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首富小村醫 >04.親事兒被否定
    “啐,難喫死了。”

    時至半夜,小樹林裏,陳飛燕的小嘴有些腫脹,吐出一些濁白色液體,莫名的白了程河清一眼,隱隱有種風情萬種的滋味。

    “嘿嘿,嘿嘿,金貴着呢。”

    老話說一滴那個二十滴血,看着陳飛燕誘人小嘴,壞笑着的程河清一懵,壞了

    “程...程河清,不來了,我好累啊。”

    陳飛燕可憐兮兮的要死,不僅僅是嘴巴勞累,細皮嫩肉的小手也變得有些紅腫。

    她看程河清實在是辛苦,怕憋出毛病來,不忍心,經兩人研究決定,用些別的方法幫他釋放一下。

    哪成想,這可是苦了她自己了。

    “飛燕。”程河清耷拉着腦袋,拉了拉陳飛燕小衫的袖子。

    “嗚嗚,你壞死了簡直。”

    陳飛燕快要哭了,她想把身子給他,可是程河清很堅持,這個地方實在是太簡陋,身下不過是鋪了一些柴火樹葉,還有些潮溼,愛做的事情,當然要留到洞房花燭那一夜。

    程河清很堅持,這是做男人的原則,不能讓愛的姑娘受委屈。

    “呃啊。”

    隨着陳飛燕再次俯下了身子,張開誘人的小嘴,程河清發出一聲暢快的悶哼。

    凌晨三四點鐘的時候,大戰方纔結束,兩人一番溫存之後,偷偷的溜回了家。

    ......

    “狗狗蓉~”

    陳飛燕身體是勞累的,但心裏卻是吃了蜜一樣的甜,沒有什麼比和程河清在一起更加的快樂了。

    回到家裏,躺在牀上,想着程河清,她竟睡不着,老是在笑,傻呵呵,似乎,這就是傳說中的幸福吧,她心中感嘆。

    不知不覺得,下務村的公雞們吹響了新一天戰鬥的號角。

    對於程河清來說,不存在的。

    大黃很有覺悟的,雞鳴之前,一陣雞飛大黃跳,以一敵那好幾位,但身板的優勢和在家裏的地位,讓大黃如主宰buff加身,戰無不勝。

    程家的公雞們統統給攆走了,隔幾里路外的山上叫。

    這一覺,程河清直接睡到了晌午頭子,老頭程黑給從被窩裏拎起來的。

    “都幾點了還睡,太陽曬屁股嘍。”

    下務村雖然普遍的窮,特別窮,但是靠山喫山,程河清一家小日子還算是滋潤,家裏有一杆老獵槍,還有自制的獵刀弩箭,背靠大山連綿一片,時常上山採藥的時候打野,受用無窮。

    山雞,兔子,是程河清家飯桌上的常客。

    “呵呵。”

    程河清報之以傻笑,下牀的時候懵了,差點兒都給自己飄起來了。

    輕飄飄的那種小感覺,蠻怪蠻舒服的。

    這一頓飯,或許是身體某處的空虛,程河清一連幹了三碗大米飯,看的家裏兩位老人直嚥唾沫。

    “慢點兒喫,鍋裏還有。”

    河清娘臉上洋溢着笑容,兒子能喫好。

    小山村沒有城市生活的快節奏,事件往往都很單一。

    程河清喫完飯之後,今天異常的能幹,打掃了好幾遍院子,乾乾淨淨的,廚房的柴火都批了,還上山挑了好幾擔子的山泉水。

    傍晚,飯桌前。

    “你小子,有什麼事情,快說吧,憋了一天了吧。”

    程河

    清好幾次都故意到程黑的面前,顯然是有事情要說,要求到他老頭。

    可是程黑偏偏就是不搭理他,吊着他,以致於他急着獻殷勤,搶着把所有能幹的活兒都快速的給幹完了。

    河清娘已經做好了飯,一家人其樂融融的,程黑表明他這是故意的。

    “爹,我好大不小了,喜歡上了一個姑娘。”

    程河清也不做作,坦言道。

    “嗯,天天晚上出去會的那個吧。”

    程黑哼哼了一聲,從菸袋裏抽出山桃木把兒的袋煙,程河清趕忙給點上。

    “爹你竟然知道”程河清一個激靈。

    “是哪家的姑娘啊,你要是還不交代啊,關燈關的還能再晚一點兒。”

    清河娘看向清河,調笑着說道。

    程河清摸了摸腦門,怪不得呢,怎麼突然不心疼電了。

    “爹,陳飛燕。”

    程河清面上坦蕩,心裏還是有些扭捏的,但看父母這個狀態,應該不會反對,他懸着的一顆心算是放下了。

    “誰不是謝巧巧那孩子嗎”

    程黑放下菸袋,皺眉看着程河清。

    “哪兒跟哪兒啊,巧巧找我是給她娘看病,我要娶得是,陳飛燕”

    程河清心裏狂汗,原來是昨早謝巧巧來找他,被老頭給誤會了。

    “不行,絕對不行”接下來,程黑兩個不行一個比一個語氣中,直接讓程河清心涼了。

    “爲什麼不行,憑什麼不行。”

    程河清重重的把手裏的碗放在了桌子上,質問道。

    “爲什麼憑我是你老子,她老子是陳虎,那就不行”

    程黑老爺子的脾氣也上來了,“啪”的一拍桌子,爺倆大眼瞪小眼。

    “說話就好好說話,着什麼急嘛,真是的,一家人有什麼說不開的。”

    河清娘給打着圓場,看着牛脾氣一個眸子裏刻出來的兩位,頗爲無奈。

    “河清,你和飛燕那孩子發展到那一步了”

    河清娘還是比較向着程河清的,飛燕那丫頭有學問,也不錯,可是她爹陳虎,下務村的村長,實在太壞,不但濫用職權,欺男霸女,村兒裏有求於他的姑娘幾乎都被糟蹋了個遍。

    “我們已經...”程河清剛要回答,一聲誇張的大哭聲隔兒老遠傳了過來。

    “傷天理了,沒天理了,老少爺們們出來給我們孤兒寡母的評評理啊,欺負人了,欺負人了啊”

    “謝菊花,你在我們家門口哭個熊啊”

    前一秒還慈母的河清娘,一掐腰直接站了起來,嗓門不比門口的巧巧娘差多少。

    程河清聳肩,昨天還好好的巧巧娘,今天這是嗑藥了啊,好人難當啊,顯然這似乎是衝着他來的。

    幸虧,咱娘也不是喫素的。程河清在心裏慶幸。

    謝家老頭娶了鄰村的一枝花,封號是菊花,巧巧娘,人送外號謝菊花,能一個人拉扯謝巧巧健健康康的長大,自不是善茬。

    “你們家程河清玩了我閨女,還不娶,這不是欺負人嗎我閨女都懷孕了”

    謝菊花這嗓門,都是朝死裏喊的,好似想讓全天下都聽到一樣。呲牙瞪眼的模樣,活脫脫的一個戰鬥狀態的老母夜叉。

    謝菊花的身後,謝巧巧哭成了一個淚人,低着頭,小聲的啜泣着,不時的抹着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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