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夢不可能吧,如果不是發生過的事情,怎麼會感覺那麼的真實。
我蹙着眉頭還在想着些什麼的時候,突的一聲,“溫陽。”
我下意識轉頭立馬看向牀側,然後神經緊繃的拋了一句話出去,“你嚇我一跳。”
我不知道他的手上什麼時候,已經拿了幾張紙巾,伸手那些紙巾就要往我臉上擦,在他幫我擦臉的過程中,他還不忘邊開口問我,“是不是夢到了些什麼”
我任由他的手輕輕的擦拭着我臉上的汗液,等他擦的差不多了,我才一手握住了他正要收回去的手。
我雙眼定定的望着他,心裏卻很忐忑等我平復好心境的時候,我纔開口說道,“我好像夢到死者林霈了,她大致跟我形容了一下兇手的樣子。”
顧北冥就如同早就知道一般,淡淡的嗯了一聲。
我繼續說道,“那個案子有什麼進展了麼我或許能夠給警方提供一些有力的訊息。”
算了,跟他就這樣說,感覺挺白搭的,所以我索性,拿起了放置在病牀頭櫃子上,充電滿格的手機。
三下五除二的想着組織一下,我接收到的訊息,給歐sir發了過去。
在我斷斷續續的編輯短信過程中,顧北冥也只是看着,一句話也沒有說。
直至到最後,我編輯了幾百字的訊息正要發過去的時候,他纔開口說道,“你把你做夢,夢到的訊息當做警方破案的重要的訊息發過去”
呃雖然這挺滑稽的,但是我總覺得那就是真的。
我兩手拿着手機好半剎沒動,可最後我仍舊是很任性的發送了過去,不過我還是在後面補充了幾句話。
只是一條新的方向而已,並不是要人全情投入進去。
我拿着手機在發呆,結果手機直接就被顧北冥一把搶到了他自己的手裏,然後將手機隨手一放。
轉而看着我,一臉的凝重,“公事辦完了,我們說些私事,你剛剛在夢裏,夢見什麼了”
我順遂着自己的下意識搖頭,“嗯我不是很記得了。”
“溫陽,別騙我,說實話。”
他像是變相打斷了我後續想要說的話,我不知道我應該怎麼樣繼續說下去,躊躇了好一會兒,“我還夢見你和一個叫曲南弦的男人了。”
感覺以往的一段時間裏,我對夢的記憶都不會太過深刻,基本上是夢過很快就模糊了,但是這次記憶卻非常的深刻。
他沒有施正眼看我,這倒是讓我更加的安心了一些。
但是他似乎沒有get在我的點上,他並不關心我夢裏前面半截所夢到的東西。
而是更關心,我吃了那碗豆腐腦之後的夢境,感覺應該是的
他轉頭看着我,用着很溫和的目光注視着我,“告訴我,除了這些你還夢見了什麼”
這是我之後,才知道的事情了,或許在某些時候,我沉浸在似夢非夢的環境裏,那是真實發生過的事情。
bsp;並且就跟在夢中一樣,我跟他很久很久之前就已經認識了,並且關係匪淺。
我兩手微微緊攥着,“我好像很久以前就認識你了。”
從我第一天接觸他的時候,他的身體就總是都是這樣冰冰涼涼的。
其實,這讓我很早的時候就有所懷疑了,只是不說。
他回答我說,“嗯,很早之前就認識了。”
我一時沒有找到適合的話語迴應他,而他給我撂下的話,“你還想要睡麼還是喫完東西以後再睡”
睡、我的確是想要睡的,我想要繼續那個突然中斷的夢境。
“你能告訴一些,我以前的事情麼我想知道。”
他像是很熟捻的一把將我直接摟進了他的懷裏,在我耳邊輕聲,“你記住,你是我妻子,從前是,現在是,以後也是。”
我一隻手輕圈在了他的腰肢上,與他一樣,我們用着同樣的語氣說,“妻子,冥王也曾經說過,我是他妻子。”我這話似乎是帶着一些估計的成份在裏面。
他神色頗認真的看着我,說話的語氣也顯得沉重。
我總覺得,他似乎有什麼祕密,是不想讓我知道的,是什麼呢
這話一出,他的話語就變得開始有些嗔怒,“胡說”
他直接不顧力度的緊緊將我摟在了他的懷裏。
接着,我聽到他低沉又富有磁性的聲音,在我耳邊低喃,“你累了,需要好好休息會兒。”
倏忽,我的頭部像是感覺到一陣刺痛,緊接,我感覺自己像是被這一陣疼痛模糊了意識,只覺得自己的眼皮越來越重,一陣睡意侵襲。
我的頭昏昏沉沉的,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再次墜入了夢鄉。
我此時此刻,正站在一座高高的城牆上,城牆的下面就是兩大隊的兵馬和士兵對於,我頓時就有了一種兵臨城下的感覺
我的眼睛不斷地環視着周遭的環境,直到我的視線鎖定在城牆大約一公里處,騎在馬上的那個熟悉身影,是顧北冥
“”
這個場景和景象,似乎要比庭院深深那一段漫長的等待要早很多因爲單單從他的相貌中,我可以看的出來。
而且我一直聽着他們說的口號就是:國家興亡,匹夫有責
我總覺得,這一切是那麼得熟悉,似乎是塵封在我內心深處,不願被觸及的回憶。
我眺望着遠處,更準確的來說,是一直追隨着他的身影。
只是,就在下一秒的時間裏。
正騎在白馬上顧北冥,側身,視線正面就直接跟我對上了。
英國的心理學家曾經說過,人在深入睡眠的睡夢中醒來以後,通常夢就會中途斷裂,不會在繼續入夢是繼續之前的夢境,如果夢境延續那就說明,那是自己潛在意識的臆想。
就想是我現在這樣,即便中途我醒了那麼久,可還是會繼續延續夢境一樣
或許,這是我的臆想,而並非真實發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