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溫暖懷抱,是陳飛燕。程河清的心上人。
“討厭,今天怎麼來的這麼晚,我等你都好一會兒了呢,差點兒以爲你不來就走掉了。”
陳飛燕伏在程河清寬闊結實的胸膛上,粉拳輕輕捶打着他,俏生生翻了個白眼,嗔怪的說道。
“對不起,飛燕寶寶,今天上山了,回來的晚,我爹他們屋燈關的晚,我怕被發現,就出來的就晚了一些。”
有陳飛燕柔軟身體緊緊的接觸着,程河清十分受用,她顯然是剛剛洗過澡的,頭髮還溼漉漉的,身上,長頭髮上,傳來陣陣的香味,他埋頭吸允着她的髮香。
柔情的解釋着,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想念化作春水一般,這,就是那所謂的愛情吧。
好想,抱着她,抱着心愛的飛燕,就這麼一輩子。
“啊。”陳飛燕突然一聲驚呼,俏臉瞬間紅到了耳根,脫離程河清的懷抱,像只受驚的小兔子一樣往後退了一步。
“河...河清,你兜裏是不是揣什麼東西了,咯到我了。”
說到後面,陳飛燕的聲音不知不覺的變得十分的小了,即使小樹林黑的很,程河清也能想象得到她臉紅的俏模樣。
“沒有啊,額。”“咳,咳咳。”
程河清一愣,下意識的身手摸向兜裏,他今天穿的褲子壓根就沒有褲兜隨即,聯想着陳飛燕的嬌羞,他意識到了是什麼。
老臉一垮,十分尷尬。
“是,是那個吧。”
陳飛燕低着頭,偷偷的盯着程河清,看着老實巴交的他滿臉窘態,她開口,想擺脫這個尷尬的氣氛。
在城裏上學的時候,她有上過衛生課,隱隱知道那可能是什麼。
“額,是那個。”
程河清要無地自容了。
“河清,你今天,今天怪怪的。”
那個是對喜歡的人才會那樣的,想到這裏,陳飛燕雖然有些怕怕的,心底兒卻是吃了蜜一樣的甜。
“我,咳咳,飛燕你今天太美了,我。”
“好啦,我知道啦。”
程河清還想解釋,陳飛燕卻是用一根纖纖玉指擋在他的嘴前。
陳飛燕滿臉嬌羞,內心忐忑,還有些小緊張的,將小臉埋在了他的懷裏。
程河清很自然摟住她,抱緊她,情不自禁貪婪的聞着她頭上的髮香。
兩個人面對着面,灼熱的呼吸打在對面的臉上,慢慢的,兩個人的呼吸,變得越來越重。
這是程河清心愛的姑娘,他們像這樣約會已經有一個多月的時間了。
程河清很少失態,但是今天,似乎是被謝巧巧給刺激到了,心中一處邪火無地可撒。
“河清,吻我。”
就這樣,良久,兩個人還是這樣的姿勢,沒有寸進。
陳飛燕主動勾住了程河清的脖子,羞澀的小聲喃呢。她以前看過小人書,書裏就是這麼寫的。
癢,來自心底的癢,癢不可耐,心兒彷彿要被癢透了。
佳人相邀,怎能不往
程河清雙手捧着陳飛燕的臉,大嘴吻上了她嬌嫩的紅脣,“嗤嚀”一聲,陳飛燕小小丁香舌被他吸進了嘴裏。
宛若瓊枝玉液,令人無窮嚮往,慾望索取。
儘管是第一次,
程河清有着男人都擁有的強大天賦,無師自通,偶有碰到牙齒,卻也是其樂無窮。
她想吟出聲,可是嘴被程河清堵着,只能從鼻腔中發出微弱的輕哼。
“清,河清,等...等一下。”
程河清的一雙手,猶如被賦予了魔力一般,從陳飛燕的腰上,向下慢慢的滑着,越來越下。
陳飛燕喘息聲,求饒,她一點兒力氣也沒有了,兩手環着程河清的脖子,小模樣可人的緊。
“嗯。”程河清輕聲的應了一下,腦子嗡嗡的,處於一個很奇妙的狀態,腦海裏彷彿有一個小人在指引他,很自然的做出那些一些很怪的動作和行爲。
而且,那些行爲可以被肯定,他的陳飛燕似乎很快樂,很開心,很舒服。
“清,去我家提親吧,我不想在這麼偷偷摸摸的了,我要嫁給你堂堂正正的嫁給你”
陳飛燕昂首看着比他高了將近一頭的程河清,小臉緊繃着,嚴肅的說道。
夏夜,很燥熱,微風輕輕拂過,靜,很安靜,蟬鳴,蛙叫,蟋蟀振翅,在這一瞬間這一刻,彷彿都停滯了,整個世界就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她,想嫁給他。
“嗯”程河清很認真的看着近在咫尺充滿了期待的一張俏臉,用力的點頭,答應。
“河清,我在家等着你,娶我。”
陳飛燕亦是認真的看着程河清,一字一句,慢慢說道,滿腔的情意,彷彿都從話語間流露了出來。
美人的紅脣,主動的湊了上來。
“唔~”一吻天荒。
恍惚間,彷彿,回到了一個月前,他們初遇亦是相逢的時候。
陳飛燕是下務村村長陳虎的獨生女,算是天之驕女,是下務村幾個送進城裏,讀過高中的知識女青年。
那天,是個下午,陽光明媚,下務村村頭的小河邊。
下務村是個大山深處的小山村,莫說初中,就連小學,都要走十幾裏的山路,到鄉里辦的聯小去上。
陳飛燕在外面被陳虎供着上了六年的學,三年的初中,三年的高中,下學回來,想給陳虎一個驚喜。
路邊村口小河的時候,見河水清澈見底,水底有着許許多多色彩斑斕的石頭,甚是好看,她本想撿上一些作收藏用。
誰知,那看似不足一足之深的河水,實則是有一二米之深,河面風情浪靜,水底暗藏漩渦。
只是眨眼間的功夫,她就被衝出去了十幾米的距離,喝足了水。
直到,撲通一聲巨響,一個溫暖寬大的懷抱,讓她停止了劇烈的眩暈感。
剛好在河邊捉魚的程河清見有人落水,二話不說,扭頭脫了上衣就跳進了水裏。
農村不比城裏,大多時候,都不出門,別提村頭河邊荒無人煙之地。
就這樣,程河清把喝飽了的陳飛燕從水裏救了上來,在眼下的這片楊樹林裏,烤乾了衣服。
那時候,救命之恩,加上那記憶猶新的溫暖的胸膛懷抱,帥氣的程河清,便在陳飛燕的心裏畫上了濃重的一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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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前幾天大雨沒有出來,從牽手,到擁抱,到現在的親吻,她們之間的感情在不斷的進步着,升騰着。
在這個落後偏遠的小山村裏,難得,能有這麼真心相愛的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