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誤惹冥夫誤終身 >第166章 隔閡和歧義
    “有,”張曉陽看了眼我身旁的男人,“我的手機在屋裏,我去給你們拿。”

    我隨即點頭,“好,謝謝。”

    趁着張曉陽去拿手機的空隙,我起身,壓低的聲音,稍稍湊近男人的耳邊,“看樣子,他跟林霈的關係不一般,說不定他會是知道誰是有嫌疑的人。”

    男人沒有應我,只是獨自一個人目光一直環繞在室內的每一樣物品上。

    一眼遍過室內,我覺得只是極其普通的,一個男人的單身公寓。

    就是讓人覺得缺少了什麼東西。

    據歐sir發送過來的訊息提到,林霈也是一個人租了一房一廳的公寓。

    兩個人就是對門的鄰里。

    等張曉陽拿着手機出來,他直接找到手機通訊裏,另外一個店員的手機號碼。

    這名店員,名叫汪敏。

    我直接先將手機號碼的存儲在手機裏,順帶給歐sir發去了一條訊息。

    手機被我直接放置在了茶几上,“張曉陽,我想問你,你是什麼時候知道林霈去世消息的”

    “昨天早上。”

    他回答的坦然,倒也不像是撒謊的樣子。

    現在已經過了凌晨的時間,如果是在昨天早上的話,那麼他比我和冥王發現屍體的時間會早。

    我緊盯着張曉陽的雙眸,“所以,你應該是第一個發現林霈被分屍的人,可是你爲什麼不報警”

    我這個問題問着,我褲袋裏的手機就響了。

    拿出手機,我便看到了屏幕顯示歐sir。

    電話那端,“溫醫生,你現在在哪兒”

    我側首看了下我旁側的站着的男人,“我現在在林霈的鄰居,張曉陽的家裏。”

    歐sir應得很快,“好,你在哪兒等着,我們馬上過來。”

    我應卻了一聲以後,直接掛斷了電話。

    接着我直接對男人說,“等會警方就會過來。”

    我隨手拾起手機,走到男人的面前與他面對面的,“如果不方便的話,要不你先走吧。”

    他用着暮靄的眼神望着我,溫聲,“我在這陪着你。”

    我多少有些受寵若驚,大概是我認爲每個無關事情案件的人,都不大願意爲自己惹上不必要的麻煩事情。

    我竟然心裏有種莫名欣喜的感覺,不單隻如此,我此時才後知後覺的發現,我的身體剛剛是完全緊繃着的。

    我頭低了低,話回答得有些靦腆,“好,謝謝你。”

    不過幾分鐘後,歐sir帶着幾個警務人員直接來到了張曉陽的家裏。

    我是在門口接到他們的,當然我旁側還站了個男人,只是他們的神情似乎稍稍有些詫異。

    歐sir先是跟我打了聲招呼,“溫醫生。”

    我很自然的點了點頭。

    其後,那個警務證寫着甄嵌兩字的人,雙眸一直盯着我旁側的男人,嘴角一抹微弧,“顧總,你

    怎麼會”

    連警方都認識他

    男人直接淡淡然的回了甄嵌一句,“和溫陽路上偶遇到的。”

    他話一出,我直接側目看向他。

    我不知道那甄嵌是什麼個眼神,反正就奇奇怪怪的把目光轉向我。

    的確是在路上偶遇的

    “嗯是在路上偶遇到的。”

    甄嵌像是要扯着有得沒得,而歐sir直接一個眼神瞥過去,甄嵌就止住了話腔。

    然後讓我們倆說些大概的情況,我具體組織了剛剛張曉陽所說的話,概括的敘述了一遍給歐sir聽。

    可這個姓顧的男人不同,他說得是些對這起案件有某些疑點和突破口的事情。

    直到張曉陽和歐sir碰面,歐sir的第一句話就是,張曉陽構成了襲國家司法人員未遂的罪名,並且我就是那個受害人。

    我,很驚訝

    如果我是法醫的話基本上張曉陽就是襲國家司法人員未遂,那麼估計張曉陽,就會被判定幾個月的有期徒刑。

    歐sir基本上,用得是先威逼的盤問技巧,然後他又將我之前問的一些問題,挑選性的問了下張曉陽。

    結果張曉陽對我說一些事情的時候,和跟歐sir說的,有些前言不搭後語了。

    人有時候撒謊,會把自己所說的話,一些小細節忘記,這就好比現在的張曉陽。

    這也讓歐sir不禁皺了皺眉頭,他冷眼看着眼前的張曉陽,“張先生,我想你需要清楚的知道,在警察面前說謊話,是一種觸及刑事的行爲,我不希望你將原本簡單的問題,變的過於複雜化。實話跟你說,目前警方有理由相信,你有殺死林霈的可能,如果你想洗脫嫌疑的話,請你說實話。”

    我看着張曉陽的模樣開始變得有些,糾結、緊張。

    張曉陽的視線不時的看向歐sir緊盯着他的眼眸,“歐警官”

    歐sir懂他的意思,順道多慰籍了張曉陽一句,“有什麼想說的,全部都說出來,你的話會對警方起到很大的作用。”

    他們聊得話題,基本上都已經扯的很遠了,不過有時很多看似無關的東西,指不定就是案件的一個突破口。

    至少現在與警方而言,張曉陽就是一枚破獲案子的關鍵口。

    張曉陽深呼吸的一口氣,只大概一秒的時間,他的眼眶忽然就紅了,“警官,那些事情,都是很遠久的事情了,我不太想要提及但是我可以用我自己的生命發誓,我絕對不是兇手,自從她開了那家餐館之後,我和霈霈將近兩三年時間裏都存在着一些歧義和隔閡,我們的關係挺尷尬,基本上除了上下班的交集之外,我們很難會有一次真正意義上的溝通”

    估計歐sir聽着他所說的話,裏面有些極淺顯的意思他是懂了,“你和林霈產生隔閡和歧義的原因是什麼”

    一般情況下,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這樣應婚嫁娶的尷尬年齡,有了隔閡和歧義還能在一起共事的,絕無僅有。

    除非是這個女人在某些地方,需要男人的幫忙,男人對女人有些特別的情愫在裏面,否則男女間的關係,即便存在利益,以及僱主、員的關係也很難維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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