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說人員的聲音還在持續,似乎和以前一樣想要將張鎮的實力進行一個口頭強化,把我的攻擊口頭弱化,可但是兩個字剛剛說完,正要就戛然而止了。
任你百般解說千般耍賴,可在絕對的實力之前,還能有你耍賴的資格
張鎮被我一拳命中,砰地一聲倒在擂臺上,原本還在爲他加油助威的人立馬停了下來,取而代之的則是我的呼聲。
“什麼,剛纔張鎮不是還佔據優勢嗎,怎麼突然就倒下了”
“媽的這解說腦子有病啊,明明一直都是周忍佔據主動權控制節奏,愣是被他說成了隨時要被人ko的節奏。”
“倒下了,張鎮竟然倒下了,他還能站起來嗎”
隨着場上裁判的讀秒聲音響起,現場的氣氛再次爆炸,一秒,兩秒,直到裁判數到八的時候,張鎮才站起來。
可他還沒來得及站穩,腳下一晃又一頭栽了下去。
裁判立馬雙手交叉揮了起來,隨即鈴聲響起,比賽結束
“怎麼可能,張鎮竟然輸了,三回合都還沒打滿就被ko了”
解說員驚訝的聲音響起,還沒等他來得及多說什麼,已經被羣衆的唾沫星子給淹死了。
丫的就你這解說水平坐那兒幹什麼,趕緊的換人,不換人就退票,就沒見過這麼不專業的解說員,當我們都是瞎子看不到啊趕緊的下課
就這樣,解說員閉上了嘴,會不會換人我不知道也不在乎,我清楚的知道真正的勝利,永遠不會眷顧一個只會打嘴皮子的人。
“經裁判一致判定,紅方選手在第二回合兩分五十三秒,ko獲勝,進入總決賽”
裁判舉起我的手臂的那一刻,我聽到四周的歡呼聲不絕於耳。
我衝所有觀衆行了一禮,走到張鎮旁邊看了一下他,勝負固然重要,但對對手起碼的尊重也是必須的,何況我和張鎮也不過是對手而不是敵人。
但比賽並沒有就此結束,這只是半決賽而已,真正的決賽還在等着我。
不過這一次似乎是爲了改變一下節奏,比賽臨時換了。
原本應該休息十分鐘之後就是我和左軍的決賽,但高層的人似乎是有意要吊人胃口,竟然把決賽推到了後面,而是先讓高三組的人打半決賽,最後再兩場決出高二組和高三組的冠軍。
這樣一來雖然惹了不少人的罵聲,但同時也很有效的保留了觀衆的胃口。
而這樣一來對我來說也並不是什麼壞事,高三組的半決賽必定十分激烈,向東和蟬聯過兩屆冠軍的亞威都在四強之中,強強對碰之下火花自然會濃郁不少。
而且我和向東必定會有一戰,但在此之前我從來沒看過他比賽,對他的技術體系和風格也一無所知,能夠提前看到他上場對後面我挑戰他也多一分把我。
似乎是爲了讓現場的氣氛徹底燃爆起來,高三組的比賽更是激烈,可惜的是向東和亞威並沒有分到一組,所以想提前看到呼聲
最高的兩個人打一場是不可能了。
亞威是典型的坦克式打法,無論對手怎麼躲閃他都如同坦克一樣碾壓過去,憑藉一雙鐵拳不斷的招呼。
他的對手同樣不弱,擅長的也是拳法,於是兩人的拳頭互換火併立馬帶動的所有人情緒高漲。
鏖戰兩回合之後,亞威在第三回合開局就是一記轉身鞭拳擊中對手的下巴,以壓倒性的ko取得決賽的門票。
而另一場的向東更是威猛,一路的過關斬將讓他的殺氣大增,僅僅兩回合沒完就一舉拿下對手,同樣取得了決賽的權力。
如此一來,不管是哪個年級組的比賽基本上都是以ko的方式結束比賽的,這樣高頻率的ko可是很少見的,用新的解說員的話說那就是:“ko之多質量之高,絕對是七校搏擊聯賽有史以來之最,今夜,是屬於他們的王者之夜,是屬於他們的ko之夜”
接連的ko終結更是讓所有人情緒高漲,決賽還沒開始,整個體藝館的呼聲已經響徹雲霄,可比軍訓的時候拉歌還要來的熱鬧。
而半決賽結束之後,就是高二和高三組的總決賽了,冠亞軍的歸屬都會有個分曉,不僅如此,按照以前的慣例決賽結束之後都會有挑戰賽,也就是說不管是那個年級組的人,都可以挑戰自己想挑戰的人。
比如我在打完結束之後,可以申請挑戰向東,而別人也可以申請挑戰我,但一般來說都沒有高年級組的人去挑戰低年級組的,儘管年齡大不一定就代表你的實力強。
按照規則來說,挑戰之後如果雙方同意,按照雙方的醫院可以今晚就打,也可以擇日再戰,一切都看選手自己的選擇。
不過從以往的慣例來看,既然選擇了挑戰,一般都不會推遲到後面,那樣就顯得沒意思了,不管是哪一方推遲時間,似乎都免得有些怯懦。
“接下來是高二組的總決賽,紅方選手周忍,藍方選手左軍,都是終結對手獲勝,冠軍的歸屬究竟是誰,接下來揭曉答案”
十分鐘的休息之後,總決賽隆重降臨。
踩着出場音樂走出休息室的一刻,我聽到四周潮水一般的掌聲和歡呼聲,擡頭看去,盡是歡騰,而這份歡騰,是屬於我的
李石在場外,他作指導肯定是不大可能,只是謹防有意外出現的時候幫個忙。
隨即左軍也出場了,但和我不同的是,他的身邊還多了一個人作場外指導,而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之後也要打決賽的,向東
是的,馬上就要打決賽了,可他卻出來給左軍做場外指導來了。
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高傲的神情讓我覺得他似乎肯定自己能夠獲勝,不管是高三組的決賽還是我的挑戰。
“向東,你來做什麼”李石盯着他,滿臉的警惕。
李石呵呵一笑:“不幹什麼,就是想親眼看看,他是這麼倒下的。”
他目光一冷,緊緊地盯着我,旁邊的左軍咧嘴一笑,向我做了個大拇指向下的不屑手勢:“你很能打,但也就到此爲止了,我會讓你知道在我面前你有多麼的不堪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