一共只有兩名服務員和一個廚師。”
順遂着他的話,我隨口問道,“你有另外一個服務員的聯繫電話嘛我想等方便的時候,找她協助這起案件的 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