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打黑拳的那些年 >第259章 最大的敵人
    狂人我見過不少,但凡是狂得起來的人都得有足夠的資本,比如關飛,比如天哥。

    而沒有資本卻還喜歡狂的人,那麼結局往往只有一種,那就是屁滾尿流找不着北,左軍的實力還是不弱,但要說這就有了在我面前這麼狂的資格了嗎我卻並不覺得。

    我只是笑看着兩人沒有說話,不知者無畏,你狂任你狂,打的你叫娘

    “哼,現在可還沒開打,話別說的太早,不然到時候輸了一張臉可沒處放,別怪我沒提醒過。”李石卻很不爽兩個人的話,冷笑一聲回敬了一句。

    向東眉頭一皺:“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有資格在我面前廢話”

    李石絲毫不讓:“你又算個什麼東西,有資格在忍哥面前猖狂”

    針鋒相對,雖然不是他們兩上場,可火藥味兒卻被兩人的話給帶了起來。

    向東十分不爽的看了李石一眼,目光落到我的身上,說:“很好,他是你的老大是吧,既然這樣那最好不過,我會然你知道你到底有多眼瞎,纔會看上這樣一個無用的人,還心甘情願當他的小弟”

    比賽還沒正式開始,雙方的氣場已經碰撞起來,裁判並沒有立馬阻止,本來就是醞釀已久的一場比賽,能夠儘可能調動觀衆的情緒他們自然不會避免,不然以後的比賽還怎麼買票賺錢

    站到擂臺上,我和左軍目光對視,他氣勢洶洶就想往我這衝,如果不是裁判攔在中間我相信他不會等任何人的話直接就會開打。

    可畢竟這裏不是黑拳擂臺,所以裁判的話你還是得聽,真不想聽可以,就等着喫黃牌吧。

    雙方碰拳,裁判一聲準備好了嗎問完之後,一揮手,戰鬥打響

    左軍的打法很兇狠,和之前的張鎮不同,他根本沒有試探的意思,上來就是凌厲強悍的攻擊不停往我身上招呼,惹得觀衆一片叫好。

    我並沒有着急,嚴密防守中隨意他進攻,只要不給我造成重擊你再多的拳頭我也無所謂,相反我還能在你的攻擊中找到你的破綻和短處所在,何樂不爲。

    不過左軍的實力的確比張鎮強了不少,即便攻擊如狂風暴雨一般猛烈,可破綻卻相對要少了許多。

    即便是打防守反擊也並不容易,而一旦我和他消耗太多的體能,那後面如果要挑戰向東必定會受影響,所以在思考之後我還是決定以逸待勞,第一局打防守反擊。

    確定戰術我就開始左右遊走,任憑他怎麼壓我都不和他正面交鋒,尋找到機會的時候就是殺招直奔過去。

    這麼一來第一局就半斤八兩了,場面上他佔優勢,可在有效打擊方面我自信他絕不比我多,只是我擔心的是這裏的裁判卻未必會公平裁判,如果有意要倒向他那邊的話,對我可就不利了。

    第一局很快結束,雖然看起來火爆但實質上雙方打得都不爽,說白了就是沒找到一個能夠讓雙方都酣暢淋漓打一場的節奏點。

    當然這其中有些事我故意爲之的,我不能在他的身上耗費過得體能,所以不能確定一招終結的時候我絕對不會輕易浪費自己的體能。

    “第一局看起來似乎是半斤八兩,左軍更加積極主動,周忍打的是防

    守反擊,不過可絕不能小覷,他所展現出來的擊中率和準確度都要高出左軍一籌,而且他還沒發力,一旦發力場面隨時可能改變,第二局會怎麼樣讓我們拭目以待。”

    新換的解說員公正了許多,眼光也犀利了不少,一句話就點出了問題所在。

    第二局開始,左軍還是和之前一樣上來就是狂轟濫炸,我則是遊走尋找機會。

    “你他媽就只會躲嗎,堂堂正正打一場你不敢”

    終於在猛烈的進攻下依舊不能把我怎麼樣的時候,左軍有些急了,一邊壓進一邊衝我小聲給下馬威。

    我呵呵一笑,什麼叫堂堂正正打一場難道防守反擊就不是堂堂正正的了,非要和你猛打猛拼纔是堂堂正正

    我不理解他這樣的腦回路什麼個意思,一個勁兒只知道猛衝的是匹夫之勇,有張有弛的猛纔是真的英雄之勇。

    我不受他的影響,眼見我的躲閃快速有效,左軍沉不住氣了,飛快的將我逼到繩角,立馬就要貼身拼拳,顯然他擅長這樣的陣地戰。

    而就在這個時候,我一直等待的機會來了,趁他貼身拉近距離的時候我一步上前箍住他的頸部立馬就是膝擊上頭。

    箍頸膝撞,這是泰拳中十分凌厲的打法,泰拳高手一旦箍頸之後膝蓋撞實其威力十分巨大,一般來說只要喫上泰拳手幾記膝撞,那比賽的結果幾乎都能敲定了。

    當然並不是隨意的膝撞就能行,我所指的,是高質量高標準的攻擊。

    而現如今的我,比不上頂尖泰拳手,可要撞翻一個左軍卻問題不大。

    被我箍頸之後左軍立馬就想推開我,可他手一伸開下巴就露了出來,我猛一提膝,直奔他下巴而上。

    左軍被我撞個正着,但卻沒有倒下,我立馬又是一記膝撞落在他的胸腹部,在這樣猛烈的炮轟之下你抗擊打能力再好我也能給你瓦解。

    “箍頸膝撞,周忍的打擊很有效,左軍的動作已經受到了影響,他會就此終結對手嗎”

    解說員的聲音一再將觀衆的情緒調動起來,一時間各種歡呼聲不絕於耳。

    可就在我眼看着要終結對手的時候,裁判卻突然上來制止了,強行將我分開,並且嚴重警告我不能箍頸之後做消極抵抗,隨後掏出一張黃牌示意周圍的邊裁。

    我看的莫名其妙,特麼老子箍頸膝撞難道不是有效打擊,消極抵抗你從哪看出來的

    觀衆也是一臉懵逼,怎麼看這也不是消極抵抗啊,裁判搞什麼

    可裁判俱是裁判,不管你怎麼說,只要你在場上就得聽他的,一張黃牌下來我就扣了一分,那麼這一局我打下的優勢就被拉平了。

    更重要的是這麼一鬧騰,剛纔險些就被我擊倒的左軍得以喘息,我很清楚的知道如果剛纔裁判不分開我我下面的一記膝撞很有可能就可以終結比賽了,可這麼一來左軍的情況就好轉了,平白無故就化解了被終結的危機。

    直到這時我纔再次意識到,要想拿下這場比賽絕不容易,只要不出現終結的情況,很有可能我會再喫黃牌甚至是紅牌,我最大的敵人並非左軍,而是被他們收買的裁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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